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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袋裡摸出來的,上面正是秦梁的住址——用低沉的聲音質問對方:“這是什麼?想趁我不在家去找秦梁?!你想趁機逃走,和你那情人雙宿雙飛!?”
“不!你誤會了,我沒有逃走的意思!”展念海急於分辨。
他確實想趁機去找秦梁,卻壓根沒有想過就此遠走高飛。既然答應了陶曉陽的交換條件,他不能毀約。
可是展念海忽視了一點,那就是和醉漢講道理,根本是白費勁。陶曉陽的心中早已認定展念海又一次背叛了自己,再多的解釋根本聽不進去。
一想到展念海有可能再次逃離自己的身邊,陶曉陽的腦中“轟隆隆”得作響,幾乎無法思考。
怒火燃盡了他的理智,因此當他再次撲向展念海的動作中,除了狂躁的粗暴,唯剩滔天的憤怒。
不知輕重的輕薄行為,以及瘋狂的神情,一再刺激著展念海緊繃的神經。面對陶曉陽的施暴,展念海唯一的念頭就是遠遠逃開,等對方平靜後再說。
可是他想要逃走,陶曉陽更不可能放過,反而引發出體內的獸性。大掌揪住一頭柔軟的黑髮,將人往後用力一拉,展念海只覺頭皮劇痛,人已仰面摔倒在地板上。
未等他起身,陶曉陽的身影就像一座巨塔沉重得壓了上來,一雙手急切地撕扯著衣物,眨眼間展念海的襯衫變成一條條襤褸的悽慘模樣,衣不蔽體得掛在身上。
看到裸|露出來的光潔肌膚,陶曉陽的雙眼通紅,低下頭就是毫無章法的啃噬,在肌膚上留下口口鮮紅的印記。
又要遭受非人的□□,逆天的亂|倫,展念海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徹底崩潰了。他直了嗓子哭喊著向身上施暴的男人求饒,揮舞雙手使勁拍打反抗。
偌大的別墅裡,迴盪著展念海絕望的求救聲,和陶曉陽欲|火中夾著怒火的粗喘聲。
而平時總會跟著的保鏢竟無一人出面阻止。
褲子的皮帶被抽走,拉鍊被拉下,陶曉陽抓著褲子的邊緣往下撕扯。展念海哭求著說不要,雙手緊緊拉著褲子不讓對方得逞。陶曉陽見一時無法如願,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抓來被隨手扔在一旁的皮帶,劈頭蓋臉得朝展念海抽了上去。
此時的陶曉陽下手更無分寸,轉眼抽得展念海頭破血流,赤|裸的上身也被抽出道道血痕。展念海受不了這樣的酷刑,疼得蜷縮起身體,左右翻滾著試圖逃開鞭打,可是皮帶如影隨形,抽了數十下才停下來。
中略
展念海麻木得俯視著還未回過神的人,冷冷得舉起了手中的刀子。
身後的部位鈍鈍生痛,從裡面流出的溫熱的液體,正順著大腿根部緩緩流淌下來。這是被再一次強|暴的印記,更是恥辱的刻印。
只要一刀子下去,這個糾纏他的惡魔就會消失。
只要一刀子下去,就能徹底得到解脫。
“哥哥……”
突如其來的低低呢喃,令展念海的心頭猛然一抖。
他幾乎忘記了,對他施暴的這個男人,也是他的同胞弟弟!即使再不堪,他也不能殺了父親的孩子啊!
生出的殺意還未持續太久便消散無蹤,展念海終究下不去手。他唯一能解決的,只有這個滿身汙跡、骯髒醜陋的自己。
就在展念海萌生死意的當口,陶曉陽突然睜開了眼睛,劈手就去奪展念海手中的菜刀,但後者反射性得握緊了菜刀不肯放手。
在沉默無聲的爭奪中,不知發生了什麼樣的意外情況,但聽得一人痛苦得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瞬間,倒下的身側流出大片腥紅,濡溼了地面。
作者有話要說: 中略
☆、第三十七章
展念海被關在看守所內已快一個月,他的罪名要等另一位當事人甦醒後才能判定。陶曉陽被刺胸腔部位,造成大出血,差點沒命。
而展念海在被抓進去後,不管辦案民J如何審問,都是一言不發。
快滿一個月的時候,看守所內來了一位意外的訪客。當展念海坐到對話間抬頭看過去時,麻木多日的神情終於有了鬆動。
“秦梁……真的是你?”
“是我。”另一邊的秦梁笑了下,只是這笑容,似乎與記憶中的燦爛略有不同。而原本光潔的下巴上也長出短短的鬍渣,好在不會顯得邋遢。
至少比起如今的展念海,要體面得多。
再相見,展念海的心頭千思百緒,有太多的話想和秦梁傾訴,但在沉默一陣後,出口的竟是讓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疏遠的、客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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