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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是現任皇帝的老師,由於什麼原因,回到自己的故鄉,做了一個小小的書院老師,但是,他對自己的學生要求很高,必須要有極高的天賦。而且他也很討厭那種靠權勢上位的人。
多多這種連晨國語言也不懂的傢伙,是怎麼跟老師溝通的?
曹榕想不通,這一想不通就導致他等到多多走後,找到了那位老師。
老師倒是很和氣,不過第一句話就讓曹榕給雷到了。
他說,你是多多的父親吧。
他曹榕到底那一點長得像那個小鬼頭,野蠻人了。不過,曹榕的淡定讓他沒有將自己內心的感覺表現出來。
老師和藹得眯著眼睛,說道:“多多是非常聰明的孩子,不管教他什麼,一學就會,這樣的孩子,放在我這個小學院只怕是耽誤了他。我一直想見見他父親是怎麼樣的人,現在一見,真是不凡。唉,這孩子,巴拉巴拉。”
曹榕現在想起來,好像前一段時間,都不怎麼見得到他的人,原來是到了這裡來。他搖搖頭,走出書院。
他剛才躺著的樹下,一個人拿著扇子坐在那裡。看到曹榕走出來,笑嘻嘻地一如往常。
這今天已經漸漸開始進入初秋了,天氣漸漸變得冷了起來,真難得他還鍥而不捨的拿著扇子朝自己臉上扇。
柳扶桑將扇子在手上‘啪’地一下收了。
“曹公子,你對你家小公子情況瞭解的怎麼樣?”
曹榕一愣,瞥了他一眼,道:“你跟蹤我?”
“豈敢豈敢。”他站起來將手搭在曹榕的肩膀上。“我只是恰好路過而已。”
他這一套鬼話,曹榕自然是不相信的。只是,如果柳扶桑剛才一直在樹下的話,那他卻一點都沒有察覺。是這個毒導致了他的注意力下降還是多多?
這種思慮往往對他只是一瞬間,下一秒,他最多就拍開柳扶桑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了。
曹榕的腳步不自覺地跟上多多,看著那個小身影在人群中若影若現,但是,他還是太顯眼了。突然,曹榕覺得自己有了一種當了爸爸的自覺,為什麼就是被人家老師說了一句,你是他父親吧。是他父親吧。他父親吧。父親吧。親吧。吧。
他意識到這點,正打算轉身,眼角餘光在轉身的那一剎那,看到了一個高挑的男人擋住了多多的去路。
兩個人好像在說著什麼,還挺開心的樣子。
有時候,就算你再淡定和冷漠,但是,你內心深處洶湧的野獸在嘶吼時,你也很難控制得住。就好像你養了多年的小狗,在得了狂犬病後,突然的發瘋是你控制不住的。可能這樣的形容不是怎麼正確。
曹榕此時覺得自己一定得病了。非要走過去,非要拉住多多的手將他帶回客棧,任由身後那個不知名的男人在那邊喊著什麼。
不過,如果曹榕此刻沒有這樣的衝動,之後,也不會給多多那樣的勇氣。
果然,一切的因果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上天在擦亮眼睛,寫著這場故事,一切都在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故人?朋友?
不知不覺,劍術大會展開了帷幕。
武林好漢紛紛磨拳搽掌地朝著目的地走去。
。。
單菁是個花慕之城,每年的這個時候,滿街的雪櫻花開始飄落,洋洋灑灑,一片柔情。就像這座城池,有著最柔美的女子和最文雅的男子。
曹榕抬頭看著那旋轉下來的櫻花,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去過的日本,也是這樣的情景。他在漫天的櫻花中,看到了一個帶著傘的女子,穿著和服,慢慢朝著他走過,經過時,他看到她側了側,頭上的花飾很漂亮,她說:“konnichiwa(你好)。”
她很溫柔,但是,他不記得他長什麼樣了。
“榕,榕。”
曹榕回過神,看到多多拉著他的衣袖好奇地看著他,他說,“榕,我叫了你好多聲了。你怎麼了?”
“沒。”沒有下一句了。他的話永遠都是這麼簡單,因為,有很多事情,需要長篇大論去解釋,太累,所以,他寧願他永遠都只是個迷。
多多小心翼翼地跟著曹榕,眼珠子轉了轉,他一路上一直盯著曹榕的手看。那雙手,對於男人來說,尺寸有點小,手掌上,有些刀痕,是歲月累積下來的痕跡。但是,看上去卻不像平時男人的手,他的手,看起來,嫩嫩的,不知道十指相扣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喂,你給我站住啊!!”
一個人嗖地從他們身邊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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