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誰做的?”他眼神露出狠厲,那是不屬於這個年紀小孩子的神態。曹榕皺了皺眉頭,大手不自覺地將多多的眼睛給蒙上。
多多啞然地張張嘴巴,卻不知道說什麼。
“不要露出這樣的眼神。”
“呃…。”
“我不喜歡。”
說完,曹榕放開他,再也沒有看他一眼,走開了。雖然覺得可笑,這個世界,這個時代,如果,沒能幸運地成為小家小戶,無關江湖,無關朝堂的話,善良天真,婦人之仁都是致命的弱點。
但是,他不喜歡。這是真的。
曹榕的傷不是很嚴重,但是,這使得曹榕護住心脈的那股氣被硬生生的截斷了,直到導致毒性惡化。
曹榕回去後運功將體內的黑血逼出來,連著吐了好幾口,看得坐在一邊被命令不許動的多多都心驚膽寒,冷汗涔涔。
門被敲了三下,這是多多與手下人的暗號一下的敲門聲。只聽外面傳來高稈子的聲音,說是樓下有人找曹榕。
多多看了一眼曹榕,說不見,但是又說那人非要見到曹榕不可。
多多親自下去會會這個非要見到曹榕的人。
曹榕也不去管他,反正他已經大概猜到是誰了,不過,這件事情,他是真的沒有怪過誰,即使那個人從來沒有給過他什麼好印象,但是,對錯是非,他還是很清楚的。
多多走到樓下,看到一個拿著扇子十分騷包的人。
看到多多,柳扶桑‘啪’地一聲收了扇子,迎了上去。
這個多多長得太特別,所以,柳扶桑只是剛才遠遠在人群中瞥了一眼便能再次認出來。
而多多看著柳扶桑卻沒有什麼好感,他直截了當地站在客棧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是你傷榕的?”
“我…”柳扶桑抖了一下。看著這麼可愛的少年,居然說話語氣這麼氣勢凌人,害他以為,他現在對著的是某位帝王。他咬著牙說道:“是。”
多多的臉突然從陰天轉到了晴天,他對著柳扶桑笑了笑。
柳扶桑不明所以,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慢慢從樓梯上走下來,又如那個陽關中走出來的少年,剛才狠厲的樣子簡直就像出現在每個恐怖的夢裡,毫無蹤跡。
然後,他悔恨了。他不應該相信每個帶著陽光笑臉,做著最邪惡事情的小少年,不應該相信曾經笑地跟奸臣一樣的人。
多多一把刀刺在柳扶桑的肩頭,血頓時噴了出來,簡直痛煞人也。
柳扶桑被這樣偷襲,但是他沒有哭,他堅強的笑了起來,對著曹榕的小少年說道,“告訴曹榕,這次欠他的,我還了。”
多多頓了一下,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還沒等他想明白,柳扶桑將那把刺在肩頭的刀拔出來,扔在地上,哈哈笑著走了出去。
“這怎麼就變成他還債了,明明是我在為榕報仇。”多多鬱悶的跺了跺腳,噔噔噔地跑上樓去。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
朗朗書聲,曹榕只覺得,這樣的情境,如果自己是牛娃的話,就更完美了。你能想象那種,書院裡飄出稚嫩同音的午後,陽光鋪滿的大地,牛娃躺在牛背上,臉用草帽遮著,這種閒情逸致。
曹榕現在就是躺在粗壯的樹杆上,咬著樹枝,聽著這家書院老師的教課聲和同學的讀書聲。
曹榕潛走了多多,就自己從另一條樓道走了。他只是很久沒有自己一個人生活了,突然覺得心裡很複雜,想要找個地方平靜一下。
有時候,人是很彆扭的動物,一個人的時候,會覺得特別寂寞,但是,有了一個人在身邊,又會時常懷念一個人的安靜和清醒。
在他享受著此刻時光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偷偷摸摸地走了過來。
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此時,多多躡手躡腳地靠近書院。不知道他剛才沒找到曹榕是個什麼感受,只是,曹榕想不明白,他來這邊,難道是跟著他的氣味來的。
想到這,曹榕又忍不住想自嘲一番,多多又不是他養的狗,而他的體香也沒那麼大,這世界哪有聞著味道就會從這麼遠的地方一直追到這的道理。
曹榕從躺著的姿勢,變成了坐著的,定定地看著多多走進書院,然後…。。然後,搬著一張小板凳坐到了最前面的位置。
學院的窗戶是大開著的,所以曹榕基本能看清楚裡面的情境,這導致他非常糾結。
據他所知,這所學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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