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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像木乃伊,白色繃帶在屍體上纏了個遍。頭部還套著個黑色塑膠袋,再加一層透明膠,精細程度不像出自亡命之徒的手,更像個死亡的藝術家。
據線人所說還有三到四個受害者,但很明顯藝術家缺乏耐心,不願再費力氣包裝,其他死者都是一塊一塊找到的,散落在整條河道,根本無法找齊,即便找到所有殘肢,9716他們也要面對一場超高難度的連連看。
粱時推了他一把,催他快點走兩步。可等待他的卻是一個獰笑。
“厲害。”9716說。
欄山監獄自從成立以來,關押的多是些重刑犯,其型別也烙印著時代特色。從建國初期的特務、政治犯,以及七十年代的一大批倒黴鬼,監獄發展形式還是很平穩的,不過進入了八九十年代,犯罪形式開始花樣百出,賤賤的攢了好幾百打亡命徒。
對待亡命徒最好的方法是什麼,把他們聚在一起,狗咬狗。但為防止瘋狗們勾結,監獄方面也一直秉承著高壓強硬的態度,成功鎮壓了五次暴動。
但在今天,他們有些措手不及,嚴查剛剛結束,本會有一段平穩期,所以獄警們萬沒想過一場精彩的鬥毆事件猛然跳在眼前。
偌大的農場裡咆哮聲震天,略顯荒涼的農場裡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大圈,全都為中央的廝殺吶喊叫好著。
9716掄起鐵鍬打翻哼哈二將的攻擊,雖然他也捱了好幾下,但目標一致是明確的,那就是監舍的老四。
粱時被一腳踹出很遠,看來9716這一腳是下了力氣的,同樣也充滿了威脅的意味,誰敢攔他誰就跟著一起死。
很快這種瘋狂感染了所有人,一時間亂成一團,所有人都開始互相瘋狂攻擊,無論什麼人,無論有沒有仇,此時此刻,任何隨手找到的東西都是武器,他們將長年的壓抑全都爆發出來。
持槍武警迅速趕到,在暴亂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鍾後,兩聲槍響將局面扭轉了回來。
再猛的兵器也沒有槍子犀利,眾人被這威嚴震的一顫,全都下意識的抱住了頭,接著就蹲了下去。
一股股的熱浪拂過9716的臉,熱乎乎的,鮮血在眉毛那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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