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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猛的兵器也沒有槍子犀利,眾人被這威嚴震的一顫,全都下意識的抱住了頭,接著就蹲了下去。
一股股的熱浪拂過9716的臉,熱乎乎的,鮮血在眉毛那塊稍作停留,便迅速遮住了他的一隻眼,讓視線略有模糊,但9716頭不疼眼不花,身心卻舒暢至極,耳邊迴響著獄警的怒喝,但他還是穩穩當當的站在原地,他死死盯著躺在地上的老四,滿懷愉悅。
黑洞洞槍口都對準了9716,只要這人再動一下,格殺勿論。
很多年前9716也是這麼乾的,後來他嫌這樣太麻煩,就把前者給省略了。
“小唐!!別衝動!快蹲下!!”
9716看著林茂山嘴巴一張一合,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那人是在跟自己說話,照理說運毒的罪魁禍首已經躺了,任務已經完成了,可他為何還如此戀戀不捨,只想用鐵鍬插入對方的胸口,將其弄成兩半。
就在這時,粱時站了起來,四哥雖然倒地不起但呼吸尚存,如果他再不做點什麼,斷氣恐怕就是瘸子了,他高舉起雙手證明自己毫無敵意,在沈默的默許下,他慢慢靠近瘸子,那人滿臉是血卻站得挺穩當,只是整體的兇殘配合著毫無人性的空洞眼神,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讓瘸子冷靜點兒,先放下鐵鍬,之後一切好說。
他重複了兩遍才將瘸子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瘸子上下打量了他幾秒,彷彿不認識似的,接著緩緩開口了。
“我叫唐一明,編號9716。”平靜的自我介紹。
此時的唐一明不太像個人,更像是個死神,如果把鐵鍬換成鐮刀就更好了。
粱時同意的點了點頭,他見對方沒什麼動作就再一次往前湊了湊。
林茂山遠遠的站著,他不知粱時到底跟9716說了些什麼,不過很可能離得最近的人也不會聽見。
只見粱時接過鐵鍬,!啷扔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他滿意的慢慢向後退去,雙手擱在後腦勺。
9716重複著同樣的動作,兩人看起來就像映象,很難分辨到底誰是真身。
槍管依舊對著目標,幾個獄警撲上去將其擒住,按倒在地。
☆、13
9716蹲號子之後可從來沒這麼飽過,但這是純粹的水飽,為了讓他能順利下嚥,兩個獄警人手一個胳膊,用力向後掰將其扭成一個飛機式,另一個拿出一漏斗,管子那頭直接插入9716的食道,估計在長點兒就進胃袋裡了,就這麼灌了大半桶自來水,9716的肚皮鼓得跟快臨盆了一樣。
漏斗拔出後,獄警卯足了勁一腳踹中水飽肚,打通了9716的任督二脈,剛灌下去的自來水還沒來得及捂熱,就直接從嘴跟鼻子眼噴了一地。緊接著無數硬底皮鞋全都從天而降砸在身上,幫他嘔吐殆盡,第二桶涼水早就一邊候著了。
如此這般來了四五個回合,9716吐得已經不僅僅是自來水和胃液了,他滿嘴都是一股子鐵鏽味,肋骨那塊也是疼得要命,估計是折了。
獄警打了兩個來小時,手都酸了,可那小子依舊在地上蠕動,就是不肯求饒。
“快下班了,都停了吧,”其中一個說,“去牢裡叫幾個小子伺候他,輪著來。”
房門被開啟又砰的關上,9716覺得周圍安靜了,這才放心大膽的罵了兩句娘,他很矛盾,一方面他確實有點自暴自棄,另一方面又不太甘心被打死。
因為他還有點事沒想明白。
當初粱時鼓勵他有點念想,可後來9716發現他是運毒的從犯,可也這個從犯卻輕輕跟自己耳朵邊唸叨著,別倔了,到時一起出去,在外頭可以隨便幹,就咱倆。
9716當即陷入一種黏糊糊的困惑──粱時不但要和自己一起出獄,出獄之後還要接著做愛,如果不是處於當時那種被射殺的狀態,9716會覺得這是一句情話,至少也是個念想。
他一邊想一邊翻了個身,仰面盯著天花板,心說自己能對著一干手無寸鐵的老弱病殘掃射,之後依然能安然入睡,卻扛不住關於粱時的虛假念想。
出獄之後他乾點啥好?絕對不能再找看大門的活,黑白顛倒不太好……而最重要的,是否能下了班就能見著粱時,晚飯都不必吃先做一次,抱著睡一宿,早上醒來再來一炮。
9716越想越美,竟然忍不住笑出聲來,牽動全身肌肉劇痛,9716一邊暢想一邊淫笑,時而呻吟兩聲,而就在這時,門開了。
“嘿,我說,醒醒。”林茂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