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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有道理……我還有什麼辦法挽回的,現在連我自己都不能保證自己安全。不過郭航走了,炫子也走了,留我一個人孤獨終老,到底要鬧哪般。
“那起碼在這段時間,讓奴婢好好侍奉你上路吧。”我說。
“準!”她說著,“對了,你家裡有我幾件衣服,能不能回去的時候幫我拿來?”
“喳!”
回到公寓,開啟門的時候,撲鼻而來的,那曾經熟悉的氣味,突然變得陌生起來。
到炫子的房間裝好東西,還特地來到郭航房間裡去。
原本的電腦房被他折騰成了宛如魔窟一樣的房間,充斥著他一貫用的香水味,窗臺上是我送給他的一些小飾品,那些便宜的卻被他當成寶一樣的東西,桌子上是一些無聊的雜誌,還有床上擺的顯眼的哆啦a夢娃娃,這是我送給他的第一個禮物,現在已經略微的變形,我幾乎能想象他每晚睡覺時,無意間把這布娃娃壓在身下的可愛模樣。
不看了……越看越觸景生情。收拾好我的衣服,特地捎上這一個娃娃,打算這幾天搬進醫院。如果繼續住家裡並不能保證安全,今天逃出餘楊別墅,難保他之後不會把我劫持了去。
拿好東西,開啟家門走出來的時候,意料之中的看到了他。
餘諾,靠著車在樓下等著,攔住我的去路。
他說:“上車,我送你。”
“我自己有腳。”
“上車。”他語氣中有命令。
“餘少爺,做人不用那麼霸道。”
“你到底有多恨我,讓我再靠近你一次都不行?”
“除非先把我碾死。”
他無奈,想要過來拉住我,但他一動我便後退,堅決距離一米遠。
“你知道,我不捨得傷害你的。”
“不捨得傷害?現在餘少爺你不能就這麼無恥地否認了自己的職業。”
他開啟車門,走到我面前:“聽我說一次。”
“不聽。”
他眼裡有慍意:“你要怎麼樣都可以,我可以改,別不理我——你知道我為你改變了很多。”
是啊,為了我,他的確改變了很多,從當初的冷麵少爺,變得開朗親和,變得越來越受歡迎、但是這能代表什麼,只不過是作為工具的我,給他帶來的一個負面影響而已。
“好,你給我時間想想,是否能原諒你,但是現在我很忙,請先讓步。”
他盯著我,手抬到一半,最終還是放下了。
突然發現他比我變了,長得高了不少,從前的那張未脫稚氣的臉,現在已經掛上了“煩惱”和“成熟”的標籤。
我徑直地走過去,不再理會他。
他是恐怖分子,他是卑鄙小人,他是有婦之夫。
——這些身份,足夠給我把他甩開。
作者有話要說:
☆、vol。53
我覺得我現在就是個貧民。
無家可歸,囊中羞澀,只能僥倖在炫子的病房裡安家,我並沒告訴她我現在的窘境,只說了為趕時間這幾天需要在醫院裡住。白天,我還是如往常一樣給她買皮蛋瘦肉粥,而自己只能可憐地吃著一天一碗泡麵,晚上還要睡她旁邊的病床,幾天下來,我居然可悲得喜歡起病院的消毒水氣味。
如若電視臺想要做一期“友情無價”或者“捨己救人”專題的紀錄片,我當之無愧是現成的素材。
一週的生活,宛如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我渴盼著街上有誰能夠垂憐我,給我一個饅頭就行……
也就是在這飢寒交迫的時候,我的救星來了。
李叔是我一早上出去買早餐的時候遇上的。
走出醫院的大門,便看到一輛黑色奧迪霸道地停在醫院門口,那標誌性的“6666”車牌號,警示我要撒腿就跑。
但是還是被車裡的司機看到了,它按著喇叭,昭示著我現在已經被重重包圍,插翅難逃。
我只好停下,迎上正在開門出來的人。而看到來人的時候,方才鬆一口氣。
本以為是我伯伯走出來,卻發現此人臉上寫著慈祥的“李”,而不是恐怖的“陸”。
來者四十多歲,一身挺拔的黑色西裝,一個霸氣的ck墨鏡,一笑,滿嘴的鬍渣更襯得一排牙齒白白的,十分和藹可親。
“怎麼,小鬼頭,不歡迎我來?”他笑道。
我立馬高興地走過去:“李叔,你知不知道全世界敢搶救護車車位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