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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沒有反應,閉著眼,尋求的只是一種霸道的快感。
這種情況,讓我沒來由的一陣羞恥感。
“我不想和一塊木頭ML。”我說。
他會意,把我弄在身下,給予我舌尖的回應,同時手往旁邊的櫃子裡掏出了一瓶push,放在鼻尖處。
藥物十分有效,我看見他的臉慢慢變得潮紅,呼吸變得侷促,下身的搏動,近乎侵略性。
ML的過程中,他把我當女人一樣架在他的大腿上,撫摸我的胸部,又很體貼地照顧我和他相同的部位。
他的動作甚是兇猛的,猶如折磨獵物的獅子一般。
我從來沒有感受到這種狠厲的進攻,越是喘息,越給了他能量。痛苦抓住他的背後,隨時都可能掐進肉裡。
這還是我嗎,那個一直以為很純潔的自己?現在和他做愛的,是一直以來都在愛護的身體麼?是默默為心愛人守護的軀體?
我想到了餘諾。
不知不覺已經迷失掉最初的堅持,我已經變得那麼隨意而骯髒。
他沒有用安全套,把液體全弄進我的身體裡,釋放的時候,明顯感受到跨步一陣熱流進入身體,身體火燎一般難受。
那一晚,我承受他躺下來的全部重量,睡下。
他的肩膀很寬闊,幾乎把我包圍住,厚重的鼻息在我的肩膀上,提醒我,無法逃脫這如牢籠般的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
☆、vol。50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和他平靜度過。
白天和管家忙碌家裡的事務,晚上等待他的歸來。
他從一開始的排斥,到開始和我同床,一入夜,便開始進行渴望已久的攻勢。
“為什麼我開始愛上你的身體。”他撫摸我的身體,輕輕說道,“曾經和炫子沒有,和其他女人都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覺得那麼渴望一個人。我不是同性戀,但是和你做愛以後,我發現性別不是問題,我覺得囚禁你是我犯的最大的錯誤,我這樣,算不算愛上你了?”
“如果你以為這種凌駕於他人之上就是愛一個人的方式,那你真是一個怪人。”
對我實施各種侵入,逼我KJ後喝下東西,他的愛和他的處世態度一樣讓人覺得可怕。
他從身後抱住我,說:“我喜歡征服,只要是我愛的東西,我都要得到,從來不回考慮別人的感受——告訴我,怎麼樣才能得到你。”
“不知道。”
我想說“不可能”。
“我想和你談戀愛。”
他說,語氣不冷不熱,亦如他的性格。
我當時嗤之以鼻的表情,他並沒有看到:“餘少爺日理萬機,還能騰出時間談戀愛?”
他撫摸我的動作停住。
扳回我的身體,和他的警惕的眼神對上:“我有告訴你,我姓什麼?”
“從你口中聽到餘諾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
有一個開服裝公司的父親,有一個在Z大的弟弟(當時看到的Z大的校服,就是餘諾的),喜歡吃的東西,喜歡的人都一模一樣,他不是餘家的人,還能是誰。
他的身份和事蹟,我早就耳聞,不僅從餘諾口中,商業人士之間一直對這一個餘家有著各種說法,不管是父親還是兒子,這如虎一般的家族,霸陵,強勢。
“餘楊,你野心到底有多大?”
這一句話,把他完全震住。
“你們餘家早就派人潛入陸氏集團的內部了吧,而你們現在,就是要斷絕我與外界的聯絡,讓我喪失陸氏的繼承權,並試圖利用一星期以後的陸氏股權崩塌的時機,一舉拿下陸氏集團的控制權——你們家族到底要拿下多少權力,才會甘心。”
這一切的策劃,都是這個家族為拿下陸氏而作的吧。
一直以來陪在我身邊的人,餘諾,郭航都成為了棋子,而我,則是在這盤棋局當中最悲哀的關鍵。
他嘆了一口,緩緩說:“這一年,我們家族早已對你佈下了局,我本就勝券在握,你一家的財產就差一步就握在我手中,但萬事俱備的時候,我弟弟讓我十分失望。”
“所以改變策略,打算短時間內製勝嗎?”我笑道。
所以找到了另一個得意助手——郭航的母親,策劃了一次追捕,也就是那一晚,我和郭航被保鏢追逼到他的街道。
本以為這一次策劃,餘楊和郭航母親可以輕而易舉拿下想要的人,獲得雙贏,只是沒想到郭航在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