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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出手打了自己,造成衝突。但這並沒有妨礙他完成這一次囚禁,實施關鍵一步。
他拿走的,是我的自由,和郭航對母親的信任。
但是這些,都是釣大魚前不起眼的漣漪,他們大可毫不吝惜地擯棄。
“我真不該把你想得太簡單,陸少爺。”他單手撐著臉,好整以暇看著我,一隻手從我的眼睛到嘴角遊移著,“但是現在,事情就要大功告成,你已沒有轉圜的餘地。”
他赤裸著,肌腱的身體在我面前一覽無餘,去讓我感到驚恐。
“你又何必把我想得太複雜?”我對視著他,“餘楊,你又怎麼知道,我一定就會幫助我的家族拿起這個擔子?”
我本來就是一個渴望自由的人,那些榮華富貴根本不是我想要。何況對那些曾經傷害過我的人和事,我都不會心存眷戀,那一個企業的老總所對我的種種冷淡,足以讓我在血濃於水的親情前猶豫。
“不怕一萬,陸少爺,我無法對一個人給出完全的信任,之前就已經在我弟弟身上得到教訓。”
“很好。”我牽動嘴角,“那請你也不要對自己的能力給出太多的信任,陸氏企業這一棵樹,並不是你想搖就能搖倒,你以為僅僅是拿下我就夠了嗎?人外有人,你根本想不到他們下一步怎麼走。”
他似乎把陸氏董事長想得太過簡單,就是那一個人,把我的父親逼上絕路,把我的母親趕出家門。也是他們一家,把我該有的自由盡數奪走。這樣的狠角色,二十年來,一手把一個小企業做到全國知名的程度,又怎麼會輕易倒下?這麼盲目自信,餘家遲早會被打敗。
“我從擔起餘家事業開始,就從沒有想過有什麼人可以阻擋過我,我信他陸氏有再大的能耐,不照樣被我拿下?杭州的這樣一個布料公司,都也是被我壯大到如今的地步,”
“你以為走私古畫的那點小伎倆就可以了麼?”
憋了那麼久的話終於說出來,我不知道坦白這樣以後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威脅性,但至少,把柄在握的感覺讓我安心不少。
他訝異地望著我:“你怎麼知道的?”
當我看到掛在大廳牆上的古畫就知道了,這些福畫和在他家裡經濟報上描述的走私貨完全吻合,這些年來,他一面經營公司,一面混在街道之中,表面上與混混打交道,實則掩人耳目,做走私古畫生意,而那些個小嘍囉都是他收買下來的走私販罷了,能做到幾年來不留任何痕跡,委實也讓人佩服。
如果我沒有記錯,在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也是他在努力尋找郭航的時候,那時候要死死搶回來的——郭航手中的檔案,其實就是這一些骯髒生意的全部記錄!但凡郭航揭發出去,那便是餘楊和整個公司頃刻之間全部倒塌!
“你知道得太多了。”他站起身來,穿好衣服褲子,背對著我,“但你不可能揭穿的吧?”
當然不會,這一個生意殃及的是餘楊全家,包括餘諾,況且這種蚍蜉撼樹的事情,我可不想做。
開啟門前,他轉過頭來:“再過幾天,我保證讓你完好無損地出去,不過這幾天,你必須待著。”
我沒理他,繼續睡……
作者有話要說:
☆、vol。51
這幾天心力交瘁,睡得很沉。
每次和餘楊交歡過後,體力瓦解,進入夢鄉,甚至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
而這樣的日子是應該有了終結。
卻沒想到終結的人,不是餘楊。
就在入夜的時候,我洗好了澡躺在床上,餘楊走進來,對我說:“穿好衣服,有人找你。”
找我?
我穿了一件襯衫,走下樓。
其實我早應該想到是餘諾。
除了他,沒有人會知道我在這裡,更不會進得來。
這是我這兩個月第一次見他,還是那樣,乾淨利落,瘦了一點,一張臉由此變得成熟不少。
——還是那個我最愛的男生。
他坐在沙發上,看到我從樓上走下,侷促地站起來,想要走上前,但看到我走在我前面的餘楊,只能停住,一雙眼睛一刻不離地盯著我。
“陸……你怎麼變成這樣?”
我只不過是憔悴了一些,何必用看見死人的眼神望著我。
如果是平常,我會和他寒暄個不停,他怎麼又變帥了,他過得怎樣,和咚咚進展得如何?
但現在我卻像一個被告者一樣,面無表情地坐在他對面。侷促得用手敲著沙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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