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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的玄關放下網球包脫下運動鞋,隱隱作痛的肩胛骨殘酷地提醒他,雖然只是幾場球一個下午的對壘而已,自己的筋骨與體力,確實都沒辦法跟兒婿秋本明相比了。
一道跟他一樣頹著肩的人影飄到他跟前,明興誠抬頭一看,原來是他沒路用又愛操心的老伴。
「親愛的……」喬仲凜像是被霜打著的茄子一般篶;,話也說得沒啥元氣,「喬喬將門拉栓了,我今天連一杯水都沒能端進去……都第五天了,我真擔心……」
「那就答應他,讓他出去闖。」提起鞋子放上鞋架,明興誠開啟鞋櫃拿出屬於他的室內拖,「兒孫自有兒孫福,喬喬現在正是半大不小的尷尬年紀,你越約束他,他就越叛逆,還不如順他的意,扮白臉尊重他做他的避風港,等到行不通了,撞南牆了,他自己就會回來的。」
老伴這些天一直拿這樣的話堵他,喬仲凜被堵得眉頭上的川字更深了,「他為什麼就不能像宇融那樣貼心,那樣聽話呢?上個月的每個週末,他都在穎超的募款餐會上幫忙招呼客人,你知道我看了有多羨慕嗎?」
「有什麼好羨慕的?我們的兒子們孫子們孫女們都是好孩子,各有各的優點各的長處,只是喬喬的興趣恰好不合你的意,你當前最嫌他,如此而已。」
「他現在才十五歲,我實在不放心。」跟著老伴的腳後跟跟到了廚房,看見明興誠去拿杯子,喬仲凜馬上就開啟冰箱替他拿冰開水,「那個刻木頭的糟老頭雖然家世清白,可是臺灣這麼遠,要是發生什麼事,我們又怎麼來得及趕過去?」
明興誠將杯子穩穩拿著,讓喬仲凜給他倒水,「葉老師才五十出頭你就叫他糟老頭,那你呢?你都六十好幾了,不也是個資深的,糟中之糟的老頭兒?」
要是平時被這樣吐槽,喬仲凜早就跟明興誠耍起嘴皮子,你一言我一句的抬起槓,可他現在整付心思亂糟糟,實在跟老伴槓不起來。
見喬仲凜愁眉深鎖不想接話,明興誠把水都喝了,然後拿冰涼的玻璃杯身去熨他的臉引回注意力,「十五歲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喬仲凜知道老伴問這事的言下之意,可那時他是雙親俱歿,想出人頭地不半工半讀絕對不行,喬喬卻是雙親健在的,條件天差地別,怎能這樣比?
「喬喬像你,個性很堅強也很有眼色,嘴巴甜又懂得變通,你應該要對他有信心。」將杯子擱上飯桌,明興誠雙手捧著老伴的愁眉苦臉,親膩地啾了前額與兩側臉頰,最後落在嘴角下撇的唇上,「老婆,我們就給他兩年,讓他去試試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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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要傳;不知怎麼回事後臺不讓傳;現在重新貼回來了;因為曠男怨男出本的雜務還沒搞定;這篇的更新暫時會很慢……
不過捏;親親們不要哀嚎嘿;顫慄正文接近完結了;等搞定好二哥;小弟跟他家的侄子老公長佔舞臺的時代也就到來了 ^^
就是黏定你 001 [侄攻叔受;年上]
001
站在內殿廊前紅豆杉材質大圓柱旁的老師傅移開鑿刀,左看右看了好一會兒才出聲將一個清秀得雌雄莫辨的大孩子從殿後叫過來,一邊仔細的跟小徒弟解說他的構想與草圖出自的神話畫面,一邊褪掉手套以手指摸著他嘴裡正提及的,要小徒弟特別注意已經粗略鑿出的區域性與細節,然後伸手搓搓小徒弟長及頸根的一頭濃密黑髮,直直走出兩個殿門門檻到廟前跨上廟埕一側隨意丟置的一輛破舊的50c.c.小綿羊,安全帽戴都不戴的騎往這鄉鎮比較熱鬧的地段,給跟著他做事的一群徒弟們買中餐去了。
五官好看得就像佛經裡描擘的飛天也似的大孩子眨著又長又密的眼睫度量著眼前的工程要怎麼入手為宜,一雙充滿熱忱的大眼非常專注地將每個環節掃描進腦海預先想出完成的模樣,身軀動都不動的想了超過五六分鐘之久,這才直接在老師傅剛剛要他站的地方一腳蹲一腳跪的低下身來,舉起右手上的小鑿刀給柱子最底的花草裙堵開始做脩潤,沒有戴手套的十根細長修直的秀氣手指上,幾乎每根都有不少被木屑戳進刺過的發紅小傷口,可這粉雕玉琢般的漂亮大孩子對此卻似乎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老師傅很快的買回了午餐,站在天公爐前大聲吆喝一眾徒兒過來,一群年紀從十幾歲到將近三十的男人們陸陸續續走進廟方提供給他們使用的辦公室圍著大桌子拿起飯盒,因為座位不夠,晚來的只能或蹲或站的端著紙盒拿著免洗筷飛快扒著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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