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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開車?”溫小樂難以置信地問,卻還是把鑰匙遞給凌零。
凌零也不答話,扶著溫小樂上車,然後坐進駕駛座,打著汽車、掛擋、鬆手剎,用一連串熟練麻利的動作讓溫小樂目瞪口呆!汽車唰的一聲啟動,那聲音,那速度,有點像警匪電影中的車技。車子開出路口,凌零才說:“我可沒駕照,警察要是檢查可是扣你的。”
凌零調侃似的語調緩解了溫小樂高度緊張的神經,他靠在座椅上,什麼也不願多想。
溫小樂在安貞醫院夜間門診部包紮好傷口,沒傷到筋骨,他說什麼也不住院,懇求凌零開車把他送回家。等凌零扶著溫小樂走出醫院時,已是深更半夜,竟然開始下雨了,細細密密的雨水使夜晚的街道更加蕭條,醫院門前幾乎看不到任何過往的汽車與行人。路燈昏暗,整個城市因此而顯得有幾分曖昧,彷彿每一個角落裡都可能會有些秘不可宣的事情發生。
九 一波未平
回到亞運村,幸好沒過十二點,電梯還沒停,否則凌零就要把溫小樂背上十九層了。
開門鎖的時候就聽見屋裡電話響,凌零把溫小樂扶進房間的沙發上,趕緊跑過去接聽。“小樂,是位女士找你。”
溫小樂掙扎著接過話筒,聲音立刻變得乖巧平和,說的無非是一天的行蹤,只是避過了受傷的那段。聊了一會兒,撂下電話,凌零問了一句:“你的紅顏知己?”
溫小樂撇撇嘴:“是我老媽,從美國打過來的。每年我過生日,她就深更半夜地給我打電話問候一下。去年我喝得爛醉睡得正香就是被她吵醒的。”
“你媽媽在美國?看來她很關心你啊。半夜打電話過來是因為有時差吧,你怎麼能怪她?”
“別在我面前提我媽。”溫小樂現在頭昏沈沈的,傷口也在痛,真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但是好奇心他無法壓抑,“凌零,你究竟是幹什麼的?以前那兩個搶劫的也是被你打傷的吧?還有你居然會開車,別告訴我這都是在歌舞團學的。”
“是啊。”凌零顯然不想講出實情。
“你不告訴我也可以,不過我可能會把你的姓名和住址提供給派出所或者新聞媒體,讓他們好好犒勞一下勇鬥歹徒的英雄。”溫小樂不想威脅凌零,但是不用這招,他怎能逼出實話。
凌零顯然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只好妥協:“好吧,關於我的過去我會詳細的講給你聽,但是請你答應我不要告訴別人,替我保守秘密。”
“那當然。”
“我的過去很複雜,一時半刻說不清,況且你受了傷,應該好好休息。”凌零溫柔地說,“不如這樣吧,我明天下午請半天假,來看你的時候,再告訴你。”
“你說話算數?”溫小樂也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撐不住。
“我有把柄在你手裡。我可不想與派出所的人打交道。”
溫小樂一想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點頭答應,昏昏睡去。一覺醒來,天光大亮凌零已經走了,桌上留著一份從樓下買來的早餐。
溫小樂看看錶已經十點多了,他趕緊給公司打電話,如實彙報自己的情況,只是隱去凌零鬥歹徒的那段。副董事長一聽,表示十分的同情,讓他在家好好養傷,車子也不用急著還。搞定了公司裡的事,溫小樂還是有點不放心的給阿吉中餐館的經理打了個電話,經理說凌零下午確實請了假,理由是朋友病了他要去照顧。
溫小樂躺在床上,盯著床頭的掛錶,總覺得一分一秒都那樣難熬,凌零的過去到底是怎樣的呢?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不只是因為對神秘事物的好奇,更重要的是因為凌零是他現在最關心的人。
中午溫小樂叫了兩份外賣快餐,自己吃了一份,給凌零留了一份,瞪大眼睛盯著門口等到下午兩點,凌零終於來了。
溫小樂一瘸一拐的奔過去給凌零開了門,看他滿頭大汗面色蒼白的樣子,溫小樂心中一陣憐惜,但還是埋怨道:“怎麼才到?”
“公車開的慢。”凌零隨手關上門,扶著溫小樂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怎麼不坐地鐵?要麼打車也行,我肯定給你報銷。”溫小樂忽然又想到凌零根本不是一個單純的外地打工仔,玩笑話說出口就有點後悔。
“我問了一個同事,他告訴我坐公車的,說地鐵到不了。”凌零有點委屈地辯解。
溫小樂不知道到底誰是白痴,地鐵是到不了,但是可以先坐一段再倒公車,也絕對比全坐公車快。天氣這麼熱,凌零穿著長袖襯衫,在人山人海的公車裡擠來擠去,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