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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這樣久的黑手黨,應該沒有任何東西能輕易觸動他。而這張破紙條卻該死的做到了。
說到底,是我欠了你們啊。
這場麻煩,我會親自解決的。
六道骸站在密魯菲奧雷基地外,召出三叉戟化作鋒利的刃撕裂結界。
「入江正一,你欠我一個解釋。」
「哎呀,不要心急嘛。好久不見了,骸君。」
六道骸聽出這不是入江正一的聲音,但是他並不認識這樣聲線妖孽的人。
「閣下何出此言?」
「呀啦,我可是和骸君神交已久呢~你說是不是呢,小正?」
「白蘭大人。」入江正一併不多做他言,似是在提醒白蘭不要玩過火。
「小正你還是這麼嚴肅呢……那好吧,骸君,我們來……談談?」
「不必。」當六道骸知道眼前的就是白蘭本人時,他明白了為何斯誇羅他們會狼狽地退回來。這是個不容小覷而深不可測的男子,他並沒有把握自己是否有一拼之力。
但是他可不會就這麼放棄。他六道骸字典裡沒有臨陣脫逃幾個字。「既然正主到了,那麼開始吧。」
「什麼?」白蘭眼睛的弧度彎得更加深刻,稍稍偏過頭,神情像是沒明白問題的小孩子。
「取你性命。」六道骸挑起嘴角,笑得桀驁不遜。
「你打不過我的~」白蘭仍舊笑眯眯的,「還是要打嗎?」
「哼,不試過怎麼知道。」
三叉戟在空中劃了一圈,淺淡的新月光芒映在三叉戟的刃口上,微微閃光。
骸點燃深藍色的霧之火焰,指上的光芒不時被氣流帶的晃動一下。
「骸君,你的把戲不會管用哦~你知道嗎,你附身的那個孩子已經被處理掉了喲~」
「那又怎樣?」
「所以我和小正就做了這個~」白蘭獻寶一樣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猜猜看?」
「我沒興趣。」
「嘛,千萬不要後悔呦,骸君~」白蘭點燃了瑪雷指環,「就算你有兩枚地獄指環,也沒用的。其實就算是彭格列指環也沒用喲~」
骸在出發前把彭格列的霧指環放在了雲雀身上,以防萬一還真是防對了。
其實所謂的戰鬥並未持續多久。白蘭不論在哪一方面都是更加佔優。半個多小時的對局便以六道骸只能憑藉殘破的三叉戟硬撐在地上。
他感覺他的眼睛已經像透支一樣灼痛,但是因為今天對手是白蘭,他並未過於依賴幻術,那又怎麼會……?接著六道骸突然感到一種被禁錮的壓力。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能力……
「感覺到了?你可真遲鈍呢~骸君。」
「這是……?」
「封印喲~」
柳暗
第三十五.
獄寺手肘支在腿上,雙手掩面。原本總是挺直頸項如今低垂,像是失了提線的木偶。
山本坐在他身邊,他伸手想去揉揉獄寺的頭髮,頓了一下,橫過手臂環住了他。獄寺只是稍稍動了一下,並洠в腥縊��系拇驌艋貋懟I獎具珠_嘴無聲的笑了一下。也許趁火打劫有點不地道,但是他覺得這樣好的機會放過有點可惜。更何況他相信阿綱不會有事的——
他是他們的天空,不是嗎?
思及此處,一向樂觀的他也不由得歎氣。
難得澤田綱吉大膽決定,甚或說是這是一場豪賭。
獄寺隼人並非不能理解。只是他難過——不得不由他們的天空承擔這一切。
「吶,我們不如來賭一賭吧。」
「呵,我想這個洠в羞x擇權?」六道骸仍舊滿不在乎地笑,儘管他身上沾滿草葉狼狽不堪,斑斑血跡和綠色的草汁更是染得外套上一片迷離。
「哈,真有意思呢,骸君……賭注麼……雲雀恭彌吧?至於賭什麼……」白蘭察覺到雲雀恭彌四個字對骸造成的影響;嘴角弧度又上揚幾分。
「不。我絕不用雲雀做賭注。」六道骸決然地笑了,「我賭不起。洠в腥魏螙|西值得我用雲雀來賭——更何況他不是什麼我的所有物,這個洠Хㄙ€。所以還是來點痛快的吧。」
說罷,三叉戟濃黑的長柄凝聚成形。戟尖吞吐著混沌的光芒,漸漸結成銳利的尖角。
「骸君,這次慢了很多耶~」
「如你所見。」六道骸幾乎是和話音一同到達白蘭身前。
「嘖嘖,太心急可不好啊——」白蘭右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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