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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具無上榮光,手掌無邊權力的神王聽到那個名字,轉念思索了下,便自得快意地笑了。
“怪不得我會有如此的預感,原來又是阿瑞斯在犯事。”他緩慢優雅地飲盡了美酒,合攏的掌心不容置疑地把黃金的酒杯捏成一團。
“赫拉,我親愛的妻子。你以為你肆意妄為無所畏懼,而我又真的拿你沒有辦法了嗎?我要誇獎你,你的確做的漂亮。但你兒子的表現就太不盡人意了。”
他冷笑著眯起了灰色的長眼,“我倒要看看,在阿瑞斯的身上,你還能不能做到冷靜沉著,還能不能冰一樣地睨視著我。”
說完,宙斯雄壯的胸肌昂起,高揚起的手臂,把那團金泥重重擲到了中央的殿堂上。神王含威攜怒的一擊包裹著閃爍的雷霆,猛然炸裂在每一個參宴的神祗耳邊上,驚呆了在座所有裝瘋賣傻的山民。喧鬧的大廳一瞬間就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狂妄!”暴怒的天神威嚴地高坐在每一個神靈的頭頂上,“大膽至極!竟然做下這樣罪無可恕的血案,把我神王的尊嚴和榮譽踐踏在地上!不能放縱,絕無饒恕!來人,傳我的命令,以蒼穹之王宙斯的名義,逮捕戰神阿瑞斯,到戰神山上再一次對他審判!”
宙斯具有效力的神言一出,奧林匹斯山上憑空發出了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動盪。神山上所有不在場的神靈也心有所感,響應了號召,趕去了天神的腳邊。
☆、第95章 可大可小的要事
宙斯神旨一落,聖山上威武的近衛兵便領命結隊,戰意高昂;四周聞訊而來的小神們感受到宙斯大殿前迸射而出的窒息壓迫,都紛紛讓開正門,繞行而入。
正在近衛隊排著線性佇列向聖山山門處進發時,一個矯健的嬌小身影突然閃現在他們面前。這位忽如其來的神靈穿盔帶甲,步伐沉穩,左手持盾,右手握矛。從來人灰色的銳利眼神中,每一個與其對峙的戰士都能感受到,裡面深刻的脅迫和高高在上的驕傲。
就在奧林匹斯山諸神的眼前,神王宙斯的座下,智慧與戰爭的守護者,雅典的神中之神雅典娜錚然而至,武裝完善,躍躍欲試。
“你們先等一下。”她睨了下那近衛首領熟悉的面孔,然後透過諸神讓出的空路,走到了神王高座的腳下。
“父親,我聽到了您的神諭,便疾馳而來響應您的召喚。要帶回阿瑞斯,您的近衛雖然勇敢無畏,卻絕難完成使命。他是您的兒子,對他的能力,你和我一樣的瞭解。所以,我希望您能指派我去,您也是我的父親,也知道我的才幹。若要生擒戰神當眾審判,此任非我雅典娜莫屬。”
宙斯穩坐神臺,在比眾神魁梧高大的神軀支撐下,肅穆的面容更彰顯著威嚴十足。他星光閃爍的金髮直直傾灑到腳踏著的石臺上,與女兒如出一轍的灰眼蘊含著相似的殘酷。
“你說的沒錯,在整個聖山上,只有你最懂得怎麼樣制服你暴躁兇狠的兄弟。我就認命你去辦,還要你帶上你的弟弟赫爾墨斯,他知道你要去哪裡才能找到了殺人的兇手。”
雅典娜酷似男人的臉龐露出一個志在必得的笑容,向著她貴不可言的父親躬下了腰,“我無所不知的父親,我想向您再索求一位兄弟,只有他也到場同去,我才有必勝的把握。”
宙斯自然無不應允。
清晨一過,在斯巴達硬床上獨睡一宿的阿波羅冷笑著起了床。很好,一晚上都沒給我回家。他簡單的洗漱,卻沒有沐浴換衣。若沒有可親的愛人在場,他在粗獷的戰神神廟幾乎一秒鐘都不想待下去。
他站在地攤上,最後整了整衣衫,背對著石窗,隨手拿起了一粒白葡萄,“阿瑞翁,你睡得怎麼樣?”
在他的背後,風塵僕僕的馬朋友剛剛飛進了屋,“我能怎麼樣,你是問好與不好麼?我說不準,只能告訴你我一宿沒睡。”
阿波羅沒回頭,暗暗翻了個白眼,“好了,你不用說了,我不感興趣。我們現在回家吧,也許阿瑞斯正在那裡等我。”
要是不在,親愛的阿瑞斯,你就別想著以後還能過好日子了……
他最後恨恨地想著,又對到時候虐待戰神的手段做了番暢想,下半身不禁有點熱血沸騰。阿瑞翁對朋友的意淫有點看不上眼,等到阿波羅拉住韁繩,又身形一頓,拿著披風蓋在他的馬背上,一臉嫌棄地騎上時,他忍不住地叫嚷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吃不到肉還鄙視人家嘴上沾油?我告訴你,我昨天是過的挺充實。而你卻獨守空床。這難道不都是事實?再說了,我可是一匹有追求愛整潔的駿馬。今天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