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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阿瑞斯卻是韁繩連甩,不但沒有停反而愈快。呼呼的狂風不僅把埃羅斯的稀鼻涕帶得遠遠,連同他呀呀哭喊的聲音一同捲到了腦後。
這時,遠處傳來了一聲淒厲的鳴叫,阿瑞斯耳尖一動,“快,快!維爾徹找到了。往那裡去!”
四匹頭戴護具經驗豐富的戰馬沒等著戰神父親下令,就早早對著那訊號調轉了馬頭,狂奔而去。阿瑞斯隨著車廂的猛轉倒是沒有什麼感覺,靠著唯一一雙肉腿保持平衡的小愛神卻要不得了。
“嗚啊!”他哭號了一聲,軟軟圓圓的小腰像一塊擰緊的溼布,上下兩個半身差點來了個一百八十度,一口神氣也幾乎嚥了下去。等他兩隻沒力氣的小手順著風飄蕩了一會兒,覺得剛剛緩過點勁來,想要叫嚷的時候,戰車卻猛然一震,落地驟停;小愛神什麼都來不及想,就順其自然的把小臉衝刺到戰神老爸的後腦上。
只聽“嘭”地一聲,阿瑞斯微微點了下腦袋,小愛神卻是不堪重負,兩腿一鬆,咣噹地滑下了肩膀。
“咦?怎……”阿瑞斯還沒說完,脖子一緊,低頭再一看扒著的兩隻小胖手,才想起來還帶著兒子。
“埃羅斯,怎麼掉下來了?”他摸了摸被撞的地方,抹到了一手的濃稠液體,“這又是什麼?怎麼粘在我頭上?”
說完,還來不及檢視,阿瑞斯忽然又感到了兒子趴著的背脊上一陣溫熱,他皺了皺眉頭,等到又聽到了滴滴拉拉的水流落地聲,還有讓風一嗖涼兮兮的觸感,他好不容易起的好心情一下子被這泡尿撲滅了。
“讓你不聽話,不聽話!”
只見肌腱飽滿,出招有力的戰神,持著他虯結的手臂,按倒了敵人在他用鮮血洗涮過的車轅上,同時,運用它所向披靡的絕對武力,碾壓著戰敗的仇敵。
“哇哇哇……”受俘的戰敗者小手捂臉,生無可戀,“爸爸,不要打了。埃羅斯不是故意的……嗚嗚,埃羅斯控制不了,埃羅斯也不想尿……”
阿瑞斯瞅著兒子誠懇的道了歉,好受了點,低頭想了想,覺得果然還是不能容忍;又衝著小愛神紅撲撲的小屁股抽了兩下,才扯了胯裙下來,用乾淨的那面擦身。
埃羅斯啊啊叫了兩聲,苦兮兮的趴在木板上,轉頭看爸爸消氣了,小手才敢捂到了受難的地方。
“嗚嗚,好疼呀……”他撇著嘴默默留著兩條淚河,覺得自己肚子裡面在打架,卻也不敢大聲講話。
阿瑞斯耳朵動了動,有點心軟;再怎麼說,也就是個孩子,能有多大錯呢?也怪自己,沒有考慮周到,才出了事。
“行了,別哭了。哪有那麼痛,我都沒有用勁。”他隨手扔了髒衣服下車,寬大的手心蓋在小愛神的整個屁股上給兒子揉揉傷口止痛。
黑色的神力絲絲冒出,覆蓋了戰神的蜜色的皮膏之上,對手下的傷勢隱隱起著療效。阿瑞斯雖然不會任何的醫療,但是有一樣麻木敵人感官的能力,卻剛好可以用到這上。埃羅斯是痛痛到受不了,讓戰神一麻,覺得不難受了,相當於爽起來了。
“嗯嗯,爸爸,再來大力一點……”他踢著短腿撒嬌地說,等阿瑞斯也加大了輸出,舒服過頭的小愛神突突地給爸爸的手心噗了口氣。
“額……”埃羅斯樂極生悲,頭都不敢回,就怕看見了老爸此時的神色。
阿瑞斯棕眼黑的發紅,垂下來的那隻被荼毒過得手掌,讓那邊的黑獵犬悄悄下了車,努力跳上了棕色獵犬的那邊,和基友同甘共苦的擠一下。
傍晚的西風捲著月色捶打到人的皮膏上,更覺得的刺痛。好不容易跑出來一趟來放風的阿瑞斯不但沒能爽快地打一場,反而讓一件連著一件的不順心給心靈打擊的體無完膚。
唉,還不如在家裡待著吶。要是平時,這時候都吃上飯了。有烤全羊,還是早上帶回去的好羊。吃飽了再洗乾淨澡,還能美美地愛上幾次。現在呢,阿波羅沒準已經發現了,正在生氣,以後都不要理我了。
他喪氣地想著,手裡抱著的那隻小夥伴,絨絨的美毛被揉的禿頂了一樣。一邊噘著嘴流淚的埃羅斯被爸爸用解下的馬韁嚴嚴實實地捆在了戰車頭上,腦袋上金燦燦地黃毛迎著風盪漾。
“爸爸,你去哪呀?”他看著里美神小島越來越近的路途,忍不住的說道:“不是要帶我回媽媽那吧?我不要去。”
埃羅斯說完,又想起自己變小後逃到母親的家裡,母親不但不高興,反而臉色大變;還當著她陌生的新情人,推搡著自己白白的小胸脯,給硬生生趕出了門。
“爸爸,埃羅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