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4/4 頁)
驗更加豐富,已具有進行大規模運動戰、陣地戰,特別是城市攻堅戰的能力。若共軍拿下了東北,北平將處於中共東北野戰軍、中原野戰軍乃至華東野戰軍的重重包圍之中,到時將軍就會孤立無援、舉步維艱了。”
神一直默默聽著,這時開口說:“教授說的極是。東北的爭奪,的確是國共兩軍軍力此消彼長的的關鍵。”
“若失了東北,北平就會腹背受敵,退無可退,實在是糟糕透頂。”彥一點頭說。
澤北又何嘗不知,他比誰都更清楚,他的政治前途和這個國家的政治命運一樣,在今年的秋冬之季,就能看出端倪。
或者說,他和這個國家一樣,進入兩種命運爭奪過程中最緊張最關鍵的時候了。
他不想再談這件傷神的事,轉開話題,對燕京大學的深津教授說:“深津先生,聽說你剛從美國回來,在美國可有什麼見聞?說來聽聽。”
深津和澤北私交甚好,知道畢業於西點軍校的澤北,對美國很有感情,當下說:“說來慚愧,我這次是到普林斯頓大學參加一個學術會議,只是在美國匆匆過境,什麼地方都沒去。”
澤北眼中微微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但沒有說什麼。
這兩年來,晴子對“美國”這個名詞有著某種條件反射似的敏感,她忍不住問:“深津先生,您在美國,有沒見到過或聽說過流川先生?就是那個曾回過國的鋼琴家流川先生?”
澤北聽她提起,也說:“是啊,我也很想知道,流川先生的現狀。聽說他前年10月回了美國,唉,我本想請他到這裡的大學任教,失之交臂,實在可惜。”
深津想了一會兒,笑著說:“你們算問對人了。流川家族在美國僑界非常有名,我剛好聽一個僑胞說起過流川先生的事。”
“流川先生他現在怎麼樣了?”晴子迫不及待地問。
深津看著眼前這個在燕京大學的同事,也知道她是澤北秘書相田彥一的妻子,平時溫雅柔和,現在見她身為一個有夫之婦,這麼熱心地打聽另一個男人的下落,不免有些詫異。
彥一見他神情有異,笑著說:“深津先生,你別見怪。晴子在重慶時就認識流川先生了,在上海時他們就像兄妹一樣,所以,晴子非常在意流川先生的事。老實說,我也很想知道他的現狀。”
深津見做丈夫的都這麼說了,也就釋然:“這樣啊。不過,我聽說他已經不在美國了。”
“什麼?”晴子睜大了眼睛。
“聽說他回美國後不到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