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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是也算是盡心盡責了。賈環也知道這一點,雖然表面上沒什麼表現,但內心裡對馮庭不無感激,決定一定要好好記得這份恩情。
等賈環真正看到白蒔的時候,他驚訝不已。這不正是那南安王府的管家麼?馮庭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的人物?賈環狐疑地看了看笑得沒心沒肺的馮庭。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他雖然很不想承認這個一臉傻瓜樣的人是自己的師父,但看來他的能量還是很大的。
“鑑於你的師父實在不是讀書的料,所以你內場科目由我來教。”白蒔語氣依然溫和,但賈環莫名地就是覺得自己背後涼颼颼的,後來的事實證明,賈環不愧是馮庭帶出來的,至少兩人都有準確的直覺。
和跟著馮庭習武不同,跟著白蒔學習兵法對賈環來說簡直就是精神上的摧殘。不但每日絞盡腦汁要寫上一篇策論,還要忍受著白蒔堪比毒液的評論。諸如“孫子要是知道你這麼曲解的話估計會從墓裡跳出來追殺你”“真的不知道你這些年是怎麼活下來的”已經算是比較輕的諷刺了。
每到這個時候,馮庭就會在一邊幸災樂禍,然後一不小心就引火燒身了。賈環頗有種難兄難弟的感覺。只不過馮庭毫不在意,賈環看他的樣子,怎麼都覺得他是樂在其中。
墨濂辦事情一向雷厲風行,這還沒有過幾天,聖旨已經頒佈了下來。全國的文武恩科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
恩科的旨意一下來,賈家則又面臨著一場勾心鬥角。
對於賈政來說,讓賈環參加武舉是肯定的事情。他比較憤怒的是自己的嫡子,到現在四書五經都沒有學完,拿什麼下場。於是自從知道旨意之後,賈政檢查寶玉的功課更加頻繁了。
“孽障!”賈政憤怒地拍著書案,罵道:“每日只知道內帷廝混,不知上進。還不滾去看書?”
賈寶玉不敢做聲,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直到出了門才舒了一口氣,順帶抹了抹因為見到賈政出的冷汗。
這樣的場景這段時間幾乎是每日都出現一次。
因為林黛玉的離府,賈寶玉每日都打不起精神,加上賈政的高壓,讓他更加不堪重負。看得賈母和王夫人心疼得不行。直到賈寶玉終於病倒在床,這種心疼終於爆發了出來。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寶玉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讓我一個婦道人家怎麼活啊?”王夫人抹著眼淚哭道。
說實話,王夫人穿得老成,又不善打扮,這麼一哭一來毫無美感,賈政一點憐香惜玉之情都沒有激發出來,只好看著自己的結髮妻子,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老爺也知道寶玉向來身子弱,經不得這般刻苦。這些天都是熬夜看書,實在是傷了身子啊。”王夫人可不管賈政如何,這次哭訴也是老太太預設的。於是眼淚淌得更兇了,道:“環兒如今出息了,大小也是個從六品的武官,我們二房也就算是後繼有人了。老爺也無需再這麼逼著寶玉了啊。”
若是賈環在場,只怕要和王夫人幹上一架了。瞧瞧,這話說的多有水平。既點出了自己身為庶子卻壓嫡子一頭,又讓賈政想起了自己兒子只比自己官階小一級,還特別不留情面的指出這個兒子只是個不堪大用的武將。好嘛,這樣一來,本身就極重視庶嫡之分的賈政看賈環又不順眼了。估計還要在心裡好好思量一下要不要送兒子去武舉了。
果然,賈政煩躁地擺擺手,怒道:“婦人之見!寶玉才能代表二房,別扯旁的。讓他好好休養,病好了我再查他功課。”這才大步流星地去了書房,沒有看到王夫人滿意地微笑。
34第三十四章 過鄉試意外得解元
休沐日,賈環照例先回了趟賈府,準備拿了東西去馮庭那裡學習。讓他沒有料到的是,剛進院子,就有小廝告訴他老爺要找他。
賈環一頭霧水,按理說他這麼些天都沒有在家,怎麼也不會有事情找他啊。賈環也沒多問,只是換了套衣服,跟著小廝來到了正房。
賈環規規矩矩地給賈政請了安,然後等著賈政的發話。
“聖上下旨開了恩科,這次恩科還包括武舉。不知你有何想法?”
賈環一聽,更加莫名,這意思是不想讓自己去?若是以賈政的脾氣,若是讓他去參加武舉,必然此時已經教訓他要好好努力,不丟祖宗的臉了。
於是賈環在答話的時候留了個心眼,道:“兒子本就是行伍出身,比那武舉出身的本身就要高上一等,這等錦上添花的事情,去與不去都是一樣。”
“不求上進的東西!”果然,賈政一聽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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