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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軍政大權基本都不在手中,光這一點就讓墨濂無法施展開手腳。為了讓自己有人可用,卻又不會被太上皇猜忌,墨濂打著新帝登基,普天同慶的原則,在上位後沒有多久就決定加開恩科。而且和以往只開科舉不同,此次恩科還包括了自建朝以來,就幾乎沒有開過的武舉。
此舉不僅僅是為了賈環光明正大的調職,墨濂也還有自己的考量。前面幾任皇帝不開武舉的原因很簡單,建國初年,那些隨著太祖打天下的武將們還在,他們一個個能征善戰,都是當世一流的將領。國家最不缺的就是將領,反而更需要具有治國安邦之能的文人。但是隨著太平盛世的到來,武將們一個個垂垂老矣,或耽於享樂,或早已去世,最後竟然只能靠著南安王一支來固守邊疆。且不說帝國疆域廣大,南安王的耿家軍能不能守得過來,就說將一國之命運全部押在一個異姓王身上,向來謹慎隱忍的墨濂就不會這麼做的。
於是武舉的恩科順理成章。
這個訊息是墨濂親自告訴賈環的。
“這次恩科你好好準備,具體如何實行,還有待朝中討論。但武舉的專案左右不過那幾種。”墨濂看著賈環目瞪口呆的模樣,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腦袋,說道。
“如果我考了狀元,豈不是一下子就是正三品的參將了?”賈環睜大眼睛,依戀不可置信。他實在想不到機會來的這麼快。
“你倒是想得好,這狀元豈是那麼容易得的?”
賈環不服氣,心道自己的武藝怎麼也是專門練過的,又是行伍出身,怎麼都比那些民間的莽夫來的強些。
墨濂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不服,也不潑他冷水,只是擺明事實道:“行伍出身可以直接參加會試。你切不可因為自己出身行伍就自大,想要透過這條路升官的大有人在。誰知道會不會天外有天呢?”
賈環也知道墨濂說的是實話,於是嬉皮笑臉地看著墨濂,討好道:“陛下,能不能先告訴我要考什麼啊?我好有個底。”
墨濂給他那晶亮的眼睛看得不自在,又為他這番小無賴相感到好笑,於是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道:“提前告訴你這個訊息就不錯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賈環經過之前的相處,這會也不怕他,依然笑嘻嘻地各種耍賴。墨濂被他纏得耳朵都紅了,實在沒有辦法,才說起了這武舉的科目:“這次還準備沿用前朝的制度,總共三場:初場試武藝,分為三項,馬上騎射、刀劍擊刺以及體力; 二場試營陣火藥;三場試兵法,所出題目從《武經七書》裡來。武舉主要是挑選將才而非莽夫,三場的輕重你自己琢磨。這些等真的頒佈旨意的時候都會一併頒佈,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提前準備。”說完,頓了頓,墨濂似笑非笑地看了賈環一眼,道:“行伍出身的可以免去童試,且你還是武將之後,鄉試也可免去,可直接參加會試。也算是條捷徑了。”
賈環一聽就不樂意了,雖然自己不一定能拿到狀元吧,但怎麼樣透過鄉試的水平還是有的吧,弄得好像自己佔了多大便宜一樣,於是皺著眉說道:“不勞陛下操心,就當是熟悉考試,我是會去參加鄉試的。”
墨濂本來激賈環也是讓他參加鄉試提前熟悉流程的意思,所以被駁了面子也不惱,笑道:“那就靜待環兒你的好訊息了。”
賈環自從得到這個訊息,加上又誇下了海口,每日更加勤奮,也投入了更多時間在內場兵法上。畢竟這幾年雖然沒有疏於鍛鍊,卻沒有在這些兵法佈陣上花太多心思。說實話,馮庭一向是直覺派的,排兵打仗他可以,但是讓他從實戰中總結出符合兵書上描述的條目來,還不如讓馮庭去好好和人打一架。所以當賈環拿著那二十五卷的《武經七書》去找馮庭講解的時候,馮庭果斷地把他扔給了白蒔。
“你可真會給我找事情。”白蒔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及其不符合他溫潤如玉的外表。
“我就這麼一個徒弟,要是連武舉都過不了的話,多丟老子的面子。”馮庭對於白蒔的表現已經見怪不怪了,一副我是大爺的樣子,不耐煩地回道。
白蒔笑得陰森,道:“那你倒是過一個武舉看看啊,鐵定卡在第三場上面。”
馮庭也知道現在是求人辦事,於是勾著白蒔的肩,笑道:“咱倆誰跟誰啊,你幫不幫啊?”
白蒔再次翻了個白眼,道:“你已經打算讓他去北邊了吧,耿家軍的人,為什麼不幫?”就在馮庭喜笑顏開的時候,這位看似文弱的青年狠狠地給了馮庭一柺子,道:“離我遠一點,記得欠我一個人情。”直把馮庭弄得齜牙咧嘴。
不得不說,馮庭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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