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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人實在會享受,內堂竟是萬物具全,軟塌玉枕,展昭將白玉堂趴放在床上,屏息看著他背上的輪盤,面色凝重,臉色竟然似比白玉堂還要慘白。
深吸口氣,他一狠勁將那輪盤拔了出來,床上的白玉堂吃痛哼了一聲,卻是沒醒。
幸好傷未及心肺,只是鋸齒咬的肉緊,這般一拔,頓時白玉堂背後一片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我這個應該不算是虐文吧。。。。貌似不算。。各位別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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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昭白同人——地霜(十)~覺得上一章虐的慘的就不要進了。。。比那還慘。。唉!+血豆腐
展昭眥目瞪著白玉堂背後的傷口,皮肉翻開,血痕滿部,不由心中悲痛,引起內傷,疼痛難當,他雙手撐在床沿,用力的雙臂青筋崩出猶不自知,眸中含恨,誓要將那道人五馬分屍!
白玉堂傷成這樣,幾乎沒有辦法療傷,展昭見他昏迷,心中擔憂,但是又不忍叫醒他承受如此非人的痛楚,一時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開封府面對黃親貴胄都不曾有過半分差池的展護衛,今日頭一遭慌了手腳。
事不關己,關心則亂,今日若是換了傷的是別人,展昭無論如何不至於麻亂至此,只是此刻眼見白玉堂身上的傷處,竟然比傷在自己身上還要痛苦萬倍,於是眉頭緊攢,連去摸白玉堂脈搏的手都在顫抖。
他不敢想象若是面前這個人就這麼離他而去了他會怎樣,那麼,展昭還會是展昭嗎?
白玉堂脈象雖然虛弱但是還算平穩,展昭小心的去將白玉堂的上衣退了,入目更加駭人的傷口惹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傷口很深,單單封住周圍的穴道根本就止不住流出來的血,見白玉堂的面色越來越慘白,展昭心痛如絞,五指無意識的扣進掌心,就是挖出了血都渾然未覺。
這傷,本該他受的!
展昭心中自責,卻見白玉堂稍微動了動,似乎是要醒了。
“唔——”背後撕扯著的疼痛叫白玉堂哼一聲,隨即被他硬嚥回口中,只有粗重的喘息顯示著他究竟有多痛苦,展昭不忍他如此對待自己,掰正他的臉:“玉堂,痛就喊出來。”
白玉堂白著一張臉看著展昭,目光連轉都不轉,展昭知道那是痛到極點了,只是想憑藉盯著一點的專注減輕身上的痛苦罷了,白玉堂傷的如此嚴重,自己也不敢貿然的動他,只能在側看著,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無能為力,外人都說南俠多麼的厲害多麼的沉穩,卻不知此刻他看著獨自忍受痛楚的白玉堂有多麼的痛恨自己。
一身傲骨,白玉堂受不了展昭如此萎靡消沉的樣子,手一下抓住展昭的手,用力的幾乎要抓出血,一字一字的吐出來:“你白爺我還沒死呢,你莫要擺這幅喪臉給我看。”
這不過短短的十幾個字,卻幾乎是耗盡了他全部的力氣,說罷就獨自低下頭去喘氣,半天無力再講什麼。
展昭聞言神色一凜,他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惹惱白玉堂了,那倔強的如天上弦月的人絕對接受不了自己成為別人的包袱,所以就是心中再痛苦,都獨自將之掩了去,暗吞下肚,不顯露半分。
此刻不是他亂的時候,白玉堂受傷嚴重,血流不止,一定要想辦法將他的血止住!
可是——崑崙山上人煙稀少,冰天雪地的要他去哪裡為白玉堂找藥?自行配帶的藥物都在追捕的時候遺失了,如今要他怎麼為白玉堂止血?
為了緝捕兇徒,展昭什麼樣的困境都遇到過,就是被人困在地窖三天三夜無水無糧,他眉頭都不曾皺過,此刻,竟然有了被逼入絕境之感。
目光掃向窗外的皚皚白雪,展昭焦急非常,難道名動江湖的錦毛鼠與南俠竟然要葬身於這崑崙山?
不甘心啊!無論如何不甘心!
展昭僵硬的看著依舊在強自忍痛的白玉堂,又急又恨,胸口一痛,又要嘔血,但是顧忌到白玉堂,又硬是將已經湧到喉間的那口腥甜嚥了下去。
這崑崙山,除了冰與雪,當真是什麼都沒有!
如此埋怨的思量著,展昭突然轉頭望向外面的冰雪連天,眉梢終於出現了絲喜色。
他扶起白玉堂,柔聲道:“玉堂,我給你止血。”
白玉堂被身上的劇痛折磨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神志也因為失血過多而開始模糊,他不是很理解展昭的話,只是仰著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