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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白玉堂好奇他見了什麼,變的如此神色,也上前一探,同時皺眉。
那是一個輪盤,銅身鐵尺,邊上鑲著鋸齒樣的紋絡,只是一般簡單的掛飾,偏右懸掛在門邊,如果不仔細觀察,絕對不會留意到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但是白玉堂和展昭都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人,此物雖然毫不起眼,但是隱約之間有些殺氣和戾氣!
常使兵器的人對於器皿的感覺是最敏感的,一件鐵器如果經常用於殺人的話,刃上多有股腥氣和怨毒之色,此輪盤看似無什麼奇特之處,事實上卻是經常見血的一件兇器!
明明是道觀,因何故時常見血?況且將充滿戾氣的物樣掛在門口乃是道家所忌,這座道觀如此為之不是反其道而行?
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白玉堂上前一步,展昭隨後,抬腳便步入了眼前這名為虛為的道觀。
地霜(七)~上
道觀規模不小,在這崑崙山上眾多道觀中也是個中翹楚了。展昭與白玉堂四處小心看著,卻發覺整個如此大的道觀,卻連一個看觀的小童都沒有。正堂擺放了一個香爐,正中是太上老君的金象,這象大的離奇,在道觀中鮮少見到如此大的金象,整個大殿上下金箔晃目,甚是富麗堂皇。
展昭在大殿的壁上又看見了方才在門口看見的輪盤,只是似乎殿內的乃是金器,於是眉頭皺的越發的緊。
白玉堂始終冷著一張臉左看右望,覺得這道觀蓋的如此奢華,哪裡是什麼修身養性,忘塵脫俗之地?分明充滿了俗世的銅臭味,心下厭惡,眼神也越發的冷。
就是二人四處觀望的時候,一人自內堂步出。
他一身道服乾乾淨淨,雙鬢微有白絲,但是面相絲毫不顯蒼老,氣色紅暈,縱使是白玉堂和展昭身壞強勁內功,在此天然冰庫中,都是面色蒼白,但是這個道士竟然氣色甚佳,無半分異樣。嘴角淡笑,到是真有幾分風仙道骨之感。
他看見展昭與白玉堂似乎也不覺得驚訝,只是怔了一下便笑笑:“二位來貧道的虛為觀可是有事造訪?”
白玉堂聽他念到虛為觀的時候,突然笑了一下,只是笑中嘲諷之意甚濃,展昭不解,遞了個眼神過去,白玉堂卻也沒有表示。
原來他心中想的是:虛為,虛偽。起此觀名,到是真的應了他的人和觀。
那道人聽了白玉堂的冷笑,卻也不動怒,只是維持著風清雲淡的笑容,笑而不應。
展昭究竟還是比白玉堂要圓滑許多,他稍稍點了下頭,示意招呼,回道:“我二人只是途經聽到道觀鐘聲前來看看,不想打擾道長清修,所以未曾招呼,還請勿怪。”
他只答不笑,頭只點不低,可見心中對這道觀也有幾分看法,白玉堂見他如此,心中終於自在些。
展昭畢竟還是展昭!
“開封府的展護衛和白護衛遠道而來,貧道未能遠迎,尚覺怠慢,豈敢追究打擾之罪?”
道人笑容未變,可是說的話卻叫白玉堂和展昭都凝了神,白玉堂終於轉過身,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展昭心中雖然訝異,但是神色卻不慌亂,他終於笑了一下:“道長乃是脫俗的人物,到是好眼力,識得我們二人。”
毫無避諱之意,展昭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只是眸中越發的深不可測,語氣雖然平淡,但是全無該有的讚美之意,只是隱約有點試探與戒備。
“展大人一身四品官服誰人不識?貧道雖然不在紅塵,只是這該知道的,還是略知的。”道人的語氣也很平淡,不焦不躁,一派平穩。
但是他方言罷,白玉堂一把地霜已經直指他。
“可是你白爺我,可沒有穿官服。”白玉堂一字一句,目光如炬,如黑夜的夜鷹的眸子,凌厲無比,冷冽逼人。
觀外風雪呼嘯,不過片刻竟然就颳起的大風暴,白玉堂立在大殿**,展昭也是一臉沉穩的站於他身側,只是目光犀利,猶如利劍。
地霜通透一股寒氣,距離道人不過幾分,刀身的寒氣直刷他的面頰,逼的他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那個。。。某非本來是決定地霜寫完了虛為觀以後就結束的。。。但是今天有朋友強烈要求不要這麼快就結尾。。某非很矛盾就是是要結還是不結。。。還有,如果不結束的話。。大家覺得是還在這崑崙山上比較好,還是回到開封。。。某非頭大中~希望各位給點意見!
拜謝!
昭白同人——地霜(七)下~(八)
地霜(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