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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坦蕩,雷吼子面色焦急,目光渾濁無神,心中猥褻慌亂。
雖未交鋒,勝負已定!
展昭面對雷吼子,終於一字一句的開口:“你原名雷九尾,祖籍江西贛州張家圍村,少年曾得名師,後改名雷列,因吼聲震耳欲聾,江湖人稱雷吼子。你好色貪財,於三年前在汴京與贛州的官道犯下劫殺十七條重罪,後因當地府衙追捕無獲而僥倖逍遙法外,以後你平均每年一案,所劫目標無一活口,手段兇殘無道!今年在開封邊境又搶劫富商張尋的家眷旅隊,姦汙其妻女,殺害隨行護衛鏢師九人,劫去白銀三千兩。雷九尾,我方才一番話,可有半點不實之處?”
他神色凜然,一身紅袍如杜鵑泣血,朗聲回徹空曠的山間,黝黑的眸子中間閃爍著獨特的光亮,幽幽明明的,輝映著雷九尾恐慌猙獰的臉龐。
白玉堂自旁邊看著,覺得那眸子象面鏡子。
展昭的溫潤,其實是一種無聲的利器,那雙清亮汙垢,驕傲不屈的眸子,是會傷人的!他用自己的一身傲骨俠風,嘲笑著狼狽的邪惡,比如,此刻的雷九尾。
面對展昭字句的責問,雷吼子沒有半分的反駁。
他神色在面前人的目光中,越來越恐懼,越來越慘白。他,今天不會有任何的勝算。他自己是知道的,在這兩個人面前,抵抗是一件愚蠢的事情,但是,就這麼束手就擒?就這麼甘心斃命於那開封府的鍘刀之下?
不!他決不
白玉堂沒有忽略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瘋狂,人被逼到絕境,總是會孤注一擲的想要拼了。只是可惜——他拇指緩緩的推出鞘中的地霜,攝人的殺氣自刀鞘溢位。
雷九尾啊雷九尾,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與人拼命的!
風又起。
不過不是山間的寒風,而是那可切膚割肉的劍風,刀風。
白玉堂在展昭那句:“隨我們回開封府。”說完的同時拔刀,一刀挑掉了雷吼子的輪盤,隨後刀鋒一逆,順勢在他的胸前開了一道兩寸大的口子。 血,沾染著寒氣曝露在空氣中,瀰漫開淡淡的腥氣
PS:"君有道,劍在側,國興旺;
君無道,劍飛棄,國破敗。
五金之英,太陽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此段摘自中國十大名劍~
五爺那把刀可是要了我的命了...查了一個下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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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同人……地霜(三)上~
白玉堂的刀,快到讓雷九尾連影子都看不到。
不過一瞬,刀出見血。他終於真正的明白了自己面前的是什麼人,是江湖絕狠狂傲的白玉堂,是開封府無私嚴明的展護衛。白玉堂不會顧及官場那一套,展昭俠義之外,也最重禮法,今日,他是在劫難逃。
地霜刀不沾血,那在白玉堂看來汙穢的血也沒有資格留在地霜上面,任由它一滴滴的落在雪白的地上,綻放出一朵朵血花。
他單手提刀,直直指向雷九尾,臉色因為方才的一動恢復了些紅暈,一雙犀利狹長的眸子中冷酷非常,雖未言語,但是唇邊無情的笑容如鉤魂鬼魅的預言,直攝人魂魄。
雷九尾,今日,你休想有逃脫的機會!
這是白玉堂眼中透露出來的話。他不屑與這種小人言語,但是眼中真切的表達著他要說的。
雷九尾讀懂了。他渾身顫抖著,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了瀕臨死亡的恐懼。
他怕死,他不想死。
展昭上前一步,如潭水一般的眸中只有淡漠,沒有憐憫。他雖注重禮法,卻不是是非不分,這般人,本就該受到些教訓,天作孽,由可恕,自做孽,不可活!
所以方才白玉堂出手,他並沒有加以阻攔,看著雷九尾胸前不斷滲血的傷口,內心也是一陣暢快。
“請隨我二人回開封府。”展昭一字一頓,是沒有餘地的堅定。
雷九尾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渾濁的眸中,陰狠之色越發的濃郁。他是在江湖打滾了這麼多年的亡命之徒,身上是幾十條人命,所以,他的狠辣,源自他對於殺人的麻木,對他來說,眼見一次死亡,已經成為了一種樂趣。
毒牙將死,猶有後動。
被展昭白玉堂逼迫到了如斯地步,雷九尾已經徹底的崩潰了,對於死亡的恐懼上升到怨毒的報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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