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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的步伐,一步一個腳印的走著,因為他們知道,他們不眠不休,對方也是,他們廢寢忘食,對方亦然。區別只在,他們是一心找人,而對方還在擔驚受怕。被展昭和白玉堂如此的追捕的人,就是逃的了一時,也絕對不會有一瞬的輕鬆可言。
所以,就是這山路多難行,就是這冷風有多刺骨,他們還是堅持著,無視那前路的渺茫。
展昭一身紅色的官服,在如此的白色中,是那麼的突兀和乍眼,就是漫天的雪霧,幾里外都可以看的見,而他旁邊那已經快要消散的白色,卻是褪的幾乎沒了任何目標。
這種組合,所有的地方都透露著怪異,但是,卻合理的叫所有人都說不上半絲的破綻。
白與紅,似乎是天生就該在一起的顏色,融合的成為一種新的意義。
通常山中的冷冽,是不會持續太久的時間的。
風——終究還是停止了。
看著漸漸散開的霧氣,白玉堂和展昭的嘴角終於浮現出了淡淡的笑容。其實,白玉堂和展昭都不是愛笑的人,但是很奇怪,他們竟然都是如此適合笑的人,這麼一笑,頓時消了那之前的陰霾,融了之前的嚴酷,一白一紅,硬是以一個淡到隱於山顛霧中的笑容,驅散了一山的冰冷,還了燻日熙陽。
白玉堂傲立看著眼前逐漸清晰的視線,笑的興奮瀟灑,時候——終於到了!
展昭迎著散發著柔和日光的彤日,笑的沉靜欣慰,雷吼子,你的運氣,也到此為止了!
拜山禮~白昭同人--地霜(二)~
對付往往有著先發制人的人的最好方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霧散對於雷吼子而言就是催命符,這一點,展昭和白玉堂知道,他自然心中也清楚,被二人如此追趕了三天,在如此的恐懼中,饒是聖人都要亂了方寸,何況是個心性不定的狂徒?
白玉堂和展昭對日而笑,笑的就是這點。
獵物,是會自己送上門來的!
無意識的用手摩挲著冰涼的刀鞘,白玉堂唇角笑意逾濃。
他用的是刀。
很多人都喜歡用劍,特別是一向喜歡俠義之名的名門俠少。只有白玉堂當初選兵器的時候,選的便是一把環手細腰的玉柄鐫紋刀。
所謂百日煉刀,千日煉槍,萬日煉劍。相較於後者,刀似乎顯得沒有那麼貴氣。只是,白玉堂這把刀,卻是整整鍛了有四年餘七個月。雙鐵目釘鑲玉銅柄,漢式木瓜鐵鐔,北地鷹嘴形柄首。刀身淺浮雕鏤玉堂二字。全長二尺八寸三分,刃長二尺半寸七分,重四斤半兩。精煅刀身,地肌為雲朵折狀鍛花紋,燒刃。
就兵器而言,白玉堂的刀已經屬於輕巧,配上金絲玉帶,到也實在符合他那錦毛鼠,一個濁世佳公子的形象。
刀於劍,多了分霸氣!不似那般的隱於鞘,利而不發,刀本就是利器,白玉堂不覺得要那彆彆扭扭的劍來裝的什麼君子的形象,他堂堂正正,選兵器但憑順手,此刀輕巧靈動,也是把難得的削鐵如泥的寶刀。他自起名:地霜。
地霜,冷冽傷人,卻是露水而結,透徹乾淨。不似那浮雪,看似聖潔,內心也不過是附著在塵埃之上,虛有其表罷了。
展昭的劍,眾所周知是把名劍,那是鑄劍名師歐冶子的畢生心血之作。
湛瀘。
此劍出名,原不在展昭的手上,只是當今世上,除了展昭,無人更配用得此劍。
君有道,劍在側,國興旺;
君無道,劍飛棄,國破敗。
五金之英,太陽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
湛瀘利,但是所利不為傷人,通體透黑,對映寒光,卻無絲毫戾氣,裹透著一種寬厚慈愛的劍風。
所謂仁者無敵。展昭是這世上,唯一用的起,用的住著湛瀘的人。
兩個人,刀劍在側,隱去鋒芒,卻是消不了其間的傲然之風,就是冰天雪地,也是遜不了鐵刃磨鞘的蠢動。
利器嗜血,名器有魂。
所以當白玉堂身後破風響起的時候,與其說是人動,不如說是刀動。銀光劃過,空中淡霧似是被硬生的割開,留出一段破裂的斷層,遺留著一道鋒芒。“鐺”的一聲,驚了山中飛鳥,殺氣將但殘留的淡霧徹底驅了個乾淨。
展昭反應極快,一把湛瀘隨聲而動,卸了那破風之物的餘勁,撤的對方只有收手向後退。
二對一。
三人對峙在著崑崙之間,頭頂是蒼天暮陽,腳踏松麓山嵴,各自斂眉凝神,只是展昭白玉堂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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