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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笑道:“那你先問我好了。”
藍河便湊近他問道:“你醉了沒有?”
葉修瞧著他,分明已經醉了八分了,便答道:“我沒醉……咦,眼前怎麼有兩個藍河呢。”
藍河便笑了,又喝了一盞,道:“該你問我。”
葉修道:“想我沒有。”
懷裡人滯了一霎,臉上半是酒色,半是酡紅,終究看著他點了點頭。“……喝罷。”
葉修就了他手把酒盅裡的飲盡,便聽他問道:“身上多的疤,怎麼來的。”
順著他視線望去,才發覺是說沒見時比先前多得傷痕,便脫了上身,順著他手指指向,一樣樣說了。那些新傷縱橫交錯,有的漸漸淡了卻還留著印子,將心口那道舊疤都蓋在底下,月色下看不是很明白。他說一處,藍河便喝一口,也不打話應聲,只靜靜地瞧著。
葉修攥住他手不給他繼續,一面道:“該我了。昨晚上氣甚麼。”
藍河慢慢偏開臉,好半晌才說道:“我氣我自己。看多了這些,卻甚麼都不知道,又幫不上你,沒用得很……”
他話音抑得低,滾熱的氣息吹在咫尺臉上,葉修覺得自己也被他帶得醉了。“你好好地,便是幫上我了……”他還待再說,嘴前卻被抵上酒盞:“你先喝,別忙著說。該我問你:我這般拖泥帶水地,你嫌棄麼……”
葉修笑了:“我聽說你一個兒去把親退了,哪裡拖泥帶水了?我這般不著調的,你不嫌我我便感激不盡。”
藍河道:“那不是為你,但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平白地害了別人……若是不分說明白,終歸不成。可這般忤逆不孝……”他說不下去,又倒滿一整杯,灌入口中。
葉修扯著他手,卻扯不住,兩人一掙,酒盞脫了手,一聲裂響,碎了一地,倒影月光。
“你爹說不該打你,後悔得很。還說習武的,到底最後要靠著雙手雙腳,”他順著褲腳往下摸去,扯開了摸著腿側,“我看看,傷好了沒有?”
藍河暈乎乎地,兩人本就量小,到底酒是色媒人,這麼一撩,便覺得下身著火,忍不住跨坐在他腿上,由著身子內側情慾撩撥,緩緩地往那要緊處磨著。“不過幾下板子,打小吃慣了,都是皮肉傷……早好了……你昨夜裡不看過了麼……”
葉修直接提起酒壺灌了一口,壓住邪火。便聽身上人問道:“你又是幫工,又是收徒,這般吃苦,是打算自立門戶?”
“嗯……”他應了一聲,也不知是回答,還是被那緩緩動腰磨得難攤發出的嘆息。雙手在腰上環定了,引著動作,一面探手去解下衣,“明年江湖論劍,想帶些人出來,去破珍瓏劍陣……”
藍河笑了一聲:“好,當真破了,又是天下第一……”他也提起酒壺,仰頭一口,“那這兒先乾為敬,寄祝馬到成功。”
葉修一把扯回酒壺不撒手,倒看起來像是兩人再搶酒似的:“寄個甚,那時事那時再喝不遲。”換問道:“夜裡不願我睡你房裡,卻又為什麼?”
藍河低下頭去,將酒渡入他口中,才道:“這口罰你先喝,甚麼都不曉得……”
“那兒被褥枕墊,樣樣都是家裡拿來,爹孃一針一線縫做憂心,我卻在上頭顧自個兒快活,到底慚愧……更何況屋裡有時,也讓與暫回閣中的師叔師伯,或是師兄師弟借住……做那樣事,教我以後怎麼迎旁人進門……獨睡時,夜裡又怎地熬攤……”他說到末尾,卻化了嘶聲長嘆,卻是交合處被磨得硬了,滑了頭尖進去;酒更軟了身子骨,又添有昨夜一場,這趟便得容易。他攢了身子,主動往上頭迎,讓吞得更深了些,按著他肩膀,自個兒抽送。葉修聽得才覺的確當是沒想過的,輕道:“你都胡思亂想甚麼……算我錯不成麼。都在這兒呢,有什麼便問,莫瞎想了。”忍著撩撥箍緊,內壁滾熱,抱著他慢慢頂弄。
這一下更是難熬,藍河喘得厲害,哽咽了半晌,終於問道:“你這趟耽擱幾日?……下次再見又得幾時……?”
葉修愣了愣,沒料到他這麼說:“白天清醒時,不見你問我……”
“不喝醉了,哪裡敢開口問……”又急促地喘了一聲,“其實問了,也不頂用……”
“怎麼不頂用,我還當你不願見我,耽誤你事。”他湊近耳畔,輕道,“對了,你說是幾日,就是幾日……至於下次……”他想了想,笑道,“下次得拿一回喬,換你來尋我。”
藍河抿著嘴不應,葉修也不著急,緩緩動輒,只是熬他。年輕到底熬受不住,先叫了出來,身子發軟,急忙把酒往他跟前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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