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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是他看錯了?淨無幻所言,還是她看錯了?
他化闡提急抬手死勁兒擦了擦眼,凝佛力於眼,聚神穿透黑玉石碑。
綻放的紫色石蓮之後,果然遮掩著另一朵一模一樣的石蓮,兩朵緊緊依偎,共用一根蓮莖,穩穩紮根於黑玉石碑之中。
竟是並蒂石蓮!他沒看錯!
他化闡提眸色一震,身子不可置信定在了當場,想起質辛所言天之佛天之厲和幾日所見,本沉重中的心頭募然滋生出絲絲縷縷的複雜澀然,不由回眸望向身後已是滿身傷痛的天之厲。
天之厲眸色一動,當即從石碑轉向他,啞聲急道:“可畫完了?還是有何難處?”
他化闡提急忙收回視線,搖搖頭,穩下聲音道:“換換視線,吾再確認一下,以防出差錯。”
天之厲又轉向已經畫出輪廓的石碑,“不急,一定不能出錯!”
“嗯!”他胡纏提頷首:“吾絕不會馬虎!”
鬼邪看著他化闡提的眸色,眸光若有所思一動。
卻不料,彭得一聲迴盪闕天關。
望向石碑的眾人眸色怔住。
他化闡提聲甫落突然雙膝跪地,身子向後坐在膝足上,抬手細細審視丈量石碑和石蓮之形。
心底大有萬全之想後,當即俯□子,凝功揮去了先前所畫,重新凝著敬意緬懷細細將兩朵石蓮在石碑四周外畫出。
明朗的光線傾灑在闕闐關,拖長了石碑、跪坐的他化闡提,站立的天之厲三道黑影。
一瓣孤寂,兩瓣交疊,三瓣映心,四瓣,五瓣……
他化闡提細細描出,凝神不得出一絲差錯。
良久後,靜謐中才發出窸窸窣窣的衣裳輕動聲。
他化闡提扶著石碑起身,抬眸看向怔然緊盯的天之厲,舉步到另一側,露出了被擋石碑。
兩朵石蓮輪廓在金色佛光影線下如生綻放,深深嵌入天字,融合著石碑。
劫塵和咎殃眸光一震,並蒂蓮!竟是並蒂蓮!似是想到了什麼,心頭突然一澀,不忍再看收回了視線。
對大哥愧疚和不捨,可你卻離開!並蒂蓮又如何能代替你啊,大嫂!
蘊果諦魂黯澀凝噎,喉間一時堵住,再也難成一思。
凝固的黯然瞬間窒息了滿地的死寂。
突然,
“天之厲!住手!你要幹什麼!”
一聲震驚沉吼撕裂靜默。
鬼邪利眸死死扣住天之厲蓄功之手,厲色道,“那是你的命碑,毀掉的後果不堪設想!”
“重造便可!”
天之厲沉眸看著他,平靜無波說了一句,被扣的掌心陡然爆衝功力,彭得逼開了鬼邪。
鬼邪眸色大變,退了十數步到闕闐關入口才穩住身子,
“天之佛,她不……”急怒喊出真相的聲音陡然一窒,
後續趕來的劍布衣眸色驟變,幾乎與劫塵咎殃同時伸手提功堵住了他的口。
鬼邪怒紅了本就是紅色的眸,狠狠瞪著他們三人。
劫塵紅眸凝住,密語沉聲,“說過的話,不得反悔!”
鬼邪氣急:“糊塗至極!命碑被毀,後果有多嚴重,你們難道不知?”
爭執還未休,
嘭的一聲響起,鬼邪身子一僵,刷的轉眸望去。
天之厲掌動如刀落,旋繞著強勢王厲之功,急速劈開了石碑右端一大塊,沒有蓮花紋線處鏗然落地。
劫塵和咎殃眸色微變,這才想起厲族祭司簿中所載,扣住他的手頓僵鬆了開來。
“晚了!一切都晚了!”
鬼邪氣急敗壞怒瞪了他們二人一眼,順便掃過劍布衣,顧不得想心底疑惑,已是一計利怒眼刀。
劫塵募得又想起書中記載,急看向鬼邪:“大祭司該有辦法能恢復命碑的?”
鬼邪怒沉掃過:“荒神禁地被毀,何來辦法!”
劫塵和咎殃身子倏然僵冷。劍布衣眉心皺住,扣著的劍的手不由一緊,但願此歷史不存之事莫對復活造成影響。
鬼邪話音剛落,闕闐關中瀰漫的雄渾王氣突然散去。
所有人的神色一變,急眸望去。
黑玉石碑已經碎成一地,命體之力急速四散。
鬼邪急旋雙掌,暫時壓下怒氣,成一陰陽雙極三角光圈,運使祭司貫通天地之力,竭力斂住流散的命體之力,灌注進入他身上的祭司之法袍中。
天之厲恍若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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