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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見天之厲和天之佛眸色溫和都沒有責備他,摟著他的手像極了那會兒他爹還好時抱著他的力道,身子微微放鬆了下來。
天之厲這才看向老婦人道:“每年清明掃墓時,吾會派人帶他來見你。”
老婦人一怔,不可置信露出絲掩藏不住的淡喜,對天之厲和天之佛又放心了些。容收養之子祭拜原先爹孃,還有派人,他們想必不是太過苛責之人,方才對一兒也是耐心,一兒或許真是入了福窩了。
天之厲、天之佛抱著孩子和女子看向老婦人告辭後,向門扉外梧桐樹邊的馬車走去。
老婦人站在門扉邊目送四人上了馬車消失,才抬手擦了擦眼角流出的不捨眼淚,轉身蹣跚著回了院裡。
馬車平穩地馳往王都,嗣才苑的女子和車伕坐在馬車外,小孩子乖乖坐在馬車內一角,偷偷看了眼溫和凝視他的天之厲天之佛,低頭解下了包袱,抬眸小心翼翼地遞給他們,說了他爹孃那時吩咐的話。
天之厲和天之佛一怔,急壓下詫異,接到手中。天之厲當即解開了泛舊的包袱,見裡面僅僅有一件這孩子穿的衣服和一封並未封口信,眸色一凝,不假思索開啟,取出信紙。
天之佛暫先柔和凝視著孩子,不時輕聲問他記憶中以往歡喜之事。孩子一開始還小心答著,見她不時贊裳和關心,說著說著,漸漸散去了拘謹,現出了絲孩子該有的活潑。
良久後,
天之厲重新摺疊好信紙收入了信封中。抬眸卻見孩子靠著天之佛,蜷縮著小身子抱膝睡著,眸色一凝,當即伸手要去抱到他身邊,少讓天之佛受累。
天之佛急抬手阻止,凝視他搖了搖頭:“這孩子睡得不安穩,別動,吾無妨!”
天之厲突然看著她的神色無聲笑了笑,翻轉掌心一凝功力隔空灌入孩子身內。孩子霎時沉眠,這才繼續動作抱過他的小身子放在身邊,讓他枕在自己腿邊,拿過疊放旁邊的薄毯蓋在他身上,斜視她:“有孕的是你,吾的功力還在。”
天之佛一呃,才反應過來,好笑瞥了他一眼,掃過他身旁的包袱出聲問:“你方才放進去的信中寫了什麼?”
天之厲微收起了笑意,凝視她道:“只有這孩子生辰和出生之地,其他一字也無。”
天之佛一愣,微皺了皺眉,他父母如此留一藏九,到底是何意?隨即看向天之厲道:“有他出生地亦算萬幸,省下許多麻煩,派人一查能得到。”
天之厲輕嗯一聲,抬手輕攬住她的身子入懷,出聲道:“回去立刻派劍綾風去辦。”
天之佛輕點了點頭,依靠著他不再說話。
黃昏時,馬車疾馳而入了王都直奔向王宮,天之厲和天之佛發令嗣才苑,調派此女子留下照顧一,在雙天宮西側收拾好側殿,讓這孩子住,一切生活所需都比照質辛。隨即私下非正式告知其他元厲此事,正式收義子尚須等確定他名字之後。
回到王宮第二日入深夜後,雙天宮殿門吱呀一聲低沉響過,一道身影化光而出,直飛向荒神禁地神殿。
鬼邪收到祭司在門外回稟,從睡中醒過來,急起身穿衣,向神殿中走去,見祭臺旁站立的天之厲,無奈嘆道:“又是深更半夜來!擾人清夢!”
天之厲回身,翻掌化出昨日所看之信:“看看這生辰有何奇特之處。”
鬼邪一怔,勞他費心不明之生辰,募得清醒,接過信開啟看去:“可是你收的義子的?”
天之厲頷首:“嗯!”
半晌後,
鬼邪眸色難以置信震驚,抬眸看向天之厲:“四絕命格,這孩子居然是這千年不遇之命。絕父絕母絕妻絕子。這孩子一生下,絕對不出一日就會剋死他之父母,將來娶妻克妻,有子克子。”
天之厲並未有多大反應,平靜提醒道:“這孩子和現在質辛一般大,他之父母剛剛才去世。”
鬼邪眸色不可置信又是一亮,募得反應過來他話中之意失望暗了下去,重新裝好信,遺憾道:“居然有辦法避過必死之劫,多活了這麼多年,吾倒是想見識一下這孩子父母,可惜死了。”
天之厲知他能解決心底疑問,凝向他將昨日日知悉數告知。
鬼邪聽完後見他疑問神色,知他欲問何事,不待他出聲,便道:“四絕命格非帝王之氣不能壓。一、九、五之名,可見他父母捨去真名湮沒自己存在,這是要借九五帝王之力壓制他之命格。可他們並不具帝王命格,徒有其形只能壓制片時,才會搬遷至現在所居,距離王都較近,便可借王都之王氣合力壓制。可惜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