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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守著吾才是!”天之佛聽他得意忍不住笑斥一句,卻又見他眸色深幽微露出了絲暗隱情意,心頭微動,抬手拉下他的手緊緊一握抱在懷裡,對視他雙眸:“這兩個名字吾很喜歡,就定下它們吧。只是,若厲兒長大成人,吾叫他帝之厲或是之厲,估計會像再叫你,你不介意便是。”
頓了頓,天之佛又抬眸笑著一掃宮殿四處,收回視線凝向他戲謔道:“吾一定會守著這個宮殿,至於你在不在都守著。”你以後若是要遠去他處處理事務,吾定然不跟著,你就是求吾,吾都不去,只守著這宮殿。
天之厲聽出她化外之意,哈哈一笑,反手一扣她的手拉到唇邊一吻,眸色隱藏了認真,逗笑出聲:“一言為定,可得幫吾顧好雙天宮。若吾遠出,莫無人看管荒蕪成了一片廢墟。”
天之佛未看出他隱藏神色,抿唇笑著頷首:“放心,吾在足以保護雙天宮完好無缺。”
天之厲笑笑繼續道:“以後吾若叫女兒全名帝之佛,該也有叫你之嫌。那時吾恨怒你到極點時,最喜冷斥你天之佛解恨。只是對女兒吾可就捨不得了,看來還是叫佛兒好些。”
天之佛見他眸色,暗哼一聲,收回手夾了他不喜的素菜遞過他嘴邊不容拒絕道:“生氣也該怒叫帝之佛,把女兒寵得驕縱,吾到時唯你是問。在曇兒身上不錯,值得嘉勉,這菜立刻吃下去。”
天之厲為難看看素菜,又看她威脅神色,好像他要不知晚上沒好果子吃,無奈一笑,妥協艱難“嗯”了一聲,皺著眉頭張嘴。
天之佛塞緊他口中,收回竹箸,見他每次只有他們二人時吃素菜都這個模樣,故作的冷凝散去,悶聲笑著垂頭繼續用膳,頓柔和了聲音:“不喜歡也該吃些。”
天之厲聽她笑得開懷,緊鎖眉頭瞥她一眼:“看吾難受很好笑?”
天之佛不假思索點頭,笑嚥了一口湯:“嗯!”
天之厲咬牙瞪她:“天之佛樓至韋馱!”見她笑得更厲害,實在難以下嚥,急垂眸,伸手端起桌上的湯一飲,片刻後才順利送入肚中。掩在碗後面的黑眸亦同時一閃而逝翻湧的複雜。
千年前她暗懷他之子,卻未以佛功誅殺腹中,並取名質辛。這“質辛”二字暗壓“之心”諧音,她要將孩子送到中陰界,只能以質辛這孩子為質賦於屠刀之下的寓意迷惑宙王,隱藏對他之情,“之心”便是指他。第一次知道孩子名字時他已明瞭。封印時他曉得她有苦衷,才無憤恨。唯獨再曉得孩子和名字後才開始痛恨她之隱瞞。
如今,這最後一胎雙子,他便自私用來寄託他之心吧。佛兒其名,便是為她而取,如此在他出事前,還能比原來多喚她幾聲。至於厲兒,她喚著有叫他之感,他和佛兒若像他,未來她看著他們或許能好受些,亦想起今日對他之承諾,不至於做出不智之事。她之性情雖是玩笑之言,卻也會銘記在心,絕不違背。但願吾今日之舉能儘量減少未來之險。
話音和笑聲餘音散去後,二人不再說話,專心用著膳。不久用完膳後,二人派人看顧著兩個孩子,攜手到殿外散了會兒步消食,直到夜色徹底降臨月色懸空,才返回殿中收拾入睡。
時至今日,最可能引發心疾導致命裡耗竭犯病的事情皆已經過去,自此後除了在兩個孩子學會叫爹一時激動險些犯病外,天之厲幾乎皆心緒寧靜,平靜和樂與天之佛看著五個孩子漸漸長大。
隨後的四年間,質辛和小劍布衣的個子一節一節的往起竄,不到十歲的兩人已長得快到天之厲胸口,質辛的記憶也漸漸的恢復到了復活前十歲左右的情形。鬼邪和緞君衡依然暗中靜心教導二人,二人也沒有辜負所望。文武功法皆比天之厲、鬼邪和緞君衡預料中高出許多。兄弟二人互學互長,行文走武配合十分默契,比當初的天之厲和鬼邪有過之而無不及。
曇兒亦漸漸長大變成了七歲的小姑娘,相貌越長大越像天之佛,比質辛尤甚。只不過一睜開遺傳自天之厲的幽潭黑眸,反倒又不像了天之佛,略像些天之厲,別有她之靈傲之秀。厲兒和佛兒這對雙胞胎則是古靈精怪,自會走路了便折騰得宮殿內外不得安寧,跟妶幽口中所言過的天之厲小時足以相提並論,最是令天之厲和天之佛頭疼,二人對他們做下的事時時苦笑不得,雖然如此,倒也不拘束他們的性子。
龍鳳胎誕下第二年年初,淨無幻和斷滅闡提的孩子出生,是個結合了二人長相諸多長處的男孩兒,亦格外機靈可愛。但凡他到了異誕之脈,因三人年齡相差不多,便成了雙胞胎叔叔姑姑的玩兒伴。
第二年年底,魈瑤和樹魁亦喜得一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