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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看鬼邪神色,眸底精光一閃,不待他出聲,抬眸看向二人:“此事吾答應,鬼邪思慮之事非為三千是你們孩子而有親遠之別,吾和他再推衍天時決定。回去吧,我們儘早得出結論,到時通知你們二人。”
話音落後,一直聽二人言語不說話的鬼邪揉著額頭闔眸,沉“嗯”了一聲。
劫塵和咎殃眸色這才一鬆,微露出絲喜色,告辭離開。
緞君衡抬眸看向鬼邪,意有所指問道:“你再擔心什麼?”
鬼邪微不可聞的輕嘆了一聲,睜開眼:“你需要吾解開之疑問甚多,坐下再談吧。”
說罷剛要向旁邊的桌旁走去,身子突然毫無預兆一晃,分明也是難以由他自己控制之狀,
“小心!”緞君衡眸色震變,疾身而去,一手拽住他墜地的身子,不想用力道稍猛,竟不小心拉得他撞到了他胸口。
鬼邪眸底神色微閃了閃,站穩後,身子狀似無意一轉而出,胳膊避開他拽住的手,大嘆鬱悶,無奈輕笑:“多謝!吾堂堂大祭司居然在你面前如此,真是有損威名。”這懷死之處竟開始向腿上蔓延了嗎?稍後再引功一查,若剛開始,尚有轉圜之機,將其轉移到體內他處,其他髒
腑可先死,四肢必須留到最後,三千和劍布衣還須要他之護持。
緞君衡收手,淡笑一聲,隨他入座:“你不想讓天之厲發覺自己傷勢,徒增他之憂慮,既引吾為知己,這番小事倒不必隱瞞,你大祭司自然還是大祭司。”他脈象該是受傷,可又好似有些不是。是他多慮還是尚有隱情?
鬼邪募得沉渾暢笑,看向他無奈如實道:“你言語總是令人心曠神怡,聞之有百傷全消之效。吾方才已提功護體,沒想到還是被伯母的光刃氣勁兒傷及,功力不足,尚須繼續修煉。”
緞君衡左掌一動,將手中水晶骷髏頭放在桌上,凝向他笑道:“與吾猜測相合。” 真真假假無法論定,若是傷,好了便無事,若是其他原因,後續定還會再有徵兆。
鬼邪片刻後收起了笑意,對視他言歸正題:“方才你之問題,四絕命格可以作為倒溯時空之選,但還有與之不相上下的另一種命格也可,不知你在中陰界可有聽聞。”
緞君衡眸色一詫,細細回思,對視他不太確定道:“可是四元之命?吾僅在中陰界王室御書殿萬年古書中偶然見過。”
鬼邪勾唇,頷首凝肅道:“是。”
緞君衡微皺了皺眉:“此命只是人為推衍出可以與四絕命格相生相抵的一種命格,但人為推衍不代表便真有。據吾所知,尚未真有此命格出現。”
鬼邪看向他嘆息一聲:“確如你所言。吾一知曉小布衣命格後便推衍過這一命格。人為是在提前假想多種苛刻靜止條件下推衍,並非天道時空運轉中必然會有,除非天時地利人和完全符合吾所假想之嚴苛條件,方可能生出擁有四元之命的孩子。但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緞君衡聽到此處,知他話中有話,在他繼續開口前插話道:“先將劍布衣留下之物內容全數告知,吾方能更好與你商議。”
鬼邪一怔,他忘了他還不知,淡笑一聲,隨即一字一字講述,說到最後,眉心不覺皺起看著他道:“劍布衣留下之物中所言之三千生辰,並非四元之命。吾不知未來的鬼邪為何會讓她倒溯穿越時空。非此命格,對其本身損傷甚大,嚴重者恐傷及性命,不知吾送走後他們能否安全歸去。”
頓了頓,鬼邪的嗓音陡然低沉,斷然不容商量道:“如今尚在能選擇之時,吾絕不能冒此險。天之厲要救,其他人也不能損傷。”
緞君衡聽了微垂眸,思索良久才又抬眸直視他:“吾曉得你之意,但微乎其微不代表不可能,可以一試。此事中劫塵會多受些苦痛,其他不言,若要合乎時辰,孩子誕辰必須固定,無論前面是否能如期進行,這裡總會出錯,只能用非常之法讓孩子誕下。”
鬼邪袖中手指微緊了緊,看著他突然輕笑一聲:“若劫塵是你之妹,你當如何選擇?”
緞君衡直視他雙眸,一字一字吐出:“你吾沒有選擇。天之厲值得你吾厲族所有人為其獻命效忠。且此事尚不需獻命,權衡之下,若吾妹心甘,吾將竭盡所能保證她安然,將傷害降到最小。”
頓了頓,看向鬼邪道:“你剛說不容商量,後又提出疑問,想必已經和劫塵咎殃做出同樣選擇。他們無須你心有愧疚,但你仍有愧,吾如此答案,可能讓你對劫塵歉疚稍減?”
鬼邪笑了一笑,袖袍中的手指鬆開,輕釦了下桌面:“這已不重要,吾最該做之事是想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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