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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怔怔望著他眨眼消失的背影,唇邊仍殘留著燒紅和他唇邊清冽的水氣之香,不覺抬手輕輕撫下了下唇邊,斂眸回味細思。
以前他斷不會如此快結束,方才淺嘗輒止,毫無預兆匆匆離開,是何因由?突然變化定有與以往不同之異常。
想著想著,劫塵突然垂下了紅眸,本還白皙的面色上掠過一層從未顯露過的薄紅,嘴角勾出絲冷幽卻格外動人的淡淡笑意。
十多日後的苦境龠勝明巒,正在千經閣處理僧務的蘊果諦魂聽到敲門聲,擱筆抬眸:“進來!”
一個身著樸素青色僧衣的僧人推開門,輕步至他公案前,行了佛禮,將手中之信放在他面前:“一名叫靜塵沙的劍者早上送來此信,要吾親手轉交聖者。”
蘊果諦魂微詫異,伸手接過:“下去吧,有事吾再喚你!”靜塵沙無緣無故不會來信,只可能是天之厲派他傳信。
吱呀一聲,僧人離開,閣門關閉。
蘊果諦魂觸著信封的瞬間,指腹一怔,內中之物,眉心皺住,見信封上空無一字,刺啦一聲撕開信封。
露出了一封摺疊整齊的信紙和一束銀髮。
這是他那日與曇兒為諾時所截,蘊果諦魂訝異不解,怎會又送回來?如此送回,是何意思?
暫不動髮絲,拇指和中指一夾,蘊果諦魂取出信紙,輕輕展開,映著窗邊射入的明媚光線看去。
良久後,
蘊果諦魂眉心不由緊緊皺住,放下信紙壓在了桌上,轉眸凝在作為取消諾言送回的銀髮,一手輕按信紙,一手習慣撫在了垂下肩側的銀白佛珠之上。天之佛和天之厲代替曇兒取消約諾,他該答什麼。
162養子之姓
半晌後;小孩子吃完了飯;起身將碗筷小心放入竹籃中;抬著小手輕拉住老婦人的手;泛紅的小眼睛仰起看著她;小聲道:“阿母,我一會兒跟著姐姐離開這裡;一兒不能再陪阿母了;姐姐說那個地方不能隨便離開;等我長大了就來看阿母。”
老婦人雙眸一澀;抬起粗糙蒼老的手輕撫了撫他的頭;不捨出聲:“以後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在嗣才苑要好好學,阿母等你回來,你爹孃的墳阿母替你照看。”她一生無子,丈夫早死,本見搬來的他們一家人租住了她的房子,這孩子她也喜愛的緊,本來也可養著,可她跟嗣才苑比起來,這孩子到了那裡比待在她身邊好。
說著頓了頓,老婦人抬起衣袖輕擦了下自己眼角,看向靜靜等著女子,輕拉著一走近,年邁的嗓音微顫:“還要勞累姑娘以後多多照顧這孩子,他年歲小,不懂事,吾怕大些的孩子欺負。”
女子溫和一笑,輕抬手扶住了老婦人顫巍巍的胳膊:“大娘放心,吾會照顧他,而且嗣才苑也絕不會發生這等事,吾便是在其中長大,若有欺負之事,苑首向來嚴懲,絕不會姑息。”
老婦人難以置信一愣,沒想到這笑意暖如春風溫和的姑娘竟也是個孤兒,眸底的擔憂微微散去些,皺紋密佈的手緊緊握了握她細膩指腹略帶薄繭的手:“我信姑娘!”
女子笑笑,看向小孩子:“你昨夜答應姐姐的時辰快到了,還有什麼事要做,吾帶你去。”
一紅著眼睛再次轉身,對著父母墳冢磕了四個響頭,才起來紅著小眼睛低低道:“爹死前特意囑咐我有個包袱要隨身帶著,還在家裡放著,我去取來就和姐姐走!”
女子伸出白皙纖瘦的指尖拉住了他泥髒的小手,俯身搶先拿起老婦人的竹籃,另一手扶著她溫和道:“我們一同回去吧。”老婦人點了點頭,邊走邊看著一。
天之厲和天之佛目送他們離開墳冢遠些,才舉步不遠不近的緩步跟著,司馬人見狀輕揚馬鞭駕車在他們後面跟著。
天之佛邊走邊不由出聲:“不知這孩子父母會留下何物。”
天之厲見天之佛好奇甚重,凝眸道:“按先前推斷,他之父母不會做無用之事。或有能知曉他們身份之事也未可知。”
天之佛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走在前面的女子察覺後面二人,突然停下了步子,轉頭對著老婦人和一說了幾句,老婦人點點頭拉著小孩兒先行離開。
天之佛見狀步子微頓,露出絲微不可見的淡笑,凝向天之厲:“我們被人戒備了。”
天之厲看她神色戲謔,黑眸凝笑,將被風吹起的髮絲撩至她耳後:“省下我們主動開口。”
女子停步在路中央,負手而立,靜靜望著二人繼續走近。方才在人群中兩人便如鶴立,與眾人格格不入,問話亦別有目的,根本不是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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