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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當即走近一把摟住劍布衣的胳膊,看向他斬釘截鐵笑道:“不叫!吾有舅舅的,他還告訴我,對於任何逼迫想要套近乎的男人,就要快刀斬亂麻,毫不留情的拒絕!此人要再得寸進尺,就手起刀落,讓他做不成男人!”
說著三千抬起右手化作手刀,衝著空氣橫劈了幾下,看向他:“這套功夫也是舅舅教我的!你要不要試試!”
鬼邪眸色若有所思一閃,笑著讚道:“好刀法!你舅舅不錯!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能與吾想法一致。吾本就打算這麼教外甥女!”
三千還要說話,劍布衣發覺她手尤帶著絲緊張,從懷裡拿出絹帕,當即移身擋在二人間,擦向她面頰上接話道:“你方才做了什麼,臉上全是墨!”
三千眸色一鬆,在帕子間暗暗喘了口氣,晶亮的藍眸衝著他一閃,放心!吾無事。他沒發現吧?
“不小心打盹兒,毛筆就上了臉。”
看不出一絲破綻!
劍布衣眼神示意,只是擦了片刻的手突然停下。
擦了還不如不擦,本不多的墨跡順著面頰暈開一條,襯著她白皙的面頰和藍色眼彩透著絲別樣的純淨清爽,劍布衣眸色一閃,無奈看著手中絹帕,
“還是去洗洗吧!”
三千皺眉突然錯開身子看向鬼邪:“你看看,吾的臉能看不?”
劃過嘴角的墨跡不時隨著嘴唇的開閤中斷。
鬼邪眸色閃過絲笑意,緊接著掃向她綴雲交領白衣上亂灑的墨跡:“花臉。”
“那還能看出吾像劫塵姐姐和咎殃哥哥!”
三千心頭徹底一鬆,總算熬過去了!向劍布衣比了個吾先解脫的手勢,你小心!
劍布衣轉向他:“想必你已知道,她便是三千!”
“如此像劫塵,不說也知。”鬼邪說罷突然深眸望進他眼底:“關鍵,她與你身上有相同的氣息,異誕之脈獨一無二。”
劍布衣收起沾染墨跡的絹帕,直視他與劫塵一般的紅眸,不徐不疾道:“畢竟我們同從同一處來,住久了必然帶著那個地方的氣息,大祭司,你要一直站在這裡嗎?”
鬼邪笑笑,起身向外走去:“確實,吾身上有荒神禁地的氣息。”
劍布衣道:“我們常年與師父住在一起,身上全是師門之地的氣息,若非你今日提起,吾尚未有感覺。”
鬼邪走到桌邊坐下,抬手一指茶壺:“為吾沏杯茶,方才,吾看得出你喜歡三千。”
劍布衣提起茶壺的手一頓,垂眸繼續倒著:“哦?”
鬼邪斜眸一挑:“不相信?咎殃對小妹可還是吾先看出,要不要吾幫你?”
劍布衣放下茶壺,端起茶杯放到他身前:“她將吾當兄長!”
鬼邪端起茶杯,掌心微提功散去了部分熱度,剛好入口:“小妹把咎殃當弟弟!”
劍布衣為自己又倒了一杯,舉杯看向他:“你之手段,不敢苟同,咎殃這一等就是兩千年!”
鬼邪嗤笑一聲,輕啜一口,眯眼望向屋外攝入的陽光,興趣盎然:“若是吾之外甥女,讓想娶她之人等四千年!”
劍布衣募得輕笑一聲:“你這個大舅不知何人能消受,不過,咎殃和劫塵之女,倒也值得這等待!吾和三千皆為凡人,沒有千萬年壽命,來不得如此蹉跎。”
鬼邪收回視線喝盡杯中茶水,遺憾地看著他:“也是!”
劍布衣平靜提起茶壺為其添水。
鬼邪起身伸伸懶腰,一手按住他的胳膊:“不必!吾該回去了,有閒暇和三千到吾寢殿一坐。禮尚往來,不可推辭!”
三千早就收拾妥當,斂息納氣待在院外,直到聽到此聲音才推門而入驚異道,“吾剛回來,你就要走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鬼邪意味不明地笑道:“已經得到吾想要的東西,該離開了。”
說罷,白袍一旋,人已消失在陽光刺目的的門口。
三千臉上故作的表情刷的一垮,皺眉看向劍布衣:“他得到什麼想要的了?”
劍布衣走近關好門,緩緩道:“故作懸疑!想引我們自亂陣腳!”
三千頷首:“這個狐狸舅舅!試探完你,又專門試探吾!總算無事過關。不過以後還是要小心點兒。”
說罷,突然轉向劍布衣,興致勃勃問道:“你喜歡吾?”
劍布衣關門的手一僵,“你吾雖是師兄妹,但與親兄妹一般,自然喜歡!”
三千本泛亮帶著一絲喜悅的眸色莫名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