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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祭司之袍飛射一道氣勁兒,殿門吱呀一聲閉上:“起來吧!”
劍布衣先凝視二人高興告知:“大哥已經沒事了,明日和爹孃看過石雕後就回來。”
緞君衡伸手一指他們對面座椅,笑道:“天之厲已派人告知了。你先坐下,吾和鬼邪有話要單獨告訴你。”
劍布衣微怔,影師父的神色有些凝重,不知道是什麼事;頷首入座。
鬼邪拎起茶壺倒了被溫水,端著放到他面前:“不燙,先喝一杯。”
劍布衣端起不假思索仰頭喝了下去,每日練完功只有他要喝一杯,鬼邪師父說這是特別為他熬製的湯藥,還瞞著緞君衡師父,今日他怎麼會讓他知道?
鬼邪見他放下茶杯後,才凝視他平靜道:“你往日問過此湯藥做何之用,為何只有你飲,質辛不飲,今日吾便全部為你解答。”
劍布衣眸色詫異一亮:“嗯!”師父終於願意說了。
緞君衡收起了面上笑意,看向他輕嘆一聲道:“在說之前,你先要了解過去的一件事,方能理解。事關重大,定認真聽。”
劍布衣怔住,過去什麼事竟然牽扯到現在的湯藥?眸色一凝,認真點了點頭:“師父你說吧。”
緞君衡微微回憶後,才凝視他緩緩道:“你定好奇質辛為何會有所謂的恢復記憶之事,從吾和鬼邪隻言片語,你只大概瞭解是他的年齡有問題,記憶跟此相關。那幾日見你想問卻又咽了回去沒問,吾跟鬼邪商量後,決定將此事前因後果詳細講出。”
劍布衣想不到是此事,眸色驚喜一閃,急將中午質辛講述之事說了出來:“吾聽到他被師父你收養了!”
緞君衡微愣後輕笑一聲,端起茶杯輕啜一口:“他說得太少,在天之佛有孕前的事都是他從別人口中和天之厲天之佛言語回憶中存在的,並不詳細,厲佛之戰前因後果,吾會給你說得清清楚楚。”
劍布衣眸色大亮,急期待道:“那師父你定要重新說一遍,我認真聽。”
緞君衡笑笑放下茶杯,接過鬼邪遞過去的另一個茶壺,輕斜斟茶,暗紅色的茶湯汩汩從茶壺嘴中流出,快滿時才放下茶壺,透過杯子中冒著的熱氣看向他娓娓出聲:“兩千多年前,苦境由皇秦一統為帝國,皇氏一治九百年,到末期朝政敗壞,式微,天下大亂,群雄竟起逐鹿,各方勢力皆欲取其代之。後來幾番勢力更迭,最終成四強相爭之勢。此後的苦境繼續戰火不斷。恰在那時天之厲率領的厲族以異族之勢睥睨橫空而出,數十年間便橫掃苦境,佔據了半壁江山,後四股勢力暫時放棄相爭,聯合共抗厲族,也因天之厲奪佔苦境之手段殺伐血腥,再加之是外族,一直隱遁不參與俗世權力紛爭的天佛原鄉現世,天之佛為起最高象徵領導,最終形成厲佛對抗之勢,這就是質辛對你說的厲佛之戰。雙方僵持征戰了一千年,厲族未再佔苦境一分一毫,但天佛原鄉也未能將厲族打退,直到後來那戰……”
劍布衣不知他為何說著停下了,眸色一急問:“那戰怎麼了?”爹和娘之敵對根源竟是如此而來,大哥所知有限也不甚清楚,此時他算是明白了。
緞君衡順了順氣,又喝口茶水,才看著他繼續道:“這裡就接上質辛對你說的事情了,此戰如何不重要,只是它最後導致了天之佛進入異誕之脈……”
娘為何要進入?劍布衣眸色一緊,急前傾身子,睜大眼睛緊盯著緞君衡。
緞君衡細細說著接下來的所有事情,整個殿內只有他的聲音飄動迴盪。
殿外無聲斜射而入的夕陽靜靜拂過三人身上,在地上曳出了三個幽長的黑影。
鬼邪不時為他添著茶,將緞君衡說得不足的地方稍作補充,進入異誕之脈後的事情也是緞君衡聽別人所言,他雖更清楚,但說起故事來,還是緞君衡擅長,他錦上添花便是。先讓布衣大概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除卻他對雙天的親情之外,再多一份體味舊事之感,方能更好激發他內心之能。為他和三千倒溯時空而專門編寫的史冊,不知咎殃他們幾人進展如何了,日後再獨讓布衣學記此史冊,必要他倒背如流,改日和緞君衡再去咎殃他們那裡檢視。
講述中,殿內的光線漸漸變暗,夕陽快要落山之時,緞君衡刻意略去了一些事情才終於講完,說到了收養他時,微頓話音,輕嘆一聲,凝視他道:“你爹孃和大哥的事情便如此。這以後的事你已經成了二王子,也都知曉。”
劍布衣眸色一時帶著絲聽完過去的沉凝恍惚,輕輕點了點頭,任由心頭波瀾翻湧,靜坐在桌前默然無語,無意識垂眸陷入了沉思。異誕之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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