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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多潛藏之力,能讓他短時間內到達如何修為高度。爹方才會出此言,必然也有此考慮。
天之厲看著他已快十四歲的身量和周身已有的些許氣勢,欣慰間眸色複雜一閃,質辛如此,他能放心了,滿意凝視他沉穩出聲:“如此方有吾子該有之魄力。”
質辛嘿嘿一笑,帶了幾分跟小時候一樣的神色。
天之佛不由得感慨輕嘆一聲,眨眼間他竟也長這麼大了,眸色一柔凝視他淡笑出聲:“你把回憶起來的部分事情告訴布衣,吾和你爹稍做補充。”
質辛笑點了點頭,走向早已等待許久想聽的劍布衣,抬手一按他肩膀笑聲挑眉提醒:“在我說之前,記住不要被我的話嚇著,也不要懷疑我所說的每一個字,畢竟爹和娘都不是普通凡人,當然,我也不是。”
頓了頓又盯著他笑眯眯補充道:“你也不是!”
劍布衣愣了一愣,被他逗得忍不住笑道:“大哥言重,隻言片語我也從各位師父口中聽過些,只是滄海一粟,各自凌亂,難以成事,我有心理準備。”
質辛哈哈一笑,收回了按著他肩的手:“好兄弟!”隨即回到自己位置坐下,直視他收起了笑意,認真凝肅道:“布衣,這事得先從持續了千年的厲佛大戰說起,你也知道我們所在地是異誕之脈,還有一處叫苦境,爹和娘當初互為勁敵……”
劍布衣一眨不眨眼盯著他,凝神細聽。
質辛一字一句說著他深銘於心瞭解的事情,為了不至於洩露他記憶全部恢復的事實,刻意隱瞞了一些往事,只將他現在記憶階段能知道的事情詳細說出。
聽到他眼中二人時劍拔弩張,時平和的相處,天之厲和天之佛不約而同閃過絲不可思議的驚意,對視一眼,微有些好笑又莫名的嘆息。有些事他們根本沒有印象,而且身處其中和今日再看相比已變卻另一番心境了。
質辛見他們竟似聽故事般眸露淡笑和愜意,眸底暗暗閃過絲欣然,心底發暖,跟劍布衣說得越發興致勃勃。
劍布衣越聽眼睛不可置信睜得越大,震驚緊緊盯著他,餘光忍不住得時時瞟向天之厲和天之佛,生怕錯過一字。爹和娘他們竟然是那樣關係!
“……後來你大哥我就成了中陰界靈狩緞君衡的義子,與十九在逍遙居住著幾年。”質辛說到這兒長舒了一口氣,笑看劍布衣道:“今日到此為止,以後的我還沒想起來,想起來再告訴你。”
一切事情竟然如此,難怪娘眼裡方才對大哥那般愧疚,大哥半夜之哭,定是送入中陰界後思念而致,劍布衣邊聽邊思,見質辛此時滿眼歡喜笑意,不由怔怔看向眸色平靜的天之厲天之佛。大哥口中所言過往輕鬆好似是說別人之事,可爹孃和他深處其中之艱難,血雨腥風,絕不可能是如此。
質辛見他眸色呆滯,傻乎乎發愣,曉得他是因何,心底輕嘆,面上故作大笑,伸手一拍他的肩戲謔道:“傻愣做何?”
劍布衣猛然才回神,看向他輕搖了搖頭,細想方才故事的眸中仍露著絲還在回味的心不在焉:“沒什麼。”
天之厲和天之佛笑笑翻掌化出信封放在桌上,看向他們道:“這是蘊果諦魂的來信,有曇兒的訊息。你們看看,看完後我們用午膳。”
質辛一震,反應過來,驟激動驚喜,急手吸過了信封:“妹妹怎麼樣?有沒有被人欺負?”
劍布衣怔了怔,先壓下了回味,騰得起身走近和他一起看。
一字一字看到最後,二人的眉頭都皺到了頭頂。按果子叔叔所寫,曇兒這分明是差點兒惹下大禍!可有些地方含糊不清,法門之選怎麼就成了大禍?
見他們看向她想要問話,天之佛起身淡笑:“走吧,先到大廳等厲兒和佛兒,他們也快回來了,我們邊等邊說曇兒之事。”
二人歡喜點了點頭,起身隨著天之厲和天之佛出去。天之佛隨後將龠勝明巒所知道的事情詳細告知,他們才知此事禍從何來,心疼曇兒可也此事也必須處罰,獨身在外,龠勝明巒又是那種曉得厲族之過往的情形,若讓人曉得她身份,有人暗中報私仇,她之危險可想而知。而且那個神祭法門,曇兒她要選上,蘊果諦魂若無辦法,爹和他們就是把她押回異誕之脈也絕不能修!幸好她不是。此次一懲,讓她明白,以後也才能小心行事。
用過午膳,稍作休息,下午二人又一同去了練武場,黃昏時質辛回雙天宮,劍布衣獨自一人回了緞君衡寢殿,剛入大廳,卻見平日此時不該在的鬼邪和緞君衡坐著,詫異走近微俯身行禮:“見過兩位師父。”
鬼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