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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邪、緞君衡、質辛和劍布衣眸色突然緊凝閃了閃,下意識轉向仍不徐不疾喝著茶無動於衷的天之厲。他定也發覺了,既然不動,該是有何打算,他們只需配合,也無必要再隱藏迴避了。想到此,隨即各自走向桌邊其他座椅坐下。
天之厲飲完杯中茶水後,輕放在桌上。
杯桌相扣聲剛落盡,緊接著一聲吱呀響起。只見兩扇沉厚的暗紅漆門被從外緩緩推開,露出了去而復返的金色身影。
天之厲這才抬眸,毫無閃躲的深凝對上她震驚驟變的視線,起身走去,抬手輕摟住了她不可置信怔住的身子:“樓至!”
“你?”天之佛定定看著他片刻,又皺眉轉向桌邊坐著的質辛和劍布衣:“你們?”
天之厲剛要說話,天之佛才反應過來,刷的收回了視線,緊鎖眉頭,暫壓下其他莫名翻湧的心思,凝憂盯著他的臉,抬手輕撫上去:“為何會如此蒼白?發生了何事?你們怎麼都會在這裡?你們何時來得此處?”
195 病後歡日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天之厲輕嘆一聲;握住她放在面上微涼的手一緊,溫笑拉著向房內走去,殿門在身後吱呀一聲關閉:“你為何會去而復返?先入座,吾再詳細解答你的疑問。”
天之佛被半強迫只能耐心坐下,掃過桌邊四人,再次看向他擰眉道:“先回答吾之疑問。”
質辛和劍布衣故作被發現的尷尬,露出絲不好意思垂眸,低低喚了聲:“娘!”
鬼邪和緞君衡輕咳一聲,端起茶杯掩飾性的緩緩飲著。
天之厲對上她視線,嘆息笑道:“我們為你而來。就在你坐到神殿中等待的半個時辰後而至。”
天之佛怔住,這怎有可能?意有所指看了眼質辛和劍布衣;狐疑看他:“為何吾沒發現你們?”
天之厲拎起茶壺倒了杯茶;凝功一熱,遞給她,笑道:“吾和質辛、布衣很遠發現你之氣息後,便掩藏了我們各自體息,從別處進入。神殿不止一條到達後殿的路,你也知曉。”
天之佛接過,蹙眉看他,又繼續問道:“如何是為吾而來?”
天之厲笑了笑,不再隱瞞,如實言出:“和你今夜來的目的一樣。”
鬼邪和緞君衡此時總算明白他再做何計策,眸底精光閃過,驟輕笑一聲,接過了話頭,這才抬眸看向天之佛提醒道:“天之厲和你同心相連,你之症狀如何瞞得過他!”
“這?”天之佛一楞,想到了什麼,雙眸驟轉,定在他蒼白的面上,放下茶杯,抬手一撫:“這便是因為感應而導致?”
天之厲略一猶豫,拉下她的手緊緊包在掌心,笑笑:“莫擔心,再過片刻便好了。只要你無事,吾便可無事。”
頓了頓,眸底微露出絲錯失的遺憾,凝視她道:“可惜吾今夜不在宮內,才留你一人獨自忍受病痛。半年前或許是因症狀輕微,吾心並無所感。這次在青龍宮第一次覺,本打算回去看你,可不到片時便止,怕打擾你和孩子們獨處,故又放棄了念頭,後來突然嚴重,吾不放心,立刻起身,質辛和布衣發現吾之動靜,強要跟來,我們到達雙天宮時你已不見了蹤影。依你為事,此事定想要先隱瞞吾,必然深夜到荒神禁地找鬼邪診斷,我們三人即刻便至。你既不想吾知曉,吾本打算裝作不知,等你日後相告,故才換道未與你照面。”幸好方才聽到了她在房中之言。
說完無奈看她,嘆息了一聲:“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
天之佛未料到如此,定定看著他仍發白的面色,片刻後緊凝擔憂轉向鬼邪和緞君衡,不解道:“吾心疼痛早在來此前便已經消失,為何天之厲還會受影響到現在?”
“這……”鬼邪略一猶豫,餘光看了眼天之厲,狀似再徵求他之命令,是否要說出一直隱瞞她的秘密。
天之佛發現轉向天之厲,眉心一蹙:“你又隱瞞了吾何事?心血相融還有何是吾所不知道的?”
天之厲見她今夜不知誓不罷休的神色,嘆笑一聲,看向鬼邪平靜道:“你說吧。”
鬼邪點了點頭,凝向天之佛緩慢道:“這同心感應之事,實質有兩種。”
天之佛怔了怔後想到什麼,眸色震驚一凝,還有一種難道……
鬼邪平靜道:“你所知只是雙方相同,另一種是一方弱一方強,這由互融心血的雙方共同決定。你復活後,天之厲和你心血再次互融,便是此種,千年前的中毒之融是前者。現今情況,你疼痛一分,他便感應十分,他疼痛十分,你只能感知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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