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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兒急擦了擦眼淚,哽咽嗯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臥房。
曇兒怔怔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質辛沉澀了嗓音:“佛兒,讓她現在去做些事情,該能好些。”
曇兒聽了收回視線,低啞出聲:“吾明白。”
質辛這才力持平靜看向緞君衡和其他五人:“義父,叔叔們,你們回去準備吧。一個時辰後在皇極七行宮便可,命碑天葬,須提前用功力開啟命碑下之門。爹的棺木,由我們四人負去。”
緞君衡頷首:“吾去寫信,通知龠勝明巒和善惡歸源,該告知蘊果諦魂準備了。天閻魔城吾即刻以靈術通告,讓他化和斷滅以功力風馳趕至。”
魑嶽、克災孽主、貪穢、剡冥和咎殃關心凝視他們三個出聲:“讓魑肆他們幾個來幫你們。皇極七行宮有我們七人開啟命碑足夠,不必拒絕!”
說完,當即化光消失,各自回去準備。
質辛這才轉向緞君衡,點了點頭:“義父去做吧。龠勝明巒這裡爹接下來的計劃,就從現在開始鋪排。”
緞君衡抬手輕拍了拍他的肩,刻意凝視厲兒和曇兒語重心長道:“從此以後,不再是孩子了,不可讓你爹泉下不安。若是願意,可以與你們大哥一樣,喚吾義父!吾看著你們從小長大,私心已把你們當做與質辛一樣。”
說完溫和一斂衣袍,走出了房門,當即旋身化光消失。
厲兒和曇兒聽了本已止住的淚又流了出來,朦朧目送他的身影消失不見後才收回了視線,質辛沉澀一笑,嚥下喉間哽塞,張臂將他們二人往臂間一環:“有個義父照顧,爹能放心你們三個了!”
曇兒和厲兒抬手擦著淚,哽咽低語:“嗯!我們不會讓爹擔心的。”
兩刻後,王宮一陣陣喪鐘震耳聲中,緞君衡寢殿書房門被吱呀開啟。
腳步聲匆匆停在了書桌前:“劍綾風和靜塵沙見過宰相!”
緞君衡將剛剛書就的兩封書信,分裝進兩個信封中,分遞給二人凝沉道:“一封親手交給蘊果諦魂,一封交給野胡禪和渡如何,不得有誤。”
“是!”話音落後,二人收好信,滿眼沉重,離開宮殿化光急行而去。
緞君衡緊隨他們之後離開,眸色沉凝,急身化光去了荒神禁地神殿,本要直接趕往後殿,卻見一個祭司張望著他即將飛至的方向,當即破空而落,凝沉問:“大祭司在何處?”
祭司面色一鬆,急道:“宰相請隨吾來!”說著一手祭奠司祭之力,開啟了神殿東南側的一道異門,“走這裡進入!”
未幾,祭司將緞君衡帶到一處緊閉全是藥味的殿門前:“大祭司和王后在裡面。”
緞君衡輕嗯一聲,見他離開後,哐噹一聲便急推開門進入:“鬼邪,天之佛情況如何?”
216 新王舊情
第二百一十六章
正站在房內藥臺旁的鬼邪抬眸;直對門口進入的緞君衡平靜回答:“並無情況。”
緞君衡見天之佛就昏沉睡在藥臺上;皺眉走近:“是何意思?”
鬼邪收回視線,凝在天之佛身上:“吾初時以為是中毒;來到此處後,急佐以藥草行驅毒之術。原來根本不是;驗毒之藥草沒有任何變化;天之佛繼續又嘔出些黑血後;身體情況便穩定下了,現在與正常時無異,根本不必吾做什麼,脈象中並無方才在臥房中之錯亂衰竭。”
緞君衡當即伸出三指按壓在她手腕上;一炷香時辰後;收回了手,面色卻更加嚴峻,凝視她道:“但如此沒有問題反而更棘手。”
鬼邪沉嘆一聲,看著他道:“棘手只能讓它棘手。現在無法對天之佛的情況下論斷,就如當初天之厲一般。依然只能等待,若是有下次,此次症狀便不止棘手如此簡單。若無下次,或許可鬆一口氣,便當這次情況是偶然。天之佛雖被改了記憶,但身體本能之感仍在,可能是受了天之厲之死刺激,而引起的無意識急火攻心。”
說完後,見緞君衡面色異樣,眸色一閃,道:“你在擔心她記憶恢復?”
緞君衡回神,對上她的視線搖搖頭:“我們三人之力,釜底抽薪,世間沒有任何辦法能讓她的記憶恢復,縱使荒神在,也無力迴天。她身體留存之記憶到底有多少,會對她產生多大影響,正如你所言,現在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們只能等她醒來後再留心細觀。等明日質辛登基後,便開始著手應對天之佛情況。”
說完後才意識到此處只有她和天之佛二人,微詫異問:“劫塵和魈瑤去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