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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不過,天之厲也是因此才未向你提及。”
天之佛一怔後,收回了視線,竟是如此。
鬼邪等曇兒面色恢復正常,才移開了身子,又叮囑她一些事情,和緞君衡告辭離開。
他們走後片刻也未再多待,天之佛得了天之厲情況訊息,不假思索便邁步離開。
曇兒走到門邊目送她身影消失在臥房後,才不舍收回視線,凝眸返回床邊坐下,繼續注意著天之厲情況。
十五日後,深夜間,雙天宮內突然響起一陣陣急促震耳的腳步聲。
正在睡夢中的天之佛被驚醒,驟翻身坐起,細聽腳步聲中,竟有鬼邪和緞君衡的,眸色一凝,當即穿衣落地,疾步離開臥房,穿過大廳向另一處臥房。他們倆人來此必然和天之厲有關。天之厲又有什麼狀況?絕不可能是醒了,若醒了不會如此動靜。
臥房門並未關上,天之佛直接邁步而入,見眼前情形,皺眉怔了一怔後,驟恢復平靜,找了處能清晰看到所有進展的位置站定。
“七竅流血前還有什麼症狀?”鬼邪診脈間,抬眸凝沉看向守夜的厲兒:“所有情況都說出來。”
厲兒緊眸搖了搖頭,凝視他道:“什麼症狀都沒有,好端端的七竅就開始突然出血,我趕緊讓司殿和佛兒去叫你們。”
鬼邪眉心皺了皺,不再說話,凝神細細診斷脈象。昏死中又出血,這,怎會是這種情形?但願病症不是又出現了什麼不該有的變化。
正在擦拭血跡的佛兒看向厲兒低聲道:“再去拿些棉巾去,不夠用。這次出血比上次厲害。”
厲兒頷首後疾步去拿。一旁的司殿沁溼了棉巾疊放在床邊,又去後殿端了一盆清水,兩盆水輪換著用。
本還站著一動不動的天之佛心頭突然又出現了那日的疼痛,急抬起一手按住心口,一手就近扶住了石柱,輕顫著身子站著,頃刻間面色便已是蒼白一片,額上全是滲出的冷汗。
厲兒剛取了棉巾回來,驟見她如此,面色一變,疾步過去,也不管她是否會生氣厭惡,一把扶住了她的胳膊:“娘!”強迫半抱般拉地將她扶到了軟榻上坐下,提掌便是源自天之厲親傳的雄渾黑色闇氣,按在她背心,助其紓解疼痛。
天之佛疼痛間添了惱意,卻是疼得沒有其他力氣分神,咯咯作響的咬牙忍著,只閉緊了雙眸任由他動作,片刻後意識竟有些痛徹心扉的恍惚,身子突然一陣陣的抽搐發冷,再也支撐不住,軟躺在了軟榻上,趴著顫抖著。
厲兒一震,從未見她出現過這種症狀,急看向床邊:“伯父!娘不好了!”
鬼邪抬眸望去,眸色一凝,驟收指停止為天之厲診脈,急起身奔向軟榻旁,凝功於掌,一團烈火頓生掌心,當機立斷扣住她的手腕,邊灌注祭司之力疏通她痙攣到一起的氣血,邊探診她之心脈之象。
緞君衡緊眸看了他們一眼,繼續收回視線診斷著天之厲。
佛兒司殿處理著依然還在不斷湧出的血跡,天之厲犯病以來一直青白的面色一瞬間突然變成了灼熱逼人的火紅色。
佛兒眸色一變:“爹面色變了!”
緞君衡刷的抬眸,望過去,火紅色只停留了一剎那,便在視線中消失不見,再次恢復了原來情形,等了半晌後,才未有變化。
緞君衡眉頭霎時皺成了死結,怎會出現這種情況?以往他外觀症狀出現變化,必然會伴隨著脈象變化,可自他進屋到現在,天之厲的脈象依然還是如十五日前,根本沒有一絲的改變,包括方才那一瞬。
這一變化後又過了半個時辰,天之厲七竅流出的血才慢慢止住。
佛兒鬆了口氣,擦拭乾淨最後的一絲血跡後,抬眸關切望向軟榻前。
天之佛的症狀亦幾乎是同時散去,厲兒拿著沁溼的棉巾為她擦著額頭上的冷汗,片刻後她才緩緩睜開了恍惚的雙眸,見像極了天之厲卻也帶著她神韻的厲兒擔心凝視著她,一直冷厭的心底莫名閃過絲說不清的複雜心緒,又輕輕闔住了忍痛後疲累的眸,有氣無力低沉說了句:“吾無事。”
厲兒擦拭汗珠的手一頓,怔住凝視她的雙眸微微露出絲不可置信的淡喜,急輕“嗯”了一聲。
鬼邪撤去了凝功診脈的手,起身走向站在床邊的緞君衡,皺眉道:“天之厲情況怎麼樣?”
緞君衡沉嘆一聲,掃過關切望來視線的佛兒,看向他凝沉道:“他的脈象,自始至終沒有變化,可中間突然面色如血通紅。而且,”
說著一頓,視線意有所指望了眼被厲兒扶著坐起的天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