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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雷電的照射下,好傢伙,難看極了。
可這不是重頭戲,夥計們,下一秒,那手收起,一個女人的臉忽然從下而上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那臉五官猙獰,雙目大睜,浸透了鮮血。她直直地透過車窗望著我,充滿了驚恐和憤怒之色。
我直接在心中罵了句我艹,差點撩起槍就對她開火。可是很快地我發現了異狀。
這張臉上的面板和肌肉,不會動。並且瞳孔是極度放大的。
這意味著,這個人已經死了。
可一個死人怎麼會趴在車窗外呢?
很快,我有了解答。這女人的臉慢慢地降了下去,我看見她棕色的頭髮上,有一隻大手正緊緊地揪著。
這一系列線索聯絡起來,我明白了什麼。
方才抱著一個東西行走的傢伙,他其實是個男人,而這被抱著的東西,是一個女人的腦袋!
該死的,這傢伙是誰?
他在我們車外要幹嘛?
因為他太高大,我看不見他腦袋,唯一讓我慶幸的是,我們的車窗經過特殊處理,外頭看不清裡頭的情況,這簡直是謝天謝地。
這夥計真夠高大,他看得出是個成年男性,一身夾克衫,帆布褲子牛皮鞋,看來還算體面。腰上掛著牛皮袋子,袋子裡頭插滿了各色的剪子和剃刀。我注意到有的剃刀血跡斑斑。
為了仔細打量清楚這玩意兒,我特意擺正了下姿勢,把自己的臉往下壓,儘量斜上地觀看。然後,我看見他的夾克衫上也滿是鮮血,脖子上還帶著一條絲巾。
可等我要再往上看的時候,狀況就發生了。
我發現這夥計,脖子上頭是空的。
我眼錯嗎?是電閃雷鳴讓我眼花了嗎?
當然沒有。
因為我看見他斷裂的脖子上,鮮血淋淋,偶爾扭動身體往下壓的時候,鮮血還會低落在我們的車窗上,同時我能夠看見森森的白骨從斷裂之處露出來。
……這傢伙沒有頭。
這個揪著一個女人腦袋的東西,是一個無頭怪!
正文第8章 喪魂鎮5
眾所周知,人沒了腦袋是活不了的。同時,不管是什麼,沒有腦袋就無法行走。這想來是所有人的常識。
至少,在我阿瑞斯的人生履歷裡,所有的知識是指向了這個結果的。我可以保證我的生物老師和語文老師都是正經的科班出身,他們沒有當過體育老師。我的體育老師也沒有在生物課上代課過。
可能你們會笑話我,嗨,夥計,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正常的世界,然而,哪怕是那樣,在這怪物世界裡東奔西走這麼久了,我也只見過倒立人才會只掛著屁‘股就出來活蹦亂跳。而且它們其實是非常低能的怪物,讓現在的阿瑞斯對付起來小菜一碟。
什麼,你說喪屍也這樣?
不不,不要誤會了。喪屍兄向來最重要的就是腦袋。你只要讓它身首分離,或者腦子被煮熟,不需要多久它就徹底駕鶴西去。比你想得還要決然。
你說裂頭犬?
的確,這傢伙也相當奇葩,腦子被劈開了照樣活蹦亂跳。可至少你還能瞧見它的腦子對不對?
然而你們看,我眼前這位夥計,他完全沒有腦袋。
所以,我要問
他用什麼呼吸?
用什麼進食?
用什麼觀察周圍的一切?
這些謎團瞬間擠入我的腦袋。
同時,作為一個戰士,我習慣性地還考慮了其他問題。
他有視力範圍多遠?
嗅覺如何?
他的戰鬥力怎麼樣?
危害度多大?
絕技是什麼?
他只是個匆匆過客,還是個兇殘的殺手?
……
越是警惕,我想得越多,神經緊繃地猶如一個胖子,比如哈利的表兄達力小心肝那麼鼓。彷彿不小心就會脹破面板。
不,冷靜點。
或許這位兄臺只是天氣不好,想路邊玩玩就走。
想過,我深吸一口氣,先把注意力轉向他手裡那顆腦袋。
可憐的傢伙,這腦袋是新鮮的,或者說,不久前才被從她的主人身體上掰下來。
為什麼我知道呢?
見過凍肉沒有?
一般死了很久的東西,血液發黑不會流動。而這顆人頭的血液滴滴答答,那麼新鮮,面板有彈性。甚至有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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