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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插在口袋內,但銳利的眼神卻透露了他的危險與高傲,那是……王者的眼睛。
但與節制並恪守律己的自己明顯不同的是,他的神情十分肆意,就仿若即使身上壓著同等的責任也不會撼動他半分一般,這讓宗像禮司沒由得覺得面前的男子也太過自由。
討厭無秩序和混亂,使得幸若黑鳥那種型別已經成為宗像禮司能夠忍受的最大極限,面前這名完全不在乎達摩克利斯之劍會怎麼樣,並以暴力作為生存方式的男人,就這樣被他定義為粗野的人類。
但能不發生糾紛就儘量避免的宗像禮司還是決定先做那個傢伙的思想工作,於是拔刀顯現了自己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壓制赤之王,並派剩餘的部下趁這時將混亂平息。
周防尊看到他的時候就露出了興味的笑容,似乎對宗像禮司很感興趣一般。
王權者,擁有的力量與責任超乎了普通人的想象,身邊的同伴越多,責任就越大,但就算擁有同伴的陪伴,卻依舊還是不能夠忽略周圍的人對自己的敬畏,面前這個一臉冷靜的傢伙,據說是個冷酷而嚴謹的王,大概比起自己要盡責的多吧?
居然能夠忍受這樣的生活,並扛起那一切,還真是讓人驚訝。
宗像禮司以冷清的聲線列舉了在此處暴走會有的一系列後果,達摩克利斯之劍也許會崩壞的程度,並面無表情勸說周防尊壓制住力量,否則就為了所有人的安全斬殺他之類的話,讓周防尊突然覺得有些煩。
看起來青之王似乎並不想與他起什麼衝突,這讓周防尊興致缺缺地點起了煙,瞥了一眼反正已經解決了差不多的敵人,他慢悠悠轉身,對吠舞羅的二把手草薙出雲道:“走了。”
吠舞羅的八田美咲與伏見猿比古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但他卻還是依舊心不甘情不願跟隨著那群人離開,宗像禮司目送那群人消失在街角,察覺那名赤之王似乎回頭看了自己一眼。
當時他並沒有在意這件事,還是用盡一切手段收集需要的資料,並用自己那過於強大的責任感與正義感,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這個世界。
再次遇到那個男人是在某次獨自一人去喝酒的時候,工作之餘放鬆著自己的宗像禮司坐在某間普通的酒吧裡,看到這慵懶的赤之王用隨性的態度坐到離自己不遠的位置上,點了一杯酒。
見到雙方的那瞬間,說實話兩人都有些驚訝,但立刻就自顧自裝作沒看見對方垂下了頭。
說實話,宗像禮司在討厭周防尊的同時,卻也在羨慕著這名男子。
那時的青之王並不知道周防尊內心深處也在害怕著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崩壞,只是覺得他肆意的樣子讓人難以忽略,要不是自己本身的個性嚴謹到不像話,或許也會想要嘗試那樣的生活狀態。
對於宗像禮司的堅韌,周防尊無法理解他對王的責任甘之如飴這種狀態。
人類總是這樣,看到別人身上的,自己無法擁有的特質,總是會投放過多的注意力。
周防尊的狂放,與宗像禮司的自制,自己身上原本就缺少的東西,讓他們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這一切。
宗像禮司說:“我討厭你啊,吠舞羅的周防尊。”隨性妄為,絲毫不在意這帶來的後果。
周防尊微笑:“彼此彼此。”作為一個男人如此中規中矩已經算是極品了。
越是覺得兩人除了都是王權者之外沒有什麼共同點,他們就越會在私下的場合發生“偶遇”這種事。
因為偶爾的一句招呼,兩人從原本的無視,慢慢變成會偶爾坐在一起喝酒的關係。
明明是敵對的組織,兩人卻也完全沒有在意這種事,本著“不能打擾到喝酒的好時光”,於是也算是和平相處了下來。
偶爾的吵架拌嘴,雖然也會使兩人覺得自己太過斤斤計較,但因為也算愉悅,所以無論是哪方都沒有打破這種相處模式。
某天,結束了某個不得不參加的酒席後,宗像禮司找到了一家深夜依舊營業的桑拿店,想要去除渾身的酒氣。
剛坐下不久,桑拿室內再次走進了一個人。
看到那名紅髮的男子後宗像禮司略微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即使是這種情況下都能夠與赤之王來一場偶遇。
“不會是跟蹤狂吧?你。”看到那張沒精神的臉下意識就說出這句話的宗像禮司靜靜看著那名走進桑拿室的男人,後者哼了一聲,用漫不經心的態度道:“這句臺詞原封不動地送回給你,宗像。”
以此為開端,兩人又開始進行小學生拌嘴一般的嘴炮行為,甚至開始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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