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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阿一就好了,不要用那麼生疏的語氣嘛。”閒院一副“你不那麼叫我就不撒手”的表情。
黑鳥盯著碗裡的食物:“……”
將最後一口酒喝掉,宗像禮司低低說了一句:“啊嘞啊嘞,有點醉了呢。”
閒院一看了看室長面前的兩小瓶燒酒,有些意外地挑眉,什麼時候室長的酒量變得這麼差了?
“那麼,今天我就這樣回去了。”緩緩站起身的宗像禮司把黑鳥身邊的座位讓給閒院一,並付了錢,“今天就由我來請客了,閒院,要好好招待Scepter 4的客人啊。”
然後邁開步伐離開了這個地方。
立刻明白室長在說誰的閒院一應了下來,炯炯看著黑鳥。
黑鳥拿著筷子的手指抽搐了一下,默默看向周防尊。
那眼神的潛臺詞大概是“救救我”。
吠舞羅的赤之王隨手晃了一下酒瓶,發現裡面並沒有酒了後懶懶站起身,點了一根菸:“那麼,我今天也就到這裡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撩起遮風布走出了攤子。
“……”黑鳥一點都不想承認這是自己活該。
那雙手還橫在自己的脖子上,以一種不達目的就不放開的氣勢,黑鳥略微扁嘴看了看眼前的關東煮,心不甘情不願開口:“阿一,可以坐下來嗎?”
閒院一心滿意足放下手,對著老闆道:“老闆,再給他添兩份牛肉丸和黃金球~”
……
街燈早就已經亮了起來,有些夜晚依舊在營業的店鋪外掛著閃爍的燈,以玫紅和淺藍曖昧了一條路。
宗像禮司安靜地走著,姿態依舊如同往常一般冷靜優雅,身後的人緩緩靠近他,與他保持著相同的步調朝前走,一前一後。
就這麼沉默地前行了一分鐘後,宗像禮司開口說了話,卻並沒有回頭:“‘HOMRA’酒吧應該不是這個方向吧?吠舞羅的周防尊。”
身後的人低笑了一聲,依舊以他慵懶而隨性的態度說道:“今晚去你那裡。”
“……”略微挑起眉的宗像禮司回頭看了他一眼。
周防尊輕輕吐了一口菸圈,以十分稀鬆平常語氣開口:“‘HOMRA’到底還是不太方便。”
頓了一下,他又加了一句:“而且,作為你們童年的‘倒黴鬼’這件事,我也應該得和你好好探討解決方法才是,黑鳥那傢伙說了,我們得‘好好相處’。”
22番外二 赤之王と青之王二三事
那天大概是個陰天。
沒有幸若黑鳥過目不忘的能力的宗像禮司並不會刻意去記下某些細節,只要記憶裡的東西準確有用並能在需要的時候發揮出最高效益就行。
大約是Scepter 4重新成立快要半年的時候。
石板選出的自己,石板選出的赤之王,使得有人逐漸聚在一起,加入自己重組的Scepter 4與那名為吠舞羅的團體。
原本只是個偶爾打架鬥毆的混混團體罷了,但因為赤之王周防尊的存在,吠舞羅成為了赤之氏族的團隊,這也讓宗像禮司開始注意起那群人。
他覺得自己需要了解那群人。
每一個王權者都會有一柄“達摩克利斯之劍”,象徵著力量與權利,同時也是統治世界與自身狀態的象徵,前任赤之王因為自身的力量暴走而使得達摩克利斯之劍崩壞,牽連前青之王並造成了十三年前的迦具都事件。
達摩克利斯之劍墜毀使神奈川縣70萬人因此犧牲,時至至今,東京灣依舊還留有巨大的“迦具都隕坑”。
似乎,歷來赤之王都是力量的不安定者,那麼就此看來,現任赤之王周防尊就如同一枚隨時可能被引爆的定時炸彈。
將責任揹負在肩上的宗像禮司知道自己不能裝作不知道這件事,他作為青之王,有一定的義務來監督並阻止一切悲劇的發生。
於是,他將那名男人列入了需要密切注意的名單內,並派人監測他的威斯曼數值。
他並沒有與周防尊見過面,直到那天。
吠舞羅又與黑社會的人起了衝突,大半的赤之氏族成員參與進了這件暴力事件中,由於威斯曼數值突然增高,宗像禮司想,大概那名男人也在現場。
作為目前唯一一個就在附近且力量能夠與之抗衡的王權者,宗像禮司帶著Scepter 4趕到了現場。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周防尊。
被赤色的火炎籠罩的男人就懶懶站在原地,雙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