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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少恭順勢坐在何長生面前,道∶“云溪另有要事,便不來了。何公子服藥後,病情可有好轉?”
“我沒有感覺,不過我爹說我昨晚像個正常人了。其實我覺得這沒什麼的。就像作夢一樣,一點痛苦的感覺都沒有。我爹硬說是魂魄離體之類,聽著挺嚇人的,我不這麼想。也許這病是有很奇怪的症狀而已,先生覺得呢?”
“此病可大可小,但不是魂魄離體之症。藥石可救。既然之前所給的藥有效,就每晚按時服用。一月後停止用藥,再看療效如何。”
何公子聽到一句可大可小,又一句藥石可救,覺得歐陽少恭是贊同他,其他的沒在意,心裡一高興,呵呵笑道∶“那就好,先生可要喝茶?”
何長生拿起倒扣的瓷杯,放歐陽少恭面前,瓷杯還磕在桌上微微打著旋兒,還沒穩住,何長生已經提了茶壺就開始往裡頭倒茶水了。
守在一旁的僕從大驚失色,捂嘴壓低聲音道∶“哎呀少爺不要——”
茶壺內剛燒開的茶水從那長嘴中湧出,瞬間灌滿小茶杯,又從茶杯內溢位,桌上熱水橫流。
何長生提著茶水壺,愣了。
“哎呀少爺啊,快放下茶壺啊少爺,唉呀少爺啊。”
“你們。”何長生提著茶壺道∶“灌這麼滿做什麼,之前壺裡只一點點水的。”
僕人尷尬的小聲道∶“少爺平日不喝茶水,所以才備了點兒備用。這不,有客人來訪,老爺提前交代了要好生款待著,所以才備了燒滿的。而且這些小事,小的來做就好,哪裡知道少爺搶著要來。”
歐陽少恭躲開了熱水襲擊,攏袖站定。聽著何家如同林黛玉般嬌弱的僕從以一種近乎鼻音的音量在尖叫,內心頗彆扭,剛好何長生問他有沒有事。他故作輕鬆,甩了甩袖道∶“無事,呵呵。”
等僕從收拾掉桌上狼籍,何長生道推動輪椅到歐陽少恭身邊,撓了撓頭髮,不好意思道∶“我做事總是做不好,讓先生見笑了。”
“哪裡,何公子溫和體貼,怎會笑話。”
何家庭院秀美,中有環池水榭,栽種了花草點綴。水塘裡有幾尾錦鯉追逐嬉戲,點水碧波。
何長生道∶“其實。”
歐陽少恭∶“?”
“沒什麼。”
何長生忽然笑了起來,開始還是淺笑,到後面,笑容越深,最後竟是要笑得暈過去一樣。呵呵哈哈的引得一邊的僕從低聲驚道∶“少爺別、別這樣啊少爺。”
何長生抑住笑容,揮手讓僕從退下。搖了輪椅到涼亭邊,看著池中顏色漂亮的錦鯉道∶“先生來赴約,就不問問我別的,比如關於那位大俠的事情?”
歐陽少恭道∶“何公子莫非已經知道在下所想?”
何長生點頭∶“我就告訴你吧。我昨晚做了個夢。夢到了你要找的東西。是一塊白玉,一小塊,在甘泉村的一個山洞裡。像是什麼東西的碎片。你和昨天來的大俠遇到了上次來我家的道長。就這樣,沒有了。”
對了,甘泉村!
他想起接下來的劇情地點了。
歐陽少恭拱手道∶“多謝何公子,在下先告辭。”
“哎,等等。”
“何公子可還有其他事?”
“這個給你。”
何長生解下脖頸上掛著的繩子,遞給歐陽少恭,“可要收好了,別弄丟。”
“這是?”
歐陽少恭舉起手裡繩子。一顆獸類的粗大牙齒,牙根部被穿了個小洞,用一根鮮紅色的粗線穿過。看起來沒甚特別,甚至可說是毫不起眼。
牙齒?送人獸類牙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歐陽少恭沒聽說過這些舉動含有的意義,就當是朋友間互贈禮物,沒多問。
何長生道∶“送與先生,這是我從小帶在身上的,就當做辟邪好了。先生可別丟。”
歐陽少恭將繩子收進袖裡,與何長生道謝。何長生看著他,鄭重的說了句話∶“先生路上保重。”
歐陽少恭覺得何長生說的意思好像和他理解的意思不大一樣。
17江都
香荷繡,鴛鴦意。
給何家公子治病的藥是歐陽少恭從青玉壇帶來的,藥效自是不用多說,青玉壇弟子用奇珍藥草煉製出了藥,比普通的藥草好用,也比普通的藥多了些功效,比如去除自身穢氣好修道,不過這個對何家公子來說沒什麼用。除去身上的雜穢不是一次兩次就能除去,那是日積月累而成,何長生吃了藥,治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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