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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隨意,不會是那人吧?
“那位道長可有說自己名姓?”
“有,他說他是天墉城的大弟子,叫陵越。”
陵越?
歐陽少恭與百里屠蘇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見驚詫。
百里屠蘇道∶“可否將此事完整道來?”
何長生∶“?”
“陵越是我師兄,其中緣由不便細說。還請詳盡道出當日情形。”
何公子看百里屠蘇是有點急,連忙說出當時的情況。
那時他腿腳不便,想去玩玩,坐輪椅上被僕人推著出去。家裡鬧鬼魅之事,他爹剛在俠義榜發出榜文,就有人接了過來。
他從小就一直待在家裡,難得見回生人,聽說是個道士,興致沖沖的要僕人推去看看,結果站在老遠就不敢上前。
那人穿著有些落魄,臉上有傷。何家家主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人真不像個道士,像個尋仇的。但此人一臉正義,又不大像那些地痞流氓,就好生招待一番,想送他走。
那人謝何家家主的好意招待,走時圍牆壁走了一圈,走到何長生房外,施法抓出一個小妖,化出柄利劍,將那小妖當即斬於劍下。何長生被小妖臨死前的尖利喊叫嚇倒,醒來後,那人已經走了,說何家妖怪已除,不過何公子的病他無能為力,就這麼走了。
“他是何時離開,離開前可有說什麼話?”
何長生想了想,猶豫道∶“我醒來的時候他就走了,那時候離今天已經有五、六天的樣子,爹曾說他說過會再逗留幾天,要去找個人。”
“何公子的病因奇特,我這兒有些安神定心的藥,暫且留與何公子,睡前和水服用一顆,明日我來看看藥效如何。”
“多謝道長,不過,這有效嗎?”
“即使無效,服用對人體也沒有害處,何公子夜晚睡眠會停止呼吸,這個倒是奇怪,在下也從未聽聞。回去定會翻閱典籍,找出原因。丈人莫急。”
“好好好,不知道長住處?要是有事,也好及時告知道長。”
“暫住客棧。丈人還請留步,不用再送。”
“成,道長慢走。”
何家家主道謝,拿了藥丸領兒子站在門口,目送歐陽少恭與百里屠蘇遠去。
百里屠蘇聽到師兄居然也在這裡,幾天前還來了何家,和他們一樣接了何家的榜文,心裡亂成一團。
“云溪?”
“?”
歐陽少恭站在客棧大門的牌匾下,道∶“我們到了。你在想什麼,竟然忘了路?”
16江都
歐陽少恭接過信封,拆了展開默讀,百里屠蘇面癱相,站在面前一言不發。
信紙潔白,字型秀逸工整,寥寥幾句,說對歐陽少恭的高超醫術的敬佩和仰慕之情,並提出邀請,請歐陽少恭明日去何家一會。
落款是何長生。
歐陽少恭飛快的瀏覽完,挑眉看了看百里屠蘇。
上午從何家過來,百里屠蘇到客棧門口又折返去何家。歐陽少恭去房裡翻閱從青玉壇帶出來藥籍,查查何長生的病。整個下午都呆房間裡看書。剛出門準備吃晚餐,百里屠蘇拿著信就過來了。
竟然是因為長相不被何家公子接受,只與何家家主聊了幾句關於陵越的事,就帶著何長生的信回來了。
百里屠蘇∶“信裡說了什麼?”
“何家公子約我明日去何家一趟。”
“你要赴約?”
“為何不去?”
百里屠蘇話裡透出些許不願意,歐陽少恭低頭將信紙重新摺好放入信封中,道∶“何家有約,既然接了榜文,自當盡力替人診治,明日剛好去問問何家公子病情如何。你擔心師兄處境,我明日也一併問問。”
百里屠蘇搖頭,神情失落。
歐陽少恭望著他沉默離開的背影,有點摸不著頭腦。隨手摺了折信封收進袖中,下樓去了大堂。
百里屠蘇負著的黑布包裹的焚寂劍,暗暗閃出黑紅光芒。只一閃,很不起眼,百里屠蘇毫無知覺,心情低落地回房。
翌日。
歐陽少恭在僕從的帶領下來到何長生院前。此時何長生坐在涼亭內的石桌旁看書,見到歐陽少恭,放下書本,搖了輪椅過來打招呼∶“歐陽先生。”
歐陽少恭揖禮道∶“何公子。”
何長生笑了笑∶“先生來得好早,我還以為要等會才來呢,先生坐。先生是一個人來的麼,那位大俠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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