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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黃府合作一齣戲,只讓落梅因受辱入夜跳了城外河中。
待黃府尋了人去找,也只找到一隻繡鞋,知曉此事的黃賈氏,一氣之下厥了過去,請來疾醫診治醒來後,用木棍對黃天祿一頓打,補償落梅父母些貝幣錦帛吃食,就把人吩咐去偏院做活。
對知曉此事的人,出言警告給了東西封嘴,黃府不過一日就恢復平靜,讓胡喜媚和李興霸看的咋舌,原只說妖物吃人駭人,這人害了人,卻只用些東西封嘴,就當無事發生的樣子,確實讓他們妖落了下乘,可如此虛偽做事,只讓兩妖看不起。
如此兩人行那挑撥之事,心中再無猶豫顧及,且那黃飛虎一出征,曾招惹他前去黃賈氏那訓斥的喜妹,就再無好日子,不說將人趕出去,只將府中髒活累活都給她做,不給飯吃實算好的,還未至盛夏一大早水也涼的刺骨,只讓喜妹一人清洗碗碟,和府中奴僕的衣裳。
又一次忍下用法術,胡喜媚心中邊罵邊洗,只恨不得將黃府的人都吞吃下肚。
在暗處看著柳婆婆,見胡喜媚這幾日的疲累,卻讓那原本紅潤潤的臉,因著蒼白更惹人憐愛,眼神不悅的瞪了她一眼,在心裡暗暗罵了句“狐媚子,”看著天色就輕腳離開。
走到廚房院外,對著那管事又耳語幾句,見她連連點頭稱是,柳婆婆說了句不會虧待她,就向著正房院子過去。
那管事見人離開,眼神帶著憐憫的向著院內,胡喜媚在的方向看了眼,想想她身為人家家奴,還有如今外面的亂事道,只得嘆息出聲,在臉上狠摸了一把,一臉怒色的抬腳進去院中,不過一會兒,就聽見院內那管事惡聲咒罵傳出院外,夾雜細小的低泣抽噎聲。
見著那管事老嫗婆離開,躲在院中樹上的李興霸,一躍跳到胡喜媚身邊,見她還要去洗那汙物,一伸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腕,皺眉道:“住手,你手都裂口滲血了,這到底是什麼人家,怎生會有如此惡毒的婦人,咱們快快離開,青狐師兄想要這家那個的腦袋,你們若有顧及儘可去一邊,我自去取來。”
胡喜媚猛地被人抓住手,微張著唇看人,聽了李興霸這一番肆意之言,唇角帶著溫柔淺笑,並不覺得他殘暴,只有被關心,暖暖的心,“興霸哥,這幾日多虧有你在旁看著,讓我在沒人的時候歇口氣,我也並非願受這苦,但事關我大姐三妹,青狐和玉兒的性命,不能因為我的一時任性,就讓他們的計劃功虧一簣。”
“可,可你也無需真讓自個兒受傷,這幾日我在旁看著,你又是挑水洗衣,又是劈柴打掃院子,髒活累活都讓你做了,每日還只給你一碗不見米粒的湯水,這分明就是想累死你,若你不是妖身,還有我給你送的吃食,就算你是修行千年的妖,如此不用幾天定會累的現出原形來。”李興霸越說越是氣憤難忍,只恨不得強行將人帶走。
似是看出李興霸的心思,胡喜媚忙用妖力裹住手,不一會兒那雙滿是凍瘡裂痕的手,又復變成白皙柔嫩的芊芊玉指,笑著舉到李興霸翻轉讓他看,道:“這哪裡是什麼傷,看這不是就沒了。”
李興霸看她這樣,知道強把人帶走,喜妹臉上雖不會如何,但總是會想法子再跑回來,活到如今的年月,他第一次覺得蠻力強橫的實力,也是有什麼做不到的,就如眼前的這個修為不及她一半,卻因為有著自己的堅持,吃多少苦也還是笑著的。
沒折的看著胡喜媚嘆了口氣,自懷中掏出一銀色之物,李興霸伸手遞出去,道:“噥,這事極地冰蠶吐絲煉成,套於手上可輕易捏斷低品靈器,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還有隨心變化的功用,你若想讓旁人看你的手傷的厲害,只用帶上它用些許法力催動即可,如此也不用你真的弄傷自己。”
胡喜媚看看那柔軟散發銀色光點的靈器,又去看外表是黃天祿,但那雙明目眼神卻是內裡那人的,明明知道該推辭的,可在見他又往前遞了遞,她還是沒忍住心中的期盼接了過來,可觸手微涼的靈器一入手,卻讓胡喜媚的心中甚是溫暖,眼中不自知的帶上水潤。
李興霸不知一個低品靈器,怎麼會讓胡喜媚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最怕女人哭的他,只交代需注意的地方,就往高牆一躍,人就不見了影子。
本因李興霸的細心感動的胡喜媚,只看她眼中泛上的星點淚光,就被嚇跑了,“撲哧”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文的成績不咋地,不過多更新應該就能好點吧,嘿嘿!謝謝夢和婉婉的留言啊,親們出來打個零分,省略號也是好的。
☆、38閒戲弄望腹苦笑
說聞仲未離朝歌;每日晨鼓敲響,初開宮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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