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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氣質,讓對坐看著的聞仲因有師兄提點,對朝中之事鬆快些許的他,難得有閒心戲弄兩句,“武成王,難得褪去武裝換文裝,卻也別有一番瀟灑風流之姿。”
黃飛虎這幾日因朝中和家宅之事,心中煩悶的緊,實在沒心思與其說這閒話,只苦笑的對著聞仲拱手作禮,求饒道:“太師,切莫要戲弄與我了。”
聞仲回到太師府後,日日都有人前來說話,雖對黃飛虎家宅之事不知,可朝中頗為人頌的皇叔比干,竟是因黃妃才慘遭橫死街市,雖是大王聽信讒言任性而為,但總歸有著君臣之禮,為著社稷安穩著想,此事卻是要歸了黃妃頭上的,也怪不得黃飛虎面露愁苦之色。
“武王,黃妃在朝中之人心中也頗有威信,這次對大王陳策,卻有不少人說立其為後者,雖是將孽事推到蘇後身上,故意閉眼捂耳不去看事實,但也說你黃家並未動搖根本,你實在不需如此作難,如今朝中大王糊塗,臣下也多是阿諛奉承者得好前程,我等卻更是應該把心思多放在,對內除奸臣,對外宏國威安定國邦上。”聞仲雖不是開國功臣,卻也曾隨先帝南征北戰,助其穩定國事,更因有能辨忠奸的第三眼,卻越發以剷除奸邪穩定國邦為己任,其忠臣之心日月可表。
黃飛虎聽太師一席話,心中深感安慰,只他自知朝臣如此,也是有其私心在,黃妃有了這一把柄在朝臣手上,若真的被拱上後位,真是要事事小心,萬不能再有絲毫行差踏錯,若不然她這後位可是隨時能被廢。
不過今日在朝堂上,看著大王絲毫不理會廢后之事,黃飛虎卻替妹妹鬆口氣,黃家的富貴從來靠的不是女人,黃芸的性子最是耿直,若是男兒身在朝中也是忠言逆耳的言臣,但在王宮後殿做那王后,一邊要忠言一邊又要顧及大王心思,一兩日尚且可,若是日子一久了,定會與大王離心,這讓身為兄長,只求妹妹夫疼子孝的他來說,就算被朝堂眾臣怨恨排擠,他也實在不願看到黃芸如此結局。
何況大王今日在朝堂之上,雖不理廢后之事,但也並未提及亞相為何身死,算得上為黃家黃妃遮掩,既然有君臣的故意不提此事,黃家也並未再有別的差錯,如此做想,黃飛虎心中快活許多,起身拱手對著聞仲施禮,謝過他的出言提點,復又坐下與其言說要事,“太師,我這次前來並非只為談心解惑,卻是有朝中之事要前來與你說。”
聞仲自平亂回來,看著朝堂君臣如此,再不復初聽之時的怒火中燒,抬手為黃飛虎做了個請,端起案上黑陶碗,喝了口略帶苦澀的茶湯,問道:“可是又有何處興了反事?”
黃飛虎見聞仲如此平穩,知道荒唐事他進了趟王宮,已經見的夠多,若沒人行造反之事,倒真是奇了,但話還是要說,“太師神機妙算,是那平靈王在東海行亂事。”
雖早有所料,但聞仲還是不願見聽到這樣的事,只得在心中嘆了口氣,“此亂必是要平,你可是想前去?”
黃飛虎本想回隨太師吩咐,可想到自太師回朝,大王卻是收斂許多,就是那十策也簡單的應下七八,低頭微微思量片刻,道:“太師,大王甚是敬重與你,你若是這一走,朝中再無可與其分說之人,那大王所應的七八陳策之事,可是會生變否?”
聞仲聽黃飛虎這一問,心中也是一疑,而後又想到一事,就對黃飛虎說道:“武王所說極是,不若就我留在朝中,你這次帶兵出征,得勝歸來也可再立威信。”
黃飛虎也是此意,逐就點頭應下,兩人商議兵戰之事,只待杯中茶水飲盡,月至梢頭,黃飛虎才起身告辭。
次日前去王宮覲見大王,得其賞賜凱旋酒,聽得一聲炮鳴響,就策馬帶著副將兵馬,浩浩蕩蕩向著東海前去。
話說白日蘇妲己看平亂人,並非是青狐所告知的聞仲,太師怒目瞪視大王批閱政事,晚間妲己獨坐殿中,有玉石琵琶精前來,與其細說青狐讓她傳的話,只說聞仲尚且有用,黃府因黃飛虎離開,也好行挑撥算計之事。
蘇妲己聽後點頭,想如今引仙台未倒,申公豹還在這王宮之中,他們所行之事,許多不能讓其知曉,只勸說其有話讓黑鼠傳話,不可再隨意出入宮中,玉石琵琶自從喜媚處知曉事,自不會只顧一時仇怨,聽話匆忙離去。
如今三妖已非懵懂棋子,聞仲又將大王看的緊,不知這封神後事,輸贏再從何說。
而待玉石琵琶自王宮再回軒轅墳,原本在此的胡喜媚已經離開,一同離開的還有九龍島四聖李興霸,看被嚇著的王瑤,雖她哭過後已無大事,但眾人都不許其再去黃府,無法只得胡喜媚與化作黃天祿模樣的李興霸,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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