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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和王耀,不包括伊萬)。他有預感,在這個條約簽訂以後,他將在相當一段時間內在王耀面前失去競爭力。亞瑟呢,雖然和自己家人過著節,心裡也被阿爾弗雷德的事搞的起了個疙瘩。至於事件的主人公,自然也都顧不上過節(何況他們本來也沒有這個風俗),主要是他們在忙籤條約的事情——也就是阿爾弗雷德那怎麼聽怎麼酸的“秀恩愛”。
這一天早上6點,《中蘇友好同盟互助條約》正式簽訂。這意味著未來一段時間內保爾將給予王耀多層次、全方位的援助,相應地獲得王耀“一邊倒”的支援;同時也意味著,以太平洋出海口和不凍港為核心的遠東戰略不到兩年就將全面崩潰。對於這個條約背後隱藏的問題和它簽訂過程中暴露出的一些分歧,締約的雙方自然心裡都有著自己的計較。
無論如何,至少從表面上看,保爾與王耀,這兩個社會主義大國,即將開始一段前所未有的親密關係。也就是後來所謂的蘇中“蜜月期”。
——也不知道不知道這個概括是不是受了“秀恩愛”言論的影響。
作者有話要說: 被鎖章節全部大修完成,解鎖。
作者7月26…30號要去開會,此前要準備一段時間,因此從今天到30號都不會再更新。請同志們30號之後再來 謝謝各位的支援!
閱讀愉快:)
☆、誤會的衝突
“蘇維埃先生,此次我北上來見您,是來向您求助的。前一段時間勇洙已經宣告,半島的統一隻能靠戰爭來解決。我也盼望著半島能早日統一,為此我來尋求您在軍事方面的援助。”
“這件事情暫緩一些吧。現在要放在首位考慮的,是咱們南方那位鄰居。”
“您是指……?”
“王耀很快就會變成王耀‘同志’了。讓我們給他一個平靜的搖籃吧。”
這段對話發生在1949年3月,彼時王耀的現任上司正忙著渡江,王耀則在南京城等待著自己已然明晰的宿命。對話的雙方是保爾和任勇洙的北方兄弟,任勇進。
此刻,在保爾…布拉金斯基與王耀簽訂友好條約的儀式上,伊萬忽然又想起了這段話。他腦內幻化出東北亞的地圖,任勇進所處的位置,恰好挨著王耀的東北。當初保爾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任勇進,目的是為了爭取王耀。可是現在王耀拿回了他的東北,在伊萬眼中,他已經沒那麼大用了。任勇進的位置,在他心目中忽然變得重要起來。
簽約儀式上,王耀幾次試圖同保爾談起自己妹妹問題,但都被打太極打回去了。這位蘇維埃同志如今也學精了,他不再抱著能滿足王耀一切要求的美好幻想,面對王耀提出的事,他謹慎地選擇了三思而後行。而站在不遠處的伊萬看著王耀緊鎖的眉頭,揚了揚嘴角洩露出一絲嘲諷的弧度。
送王耀離開,伊萬在和保爾協商後起草了發給任勇進的電報,告知任勇進如果他想要武力統一半島,歡迎隨時來找他的革命同志蘇維埃商談有關問題。
——拿來吧,任勇進。您的出海口和不凍港。
接到電報的任勇進喜出望外,他眼巴巴地看著王耀從保爾那裡獲得瞭如此豐厚的甜頭,羨慕得不得了;如今終於輪到他了。他激動而又忐忑地踏上了開往莫斯科的火車。
到了莫斯科,保爾很快見了他,以私人名義。敲門的時候任勇進內心還在反覆過著滾瓜爛熟的腹稿,無論如何,他要說服蘇維埃幫助他把分家的勇洙搶回來。要知道他倆剛分家沒幾年,家裡現在還很落後,凡事都要仰仗身邊兩個大國。王耀本身也打完外戰打內戰,沒比他好到哪兒去,所以保爾可以算是他的主要依賴物件。所幸的是,這個導師對他還算和藹,沒有什麼高高在上的架子,聯絡他們的的確是“革命同志”之間的真誠情誼。
門裡傳出了應答,任勇進推開門,當房門在他身後關上時,一杯晶瑩剔透的伏特加酒恰到好處地出現在他的面前。任勇進錯愕地抬頭,順著端酒杯的手往上,他看到了蘇維埃柔軟的白金色短髮和微微彎起的色彩絢麗的眼睛。“快拿走啊,我的胳膊有點酸了。”蘇維埃端酒的手略向前伸了一些,催促說。
任勇進只得接過來,象徵性地喝了一小口,不過他覺得只有這麼點兒他就有些暈了。他的整個大腦都被一個念頭捆了起來:這是什麼意思?他在搞什麼?
保爾倒是十分自然,他悠然自得地退回椅子上坐下,面前的小桌上還放著一瓶斯托利伏特加,和一個盛了小半杯酒的玻璃杯。他盯著任勇進看了一陣,突然笑了一聲:“您肯定不知道您現在的表情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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