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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確實不錯。再一看,蔣四哥的同桌顧阿桃是出名的老實,還有他後面的盧大哥,也是寧可灑滿自己全身、也不會殃及兄弟半點的主,這種地理環境,真是難怪了。
“噓,”蔣平又伏低一點,湊到小白耳邊,“我跟你講,你可別告訴別人啊——老師誇我寫的字是全班最好的呢!”
是麼?小白不相信。
就是!蔣平坐在那裡,搖著扇子,老鼠鬍鬚一翹一翹的——咦?小白揉眼睛,剛剛那兩抹小鬍子是怎麼回事?明明濺到臉上的是韓二哥啊,呃,現在又沒有了。
中午,回到家裡,把校服丟在水池裡泡。
果然包老師是對的。在一節課的密集攻擊之下,一層校服根本不足以抵擋什麼,只好連裡面的短袖一起換掉。雲問秋小美女深藏不露,相貌一絕、唱歌一絕、潑墨功夫居然也是一絕啊。
午飯中,顧不上搶肉吃,開口先問過去:“展昭,你們班是下午的書法課吧?你旁邊都是什麼人啊——主要是說左右和後面的。”
展昭嚼完嘴巴里的一大塊牛肉,想了想:“左邊水寄萍,右邊丁月華,後邊是四大門柱中的某一位——他們四個總是隨機換座位。”
“……四大門柱應該什麼都不會做,不過,”小白嚴肅地替他分析,“水寄萍啊、丁月華啊,都是聽名字就很危險很有殺傷力的主呢,展小貓你要對她們提高抗性!”
展昭隨口應了一聲,繼續吃肉。半晌,忽然抬頭:“提高抗性什麼的說得這麼嚴重……”說得不像是一堂書法課,倒像是什麼人生大事啊、什麼原則性問題了。
“本來就是很嚴重很嚴重的事!”小白敲著碗強調,“要時刻提高警惕!時!刻!知道了麼?”
“知道啦知道啦~”回答得很沒誠意的樣子。小白真想揪過他狠狠教育一番。
“老實吃飯!不要吵鬧!”江老師一筷頭打掉兒子的氣焰。真是的,這小火苗,都快燒到天花板了。
氣鼓鼓地扒完剩餘的米飯,小白滾去一邊沙發椅上瞪展昭:臭貓!不聽五爺的話,遲早要吃虧!才不理你!
阿敏偷偷和寧姐交換一個笑臉:小白說是不理人,可總是盯著人家看呢。
下午第一堂課後,小白甚至還不放心地跑去圍觀展昭。正巧撞上他端著墨水碟和毛筆出來洗,扯住他,正面反面仔細檢查了一圈,有點開心又有點失望:“你怎麼搞的?這麼幹淨?”
“啊,這個啊。”展昭笑得眉眼彎彎,“你說得沒錯,那兩個姑娘殺傷力驚人呢——不過我都躲她們遠遠的啦。”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婚禮結束,兄弟們把大哥趕回去陪大嫂,餘興未了地聊著天。“說起來,二哥你什麼時候也領個姑娘回來給弟弟們見識一下嘛!”蔣老四掏出扇子來,刷地一把開啟。“啊四弟你又換扇子了——”韓彰試圖轉移話題。徐慶不滿:“少扯!當年你說蘇虹太冷不敢追,後來那麼多熱的溫的你也看不上,到底想找啥樣的,真不見外就一句話,兄弟也替你瞧著!”韓彰輕聲咳,看天。蔣平湊上:“哎,二哥,你該不是和老五一個毛病吧?”白五爺聽到這裡,剛想說話,韓彰先開口了:“什麼話!那怎麼能叫毛病?醫學上都承認是正常現象的……”
☆、改革先鋒王丞相
星期六,再上一天班又可以休息了。江寧剛到辦公室,放下包包,順手拎來開水瓶給自己滿上一杯,還沒坐定,就見龐老師湊過來。
“江老師,你有聽說了沒吶?老趙的新新聞!”
“……新·新聞?”江寧端著茶杯,擦剛剛灑出來的水滴,“這新聞,還有舊的啊?”
龐籍嘿嘿一樂:“那當然啦,比方說我表妹有喜那就是舊新聞~”
江寧回憶前幾日還看到的,新任趙夫人——啊,說來人家結婚也已經一年了——胖乎乎的、笑眯眯的,很和善的樣子。好像還沒顯出什麼身形來,就有喜也沒多久吧。
龐老師搖手:“你錯了江老師!這是現代社會了,超過一個月的新聞就不新鮮啦——你知不知道老趙新勾搭了一個王老師來?”
啊?勾搭?江寧把手裡的本子“啪”地拍在桌子上:“渣男!這是第幾個了?!”
“別、別生氣啊江老師!我就是打一個比方!”龐老師趕緊解釋:“是個男老師!聽說跟老趙聊得挺好的,估計這回搞改革就跟這有關係。”說著又擠擠眼,撇撇嘴,標準的小道訊息散播者形象。
等等!江老師手裡動作一頓:“什麼改革啊?我怎麼不知道?”
“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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