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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有多好。就你這性子,口袋裡鈔票太多娘還擔心你……”
“娘!”白玉堂忽然打斷江寧的唸叨,“修好了,你來試試——”
江寧放好熨斗過來看,可不是麼,她都看到“球球”在閃了,好像有個備註名叫“狐狸”的人發了資訊來。還沒看清楚,白玉堂已經關掉了球球,重新給她登入:“剛才那個是我的號,忘了退。”
臭小子,動作那麼快的,有什麼秘密不能給娘看麼?該不是談戀愛了吧……江寧這麼想著,發現自己的號上也有新訊息,點開來是“公孫竹子”的留言。“好啦,你去把箱子裝起來吧,娘給公孫回個信。”江寧趕走兒子,一個一個鍵地打字回覆公孫的祝福。公孫還挺有趣的,雖然搬走了那麼多年,卻總是記得教給他們最新的好玩東西,比方說這臺電腦,就是他去年夏天回來玩的時候帶著小白買零件組裝起來的,說是市面上買不到這麼好用的。
回完了公孫,去做飯。兒子這一走,估計要高考之後才能回家了,得做點好的。唔,兒子正在長個子,弄個紅燒肉吧。
晚飯的時候,白玉堂表現得很乖,吃得多,嘴巴又甜,江寧感慨著兒子大了,會說話了,連包老師都被勸著喝了不少酒。
家釀的米酒度數不高,可是喝多之後還是有效力的——會想要解手。包老師半夜爬起來上廁所,卻發現白玉堂在用電腦。軟碟機裡吱啦吱啦響著,白玉堂偏頭看他叫了一聲“包叔”,不慌不忙地退了軟盤出來揣進衣袋,又在鍵盤上敲了幾下,才關了電源。
這是幾點啊,包老師揉揉眼睛,看牆上的掛鐘,時針在二和三之間:“還不睡啊小白?”
“馬上就睡了,包叔。”白玉堂一邊推開椅子站起來,一邊笑著回答,就要回房間去。手剛搭到門把手上,卻又被叫住了。
“小白,”包拯清醒了一點,語氣也嚴肅起來,“七月就要高考了。玩電腦也好,玩別的什麼東西也好,可不能上癮誤了功課!”
白玉堂聽了一愣,卻很開心地笑起來:“放心吧包叔,我是那麼沒輕沒重的人麼!我這都是正經事!”
正經事?包拯還沒想清楚怎麼回事,那孩子已經鑽回房間去睡了。白玉堂是他看著長大的,雖然淘氣卻從來不屑說謊,既然他說是正經事應該沒問題吧。想想孩子明天一早的火車,他終究沒忍心去拉起來細問。
白玉堂把自己丟到枕頭上就睡著了。爭取保送名額的事情有了重大突破,他心情愉悅。嗯,現在他只是個學生,很大程度藉助了金堂哥哥和公孫先生的幫助,不過總有一天,他白五爺也會成長起來,成為可供人依靠的男子漢的。
兩週後,省實驗的校園裡。白玉堂插著口袋吹著口哨,走得很高調。
總算搞定了汴大的保送事宜,整個事情稱得上峰迴路轉柳暗花明,他等不及要去打電話和人分享喜悅。
IC電話卻都被人佔了,白玉堂轉了一圈,揀了個男生後面站著等。雖然不是故意的,卻聽到那男生激動地和父母彙報兩日前的模擬成績——數學及格了,考個本科有望了呢!白玉堂忍笑低頭踢飛一塊石子,心裡卻生出個點子來:不然他且把喜訊藏起來,改說自己這次作文沒跑題,語文考到了一百分?
展昭不愧是展昭。明明他心裡一定是想著“都快高考了作文不跑題很了不起嗎”,說出來的話還是溫和的鼓勵。白玉堂強忍著爆笑的衝動,幾分鐘的電話聊完,電話亭的蓋子都快被他扯下來了。
掛了電話,原本排在他後面的男生卻推推眼鏡,喊住白玉堂:“同學!那個……你認識展昭?”
白玉堂挑眉:“我養了只貓,名字叫展昭,怎麼?”
那男生抱歉地笑笑:“啊,我還以為是惜敗李昌鎬那個棋手呢,打擾了對不住啊。”
白玉堂吹個口哨,轉身走了。哼,不就輸那麼一盤棋麼,你們知道什麼,展小貓那是餓得沒力氣!等到下半年,五爺去把他養得肥肥的,亮起爪子撓人肯定比誰都狠!
回到班級裡,沉悶的氣氛又撲面而來。算是大家倒黴,正趕上新舊教材交替的一年,考綱改動不小;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開學沒幾日上面又突然通知,高考時間從七月改到六月,原定的複習計劃要大幅壓縮,提前一個月完成,老師和學生都很抓狂。
幸好他拿到了保送,白玉堂又是竊喜,又有點抱歉,總覺得自己把日夜並肩戰鬥的弟兄們拋棄了——可是他的奧數是實打實考來的,又沒有作弊,還不止,爭取保送名額中他也算和不正之風小小地戰鬥過了,但也是治標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