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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輸掉比賽什麼的會很困擾啊。
黑老師回他一眼:你小子還嫩,輸了白賺一箱魚片,贏了可以賴賬說沒講定彩頭——以他那智力水平肯定反應不過來。
把展昭趕回教室上課,把龐籍趕去他自己班做運動會動員,黑老師回到辦公室,先找江老師。他開啟教案本,抽出一大張紙:“江老師,戶型圖下來了,你看看。我覺得那七十平的就不錯,鉛筆圏著呢。”說著轉去自己桌子上放下教案本,拎起扇子涼快一下先,這大熱天跑上跑下的,一身汗。
江寧把桌子上的書啊本子啊都推一邊去,鋪開圖紙細端詳起來。果然,包黑同志還是有點眼光的。這套房佈局合理,而且在兩居室裡是很寬敞的,如果能選個好樓層,堪稱完美啊。
“還行。”江寧走過去抄起包老師桌上的計算器,按按按,皺眉。“得兩萬塊定金啊?我折裡不太夠啊。湊出這筆我娘倆得喝西北風去了。”要不借點錢去?找誰呢?父母在鄉下還指望自己接濟呢,學校的老師也都在湊錢買房吧。
包老師“啪”地收起扇子:“還兩個月才交錢呢,把你現在的房子出了,租一間湊合湊合,到明年底這房就能交工。”
江寧猶豫,包老師勸她:“你可抓緊想明白啊,你那樓都幾十年了?快報廢了同志。過了這村可沒這店——”
江老師不用他說也知道機不可失,這可是大家打破腦袋在爭取的好事:“也罷——包老師你住得近,遇到合適的出租房幫忙留意下吧。”
包老師撂下扇子:“嘿,現成的我就知道有一間!”
“嗯?”怎麼感覺有圈套?
“我現在租的那個就很好嘛!你看,三居室,你一間,我一間,兩個小孩湊一間!房租也好商量,”笑,“你幫我做飯,我多出一點——是不是很值得考慮?”
“不行,你會帶壞小白。”江寧一口回絕,同時毫不留情地指出:“你衛生習慣太壞。”
喂,我這是膚色!膚色!包黑鬱悶,嘟囔一句:“你家小白都快潔癖了。”
“有意見?”江寧挑眉毛。
沒,怎麼敢。包老師坐下看作業。
潔癖小白此時跟好友們商定了:盧方個高腿長,彈性好,跳高跳遠啥的就交給他了;徐慶力氣大,鉛球鐵餅肯定秒全場;韓彰學習好,蔣平字漂亮,負責寫廣播稿多誇誇兄弟們;至於小白,無論看性子還是實力,肯定要來那最拉風的一百米啊。
大班長歐陽春豎耳朵一聽:好麼,敢情給我留長跑麼?再掃掃班裡同學,嗯,邵劍波看起來有兩下的樣子,等下去問問他報什麼。還有女生那邊,蘇虹看眼神就能不錯,至於顧阿桃?不像,雲問秋那樣嬌滴滴的大小姐更加不像,或者閔秀秀能撐起一兩項來?還有,二班、三班都有些什麼人來著?歐陽春同學默默計算金牌榜,嗯,總分第一頗有把握,那樣的話,江老師也會高興吧。
江老師呢,現在已經很高興了。這一個禮拜下來,同學們報名真是積極踴躍啊。每天捧著茶杯看龐老師抱怨他班裡學生都不肯報名,只好抽籤擲骰子,江老師就有一種莫名的欣慰感。
至於此刻,江老師在拆陽臺上的晾衣繩。
這條繩子去年追隨小白的積木發配到江宅以來,就一直很得江老師器重。器重的意思就是凡有重活兒都丟給它。誰讓它結實呢,照江老師估計,就算捆條龍也是綽綽有餘的。
江老師打算明天帶它去學校,給自己班的孩子扎涼棚用。嗯,天氣預報風挺大的呢。
不過風就是再加兩級,也吹不滅孩子們對運動會的熱情啊。能夠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不上課不寫作業,還能整天跟最好的朋友坐在一起吃吃喝喝,是多麼……值得寫篇作文紀念一下的啊。限於讀寫水平,作文什麼的還只能那麼一說,對此江老師表示很遺憾。這幫小子,當這裡是戲園子了麼?
區別在於,戲園子不用自己扎涼棚。
自己班的孩子們,十項全能啊。江老師看著虎頭虎腦的徐慶大喝一聲綁好最後一根杆子,伸手去晃晃,嗬,還真穩呢。揮手:“幹得好,盧方,朕命你為轉運大將軍,帶他們去搬所有椅子、再加三個……四個桌子!”
“得令~啊!”盧將軍帶兵出征去了。
這時江老師聽到“忽——”的一聲,轉頭看:二班的篷子飛了,飛過十來米落地,當頭罩住龐胖子及麾下一眾兵卒。三班陣地立時“媽呀——”“哇——”響成一片,剛立起的旗杆倒了大半。
弱爆了,江老師看看二班斷掉的小細繩,掏出她的捆龍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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