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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要開運動會?
自從進入小學,土匪白玉堂一直鬱郁不得志。這種情況持續了整整三個禮拜。
直到九月的最後一週,骨頭癢得快把自己拆開拼著玩的白玉堂同學聽到一個振奮人心的訊息:這週末開運動會,然後直接放國慶假!
江老師笑眯眯地在講臺上解釋什麼是運動會,運動會的重大意義,並由此得出重要結論:一班不能拿到大部分第一名的話,將是莫大的恥辱。小白在心裡默默補充:那樣的話將會遭到江寧同志的猛烈清算。於是所有能跑會跳的同學都必須萬分積極地報專案。
同一時間,包老師也在二班訓話:“經我多方打探,三班基本不必考慮,不過——”頓一頓,掃視全場,加重語氣:“一班高手如雲!記住,跑賽的時候,一旦出現下述情況:左邊一班的、右邊三班的,務必要靠著右邊跑——三班那些公子哥兒不禁撞,一班的可是能隨時、隨地、全形度、伸腿絆你!”
坐在最後一排的王朝、馬漢、張龍、趙虎聞言齊齊倒吸一口冷氣。他們同桌的四個小姑娘見狀互相擠眼睛偷笑。這四位,不知怎麼對上頻道的,動作總是特別一致,長相也都扔人堆就不見的那種。大家同班同學,每天在一起上課,也足足認了他們三個禮拜,總算勉強分清誰是誰了。
包老師繼續:“不過也沒關係,我們班也不是沒有拿得出手的。像展昭,像雷星河,像四大——”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伸直脖子:四大什麼?四大金剛?坐在正對講臺第一排的龐昱同學則想:該點到小爺了吧?
“咳咳,”包老師清清嗓子,“所以說,我們可以在廣播稿、觀賽紀律這些方面多下功夫嘛。”從教多年,向來精神文明獎都是自己班拿的沒跑。
“不許笑!”拍桌子,“這是專案表,我貼黑板上了,週六以前,同學們都可以找我報名。一人最多報兩項。”
下課後,展昭看看湊一圈猜硬幣選專案的四大,心想您幾位還選什麼選啊,直接來一個四乘一百米,一個四乘二百米,誰能有你們交接默契。他溜達到黑板前,正想著小白那樣的性子大概會報一百米吧,忽然雷星河轉來身後:“展大班長報哪個?我也來一樣的就好啦。”
展昭看看他,笑:“跑步我不在行的,鉛球鐵餅?也許大概吧。說起來雷兄你才是體育委員,這種事情怎麼能看我啊。”說完轉身出去了。
雷星河撓頭:就展昭那身板,鉛球鐵餅?人不可貌相啊。
且不管小雷同學如何想,話說展昭走在走廊裡,忽然想到:這個小白,剛開學的時候,三不五時就來堵自己一下,而今過了半個多月,他來得也沒那麼勤了啊。晃悠到一班門口,隨便一瞄,一眼就看見白玉堂,正和他那幾個哥們兒扎堆呢。真是的,這些人也不講究先來後到的麼?白玉堂第一個認識的是展爺才對吧?
展昭抱著手往這門口一靠,一班學生當然有看到他的。一個有點微胖的女生走過來,問他:“找誰?”
展昭再瞄一眼小白,回她:“不找誰,就看看。”
“刺探軍機啊敢情。”女生聳聳肩,關門。抱歉,不伺候。
展昭有點沒趣,手插在口袋裡往回走。真沒面子啊,除非佛祖顯靈小白這時候跳出來給他磕頭賠罪什麼的啊。
佛祖沒能顯靈,因為遇到了堅定的無神論者包黑同志。
包黑揚起教案拍了一下展昭腦袋:“幹嘛呢?無精打采的——我沒給你吃飽飯麼?”一邊跟著的龐老師也衝展昭笑,也想拍下腦袋來著,沒敢。
展昭假笑:“哪有~就是龐老師送的魚片吃光了有點傷心~”
包黑打量一下這小子:“那有什麼?咱爺倆串通一下,運動會做個假,回頭我跟他打個賭再給你贏一箱來。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喂喂喂——我可聽見了啊!聽見了啊!”龐胖子急,“當我透明的麼?”
包黑瞅他:“那你猜,我家展昭是贏是輸?”
龐胖子瞪眼:“誰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你先猜!”
包黑笑:“我當然押展昭贏。”
龐胖子心想,展昭這小子跑得是挺快的。“不行我才要押展昭贏!”
包黑攤手:“讓著你,我押展昭輸好了。”
龐胖子糾結了:到底包黑是不是誑我的啊?這是正誑啊?還是反誑?
展昭瞪他家包老師:您真是黑得表裡一致啊同志,再說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