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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親密的事情的話,他雖不至於去後悔,但心境肯定會有所變化的,這對他日後要做的事情恐怕不利。
石之軒輕輕地舔砥著對方的耳垂,並不是無法用武力鎮壓他的,只是他清楚的知道,倘若真的那樣做的話,以對方的性子,肯定要和他不死不休了。
一直順風順水,天下無敵的邪王大人難得的糾結了,要怎麼樣才能讓對方心甘情願的給他吃呢?
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不過也很有挑戰性就是了,石之軒微微的彎起了唇角。
。。。。。。
鵝毛般的大雪飄落下來的時候,皇帝寢宮外的一樹紅梅開了,風姿傲然,暗香盈袖。
顏景白捧著暖爐,披著雪白的貂裘,長身玉立的站在梅樹下,整個人尊貴雍容。
他的對面,左庭之正恭恭敬敬的向他彙報著什麼,白色的霧氣嫋嫋升起。
等他停下的時候,顏景白才慢吞吞的說道:“陸小鳳竟然和宮九對上了。”
他神情鎮靜,漆黑的眸中閃過一點光,然後他吩咐道:“讓底下的人注意著,在宮九有危險的時候儘量保他一命。”
左庭之驚訝,“皇上認為宮九可能不是陸小鳳的對手?”
不是可能,是一定!
他雖然不記得宮九到底是原著中的哪號人物了,但以他的武功勢力,可定不是什麼小角色,很可能是個boss級的人物。
而boss是做什麼的?就是拿來被人推得,更準確的說,是專門用來被身為主角的陸小鳳推得,所以兩人之間誰勝誰負,是一件很明顯的事情。
他現在只希望,宮九能夠配得上他變態的名號,能夠在主角的光環下支撐的久一點而已。
他如果死了的話,他會很頭疼的。
繼承人不是那麼好找的,尤其是一個合格的,讓他較為滿意的繼承人!
起風了,寒冷的北風夾裹著雪花落在人的身上,即使是穿著厚厚的棉衣也依舊讓人凍得直打哆嗦。
顏景白在宮人的簇擁下很快的回了寢殿,雖然撐著傘,但他的肩膀上還是不可避免的落了一層殘雪。
若是石之軒在的話,絕對不可能讓雪花飄到他身上。
不知為何,顏景白突然就想到了這一點,然後漆黑的眼睛下意識的瞟向窗邊的那方矮榻。
那上面並沒有那個平日裡看慣了的人影,石之軒已經離開三天了。
對方去了哪裡,要做什麼並沒有和他說,而顏景白也沒有去問的意思。
石之軒行蹤神秘,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有事的時候悄無聲息的離開,事情辦完了又幽靈一樣的突然出現在他的寢宮,兩人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
而這大半年來,對方離開的次數屈指可數,離開的時間更是沒有超過一天過,但這次他已經離開了三天。
顏景白若無其事的挪開視線,任由宮人為他脫下貂裘,換上一雙棉布軟鞋。
他放開手中的暖爐,開始批寫今日呈上來的奏摺。
這是他自從穿越以來幾乎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千里之外,北疆邊境,君鈺卿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真的是水深火熱。
屋內有溫暖的火爐,有性感熱辣的美人,而屋外則是冰天雪地,白茫茫的一片。
一身黑衣,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正坐在窗沿上,撐著下巴慢條斯理的看著他道:“怎麼樣?想好了沒?”
君鈺卿身子哆哆嗦嗦,凍得眼淚鼻涕直流,他渴望的看了一眼屋內烤的暖烘烘的火爐,卻還是倔著性子沒有吭聲。
石之軒無比惋惜的說道:“其實你又是何必?我想達成目的有千萬種方法,最直截了當的莫過於一碗藥給你灌下去就是了,你就是再不願意也沒辦法。”
君鈺卿惡狠狠地瞪著他,聲音嘶啞,“你。。。。。。究竟、為什麼非要逼著我做這件事。。。。。。”
石之軒挑了挑眉說道:“告訴你也無妨,我要一個孩子。”
君鈺卿驚訝之極,“要兒子,你不回自己去生麼?”
非逼著他生,這簡直是他遇到過的最可笑的事情了。
石之軒有些不耐煩了,他本來就不是個性子好的人,只是看在那張和顏景白現在一模一樣的臉的份上,才和他磨蹭到現在,否則他早就採取極端手段了。
可就是和女人睡上一覺,然後生出一個孩子給他這樣的一件小事,就被他磨蹭到現在,石之軒真的有些惱了,有這個時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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