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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用上,雖然省了他不少時間,但以他的性子終歸是有些不痛快的。
“那換我補償你。”石之軒無所謂的笑笑,然後手一揮,明黃的床帳便飄落下來,形成一方小小的,只有兩個人的天地。
顏景白似有所悟,“你要做什麼?”
石之軒輕笑,“做一些讓你不再關注別人的事情。”
本就不嚴實的裡衣被挑開,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顏景白忍著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的手掌,眼角泛起紅暈,他不想演戲演得連自己的身體都賠上去,可是再讓他繼續摸下去,吃虧的就是自己了。
那是絕對不能忍的!
他咬了咬牙,一翻身將毫無準備的石之軒壓在身子底下,望著對方驚訝的眼睛,他快狠準的親了上去。
“你要壓我?”
石之軒實在是驚訝的不得了,怎麼看他都是壓人的那個吧。
顏景白冷哼:“朕只壓人,不被人壓!你想壓朕,免談!”
穿越前的顏景白不可能被人壓,穿越後做了幾十年皇帝的顏景白更不可能屈與別人身下!
。。。。。。
第98章
南王密謀造反;意圖對皇帝不利;引起了軒然大波;次日早朝;顏景白與眾臣商議;念在他是皇親;又是皇帝的叔叔的份上;特意賜下一杯毒酒,保全身為皇族之人的體面。
到底是滔天的罪過,南王死後被草草埋葬,南王一府徹底成為了過去式。
幾日後;左庭之求見;遞上來一封由邊境寄來的信,說是南王世子君鈺卿企圖逃脫,被元昊瀾發現,給捉了回去,一點情面都沒留的打了四十大板,現在人都爬不起來了。
顏景白拿著那封信,挑眉道:“他知道南王府的事情了?”
“應該是。”左庭之說道:“世子到底身份特殊,可要去信提醒元將軍一下?”
“不用!”顏景白擺手道:“這件事他處理的很好,讓元卿把南王世子的訓練強度再增加一倍,人累得狠了,自然也就沒工夫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聞言,左庭之的眼中劃過一絲同情的光芒。
顏景白將信扔在一邊,暫時拋開君鈺卿的事情說道:“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怎樣了?”
左庭之從袖中取出一疊厚厚的資料,說道:“太平王世子確實不簡單,只是他隱藏的太深,臣暫時只能查到這些。”
顏景白皺眉,“連你都查不出來?”
“時間太短。”左庭之解釋道:“若是給臣充足的時間,臣定能將對方所有的底子都翻出來。”
顏景白揮了揮袖子,“那便給你充足的時間,一旦查到點什麼也別彙報了,給朕狠狠的打壓,但是要謹慎一點,別給對方知道了。”
左庭之頓了頓,彎腰領旨。
。。。。。。
左庭之已經離開了,大殿內空空蕩蕩的只有顏景白一人的身影,他微微垂眸看著自己的掌心。
宮九是事情他其實可以用強硬的手段的,對方就算再深不可測,到底也只是一個藩王世子,他貴為帝王,想要殺一個人,尤其是自己的臣子太容易了。
對方除了和朝廷翻臉,否則別無他法。
只是他現在卻不想殺他,還不是殺他的時候。
一雙手臂悄無聲息的從背後纏上他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邊。
顏景白有些不適的挪動了一下,然後道:“你放開一些,貼得這麼緊,都不嫌熱的麼?”
“噗!”石之軒輕笑出聲,“以前你可從沒這麼說過,倒是某人曾說過,我身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來著。”
仗著背對著他,對方看不到他臉上的神色,顏景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嫌棄道:“可是你很重!”
石之軒聲音幽怨道:“陛下真是無情,昨晚還那麼熱情,今天一睜眼就翻臉不認人了。”
顏景白被他故意裝出來的語氣弄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搓著手臂說道:“別這麼說話,說得朕好像把你給怎麼著似的,昨晚我們也就是互惠互助而已。”
所謂的互惠互助也就是互相那啥,之所以這樣,而沒有真槍實彈的來一發,其根本原因就是上下位置不和諧。
顏景白絕不願意屈於人下,而石之軒也沒有妥協,最後就只能互相那啥了一下。
老實說,顏景白是舒了一口氣的,雖然昨晚略顯衝動了一些,但好在並沒有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
如果昨晚兩人之間當真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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