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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切可以引起不良論調的言論。因文字獲罪這種東西不是沒有。戲班因著劇本也多了一些活兒。班主很高興,不但歸還了那三分之一的費用,更是說日後班子裡的衣服可以從甄家的店裡來要貨,算是攀了一個朋友。甄士銘也算放了些心,便是日後他不在這裡,起碼班主這一圈子的人還能成為朋友好多加照應。
一晃大半年。
甄家店面漸安穩。也是該到了甄士銘回京的時候。
重操舊業的甄大編劇想到了一條賺錢的好路子,卻還不曉得哩,寶玉正要寄來的信裡說,府裡來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妹,天上有,地上無,盈盈目光瀲灩,更勝西子三分。道那妹妹姓甚名誰?原是雙木林黛色眉,西子捧心,怎一個絕字贊得!
☆、維揚有女名黛玉
那日甄士銘緊趕慢趕,等到了榮國府的時候比信上預計的還要早了一天。他先去請人通報了老太太和王夫人,自己回去住處讓阿暖他們弄了熱水,洗去了一身風塵又換了一身衣服,這才打扮整齊去見老夫人。
正是暑熱漸退的時候,早晨的風裡帶了些秋涼,中午的陽光又讓人熱的脫了背心,到得晚上卻也風涼起來。園子裡的花卉又換了一批
數月不見,賈母並未有多大變化。依舊如此富態襲人,賈母倚靠在長塌上,甄士銘站在下首,無聊的心想,唉,這就是自家孫子和別人孩子的不同之處。絮絮說了一通,賈母道:“聽說你回老家做了點小生意?”
這就叫身在深宅耳聽八方。甄士銘答道:“稱不上是甚麼生意,只是謀些生計罷了。想必老祖宗也知道,我家原本因走了水,家計物什損失不少。這次回家,正好想到了些法子同我大哥商量著,好謀生計。”
賈母道:“似是布行。生意也算好。”
“南方那帶布行很多,我們一個小鋪子實在沒甚麼競爭力。說是布行,不如說是成衣店。也可有人前來訂尺寸著人去做。”甄士銘復又笑說,“也算有些事情做,別的就甚麼。”
賈母此刻方坐直起身子來,笑言說:“真是一個有見識的孩子。哪像寶玉,成日就知道玩耍,你不在這裡看著他,初時算好,時間一長,他又瘋的不知像甚麼樣了。”
這難道不就是寶玉本色嘛,小孩子會想念書是少有的喲老太太。想是這麼想,他說的是:“也曾同二爺透過幾封書信,問及功課,倒是回答的很好。”
賈母道:“那是前陣子。可我那外孫女來了以後,他便原形畢露了。”
甄士銘心裡一動:“維揚的外孫女?”
賈母說:“正是。”她奇道,“自我女兒初嫁,她未曾來過,你如何曉得。”
甄士銘忙笑說:“因著曾經路過維揚之地,聽聞那裡有個官兒,生的一個好女兒,從小聰慧,飽讀詩書。別人說是怎麼這麼好呢。他人回說是她母親是那榮國府老太太女兒,父母教的好。本是大戶人家,自然不比尋常。”
他一番胡編亂造,賈母聽著卻也信,原因被人誇讚而高興,卻又想起自己撒手而去的女兒,復又面色哀慼起來。她揮揮手說:“算了,寶玉早鬧著問你呢。你且去吧。”
甄士銘拱手說:“老祖宗是累了,士銘還有一事尚需打擾。”
賈母點點頭:“你說。”
甄士銘微笑道:“實則是想在這裡當個差事。”
這話說的突兀了。賈母挺直身子招手喚他走到身邊,問:“何解?”
甄士銘早就把這事在肚子裡尋思來尋思去的想了一通,此刻便順溜著說:“我早前在二爺身邊算是當差,可這並不是明著說好的事兒。如今年紀不小,不算甚麼。日後倘有人口碎說起來,只說,這榮國府人多地大,一個外人在這裡混的如此熟絡,白吃白住韜人風光。他既可,為何我們不成。如此一來,原本是夫人和老太太一腔好意,竟成了別人的把柄。想來賈府枝繁葉茂,親戚好友相當的多,若開了我這先河,豈非也是開了別人的門。到時候還是給老祖宗多了些煩心事兒。是以一說。”
賈母皺眉斥道:“誰敢如此生事。”
甄士銘安撫道:“老祖宗心寬不會想到這種事上,可這種人總有的。”
“那便讓鳳辣子著人趕出去。我堂堂榮國大府若讓這些個人盡佔便宜,倒也愧對祖宗。”賈母眉目厲色,待說完卻又笑起來,跟個沒事人一樣,卻說,“不過你考慮的確也周全。一慣你就是一個有主意的人,既然先開了口,想必心中有所計較了。倒不如先說說看你的想法。”
榮國府算是賈母一手撐起來的,扣除一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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