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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有什麼線索?”
“這信,不是展護衛寫的……”
這不是廢話麼?展護衛會將展護衛帶走麼?
“不過,雖然風格相差甚多,但還是隱約能夠瞧出,其實兩者之間還是有些共同點的,或許當真如信上所說,只是帶展護衛去護養的,只是,這墨點……”
墨點?閔秀秀湊上去瞧了一瞧,在那短短一句話之前,確實有個相當顯眼的墨點,似是寫錯了什麼,將至塗掉了。
從公孫策手中將那信拿到了手上,閔秀秀盯著它瞧了許久,似乎想要看出那裡本來寫著的東西,或許有線索。
對於這類情況,最拿手的,還是包龍圖。
包大人將之擱於燭火之下,不消片刻便瞅出了端倪:“本來字跡,似是……小九……”
小九?
是相當親暱的稱呼,然,這個稱呼又似乎與展護衛並沒有任何關聯,又或許,對方只是認錯了人?
然,能從開封府這因為白玉堂與展昭襄陽一役身受重傷而讓仁宗倍覺愧疚因而從宮中調出了許多護衛守著的地方將一個甚是體虛之人帶走,想來對方也是功夫高強之人。
只盼,那人切莫虧待了如今甚是體虛的展護衛。
偏生,就是不讓人舒坦。
開封府外,傳聖旨的李公公坐著轎子帶來了一卷明黃色的卷軸,尖細的聲音異常明顯:“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展昭,接旨~”
包拯心裡一凜,卻只得硬著頭皮出了門。
“公公……”
“包大人無礙,皇上說了,展護衛如今重傷體虛,不必多禮,還請包大人帶路……”
“展護衛如今……”包拯喉結滾動了一番,出了的聲音卻依舊渾厚,“……不在府上。”
“什麼?”
見狀,顯然是逃不過李公公之眼,包拯也不好再掩飾什麼,只得將事情簡單訴之。
“這人,竟然在這麼牢固的守衛之中,將展護衛渡出了開封府?竟有如此之高的功夫,這人是何人?”
“公孫先生正在觀察那人留下的字跡,雖然……”
一張小小的紙條,短短的一句話,寥寥數字,能看出什麼東西來?包龍圖苦笑,只是妄想而已。
“包大人莫慌,雜家這就……”
“公公莫急,聖上本就繁忙,這事情還是不要驚動聖上得好,展護衛體虛,帶著他,那人走不遠的……”
李公公嘆了口氣,將本來已經展開了的明黃色卷軸又收了起來:“如此,這聖旨,便交由大人了。”
明黃色的絹,上書墨痕。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襄陽一役,展護衛勞苦功高,特升至官二品。
欽此。
但是,升官究竟是為了什麼呢?包拯接了那一卷明晃晃的金色,心上卻是七上八下,猜不透當今聖上的心思。
不過,聖意難違。
“臣,接旨。”包拯,穩著聲。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然”字出現太多都不太喜歡,我把它改改O(∩_∩)O~~
第3章 章二
閣樓的墨色中,突然間閃過一絲屬於金屬的黃色光澤。
白衣青年微微眯起了上挑的桃花眼,嗅到一絲名曰“危險”的氣息。
身為江湖中人,對待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存在的危險,素來都是十分敏感,也是十分精準的。
只是,不知是暗器,還是……
從窗戶外邊透進來一道明媚的光線,黎明來的特別及時,然,那一道與他人而言應是初生的曙光,於他而言卻是黑白無常手中那冷冰冰的鎖鏈,刺激得他的身子都是冰涼冰涼的。
比起臘冬時候,那畏寒的貓兒還要冷上數分。
漸漸逼近的銅網,四面八方,無留縫隙。
白衣人一咬牙,也不心慌了,只覺可惜,唇角竟被他勾起了一抹苦笑:只怕,今後也沒有機會,將那貓兒欠下的幾趟酒還回來了……
今後,沒有一隻大白老鼠在身邊無事閒晃,不知那隻中規中矩卻常被他挑撥得紅了面頰的貓兒是不是會在深夜瞧著似是近在眼前實則遠在天邊的月色緬懷?
鼠與貓,或許本就不該湊到一塊兒去的吧?
錯亦錯矣,如今已經不重要了。
他忽然想起,曾經龐太師那不怎麼中用但是也稱不上十惡不赦的兒子龐昱因為無數次調戲良家婦女被身著官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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