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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真是,裝睡都不懂,難得有機會偷偷懶,話說回來,老頭子竟然還沒有出現,快要到十年了吧……”
身邊伺候的小丫鬟有些不明:“紅姐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現我是不更新會死星人,那頭卡住了,這邊又開了,要是我受不住想要開第三個坑了,記得在我開坑之前摁死我~~
言歸正傳,這文依舊鼠貓,古風靈異向,微架空,考究黨能找出無數處BUG,請愉快地無視之
然後,這麼一下子,我就不知道應該怎麼更新了,就這樣吧~~
【能不能不要不負責任到這種地步XD
卷一:狐說
第2章 章一
閔秀秀從展昭的屋子裡面端出了一盆水,輕嘆口氣,只覺無奈。
瘦削的脊背那箭傷還沒有痊癒的跡象,身為醫者,她看著心裡著實難過,卻不想那不過弱冠的青年竟然比她看得還開,溫和輕語:“無礙,不疼了。”
著實讓人心疼。
那箭傷,還摻著毒。
端進去的時候,是乾乾淨淨的清水,從開封府後院的那口井裡面打上來的,為了乾淨,她還專門讓人去燒開了,但等它功成身退的時候,已經暈開了殷紅的色彩。
很喜慶,但看著總覺得刺眼。
不過弱冠而已。
輕吐出一口濁氣,哪怕原本再怎麼怨,在這種狀況之下,她也怨不起來了。
其實,那青年也是沒錯的,還死死地隱著疼,帶上輕輕的笑意,道:“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欲將毒逼出體外,勢必要流相當多的血,刺眼的紅色就像是淌過汴京的汴梁河那不停歇流過的水,有時洶湧,有時安靜。
有時,似白玉堂;有時,又似展昭。
只是,都是讓人看得不舒坦的,那青年究竟還要受多少罪,才能換得一刻安寢?臉色蒼白的,讓她都心疼了。
若是你娘在天之靈知曉她的兒子這般模樣,恐也要淌下淚來。
“嘎吱”聲隨後響起,閔秀秀抬眼看了看,不遠處的房間外邊,開封府的主簿大人公孫策站在那裡,眼裡也有一股難掩的憂慮。
她瞭然,展昭於他而言,就同白玉堂與她而言,是一般的。
都已經是至親的人了,如今卻眼見那青年身受這般疼痛,怎的不心疼,怎能不憂慮?
她笑笑,道:“無礙了,毒血基本都已經逼出體外了,剩下的那些,恐要他自身慢慢調養了,展護衛身子骨還算不錯,過個一兩個月,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這倒是實話,那儒雅的青年終究還是撿回了一條命。
一條命吶……
那頭,主簿大人終於笑將出來,撫著自己的鬍子:“如此,甚好,大人也甚是擔憂……”
包大人身為龍圖閣學士,事情自然諸多,雖是如此,也將這孩子放在心頭上了,在他昏迷之時,就來看過幾次,今早聽聞展護衛終於清醒過來,竟是喜形於色得連素來的嚴謹都顧不上了。
可惜,龍圖閣學士的事務終究還是不少,不能像他們守著白玉堂一般守著展昭。
閔秀秀也笑了一笑,然手中的血盆終究還是讓人覺得刺眼,與對面的人示意一番,便走了。
心中計較著,五弟差不多也該醒過來了,等會兒去瞅瞅……
只是,還沒等白玉堂醒過來,開封府裡又發生了讓人無比憂慮的事情。
“展護衛人呢?”這話,竟是包大人問的。
第一個發現展昭不見的,竟是平日裡忙得不可開交的包拯包龍圖,那時候他的臉色比之平常,還要再黑上幾番。
素來嚴肅的面孔,多了一絲憂心,黝黑的額頭硬生生擠出幾道皺紋。
展昭這孩子,也是個不安分的。
閔秀秀撕開了不知是誰壓在茶壺下的信封,撕開,看了之後也只是皺了皺眉,而沒有言語。
不知是喜是憂。
短短數字,也不知,其中究竟是何意味。
展護衛由吾帶走護養,勿念。
事情發生得實在是太突然,且不符常理,實在是讓人生疑,開封府的人都是習慣了將事情往壞了想。
這帶走展護衛的人究竟是何人,存的什麼念頭,目的為何?
一概不知。
公孫主簿左手持著那薄薄的宣紙,右手有一下沒一下得撫著自己的鬍鬚,似乎是有著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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