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頭碎裂的動靜。他瞪著眼睛一下一下的砸過去,知道邵齊連喊的勁兒都沒了,那隻手碎的血肉飛濺的爛成一片。
曺圭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去拽著他:“都這樣了也差不多了,省點兒勁兒乾點兒正事行不行。”
李赫宰一腳把曺圭賢踹開,曺圭賢硬是給衝的退過去好幾步,他皺著眉抬頭看見李赫宰的眼睛的時候,就知道自個是絕對勸不住他了。
李赫宰把邵齊的腦袋從地上拎起來,鼻血淌了他一手,李赫宰噁心的皺了眉。然後眯著眼睛,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低沉嗓音說:“爽麼?”然後把石頭砸他腦袋上,一下接一下沉重的砸過去,崩出血來。
邵齊就從開始瘋狂掙扎尖叫到後來微微抽搐連喊叫都發不出來。血順著他腦袋淌了滿身,接著微亮看起來觸目驚心。
李赫宰殺紅了眼,拎著他往地上一下一下的狠磕,把他扔在地上,一腳一腳踩在他胸口,力道兇狠。他拽著起他一條腿:“這腿跑的還挺快呢,李東海跑那麼快都能讓你給抓著。”說完橫著踹過去,極兇狠的一腳,角度精準刁鑽,夜裡咔吧的一聲響,那條腿就以個絕對扭曲的姿勢癱過去了。地上的人卻連尖叫都已經發不出來,就只是呼嚕呼嚕的模糊呻吟。
李赫宰聽的煩,撿起個倆石塊兒塞他嘴裡,一腳踩上去,讓他閉了嘴。
曺圭賢衝過去拽他:“行了你!他特麼都快死了!!”
敢在這個時候去攔李赫宰的,也就只有曺圭賢了。
李赫宰依舊是把曺圭賢搡邊兒上去,然後朝著地上快碎了的人說:“動李東海,你特麼就是找死,到底下告訴閻王爺去,說你自個活該的。”他眼裡嗜血的戾氣,凜冽的能生生逼退任何對峙,說著把石頭兇狠砸下去,那姿態像極了夜裡撕裂獵物的野獸,那一下正落在那人腦袋。有血飛崩出來,然後呼啦啦的淌了一地,好像腦漿都順著也淌出來,那人在地上抽了兩下,再沒了動靜。
邊兒上的人嚇傻了,不是沒見過出人命,每次動真格也都是有目的弄死就得,越快越好。可這是什麼?這可是活生生的虐殺。縱使他們因為販賣毒品的生意沒少沾了人命,可這麼個架勢,也真是沒見過的。
是報了仇了,是解了恨了,曺圭賢其實早想到,那人的下場就這麼一個。李赫宰那一身的兇狠烈味兒,是絕不可能放過他的。
其實這事兒要是找李特,他跟上邊都有關係,做做樣子在法庭上把人判幾年,然後背後疏通疏通,過後沒幾天就能保出來。
可這回,曺圭賢卻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番外一】 歧路
最近金基範家裡出了事兒,從一開始賬務出問題這事兒就已經讓讓他爸在崔家的公司裡站不住腳,這段時間金基範連學都上不好,一直擔心崔叔馬上就會收回酒店讓他們一家人滾回原來的地兒。終於到了近幾天,事兒鬧大發了,他爸經營的酒店裡讓人舉報有毒品交易。
這件事當日爆出來以後讓崔家企業的股份暴跌,影響了整個集團的運作跟信譽,這能要了崔家基業的老命,牽連甚廣,金基範的爹進了局子,因為不是主犯給判了5年。
雖然能證明這毒品跟他爹沒有直接關係,可這玩意就在他管的地兒出現了,那他就逃不了干係,怎麼著都得受制裁,5年還是家裡跟崔叔各種使力才能最後拿下的結果。
變故發生的太突然,金基範那幾天差點兒就給逼瘋。
崔叔到底還是有個大度的人,即使給捅了這麼大簍子也不能放著金基範娘倆不管,畢竟還有層親戚關係在那。給金基範的娘換了個工作,讓他倆安心在H市待著。
金基範的娘因為這變故給折騰的好像突然老了十歲,實在沒法再在H市這傷心地兒再呆下去,她想帶著金基範回老家。雖然金基範上學還是得在這邊兒。崔叔勸來勸去都沒有用,沒法子就給了娘倆點錢,金基範把老孃一路送回了老家。
就幾天的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兒,他親眼看著自個爹進去,又親手把突然間蒼老的老媽送回老家。家裡的變故大過天,金基範覺著自個的天都塌了,好像一下子這個家就破碎的沒了樣,那些本來能和和美美一輩子的事兒,全都給打翻洗牌重新來過。
那壓抑的感覺,是能要人命的。
金基範回了學校以後,到處忍受別人背後議論指指點點,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只是突然就沒了原本生活的堅持,美好的東西都打碎了,連家都沒了,自己在外邊兒成了沒根的草,飄來蕩去沒個著落。再不能享受少爺似的華美的日子,他為了讓他老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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